“那还是要处理。”梁适捏着她的手指,“不然晚上又要带回家做。”
许清竹闻言,侧目挑眉,“梁老师。”
梁适:“嗯?”
“你对我回家工作意见很大啊?”许清竹说。
冬日风大,两人走路时挨得极紧,许清竹说话的声音就仿佛在耳边一样。
梁适立刻否认:“怎么会?我就担心你晚上睡不好。”
“你少闹一会儿。”许清竹说:“就能睡好了。”
梁适:“……”
梁适讪讪地摸了下自己鼻尖儿,自知理亏,便凑过去在她耳边说:“还是你太让人喜欢来着。”
“不过今晚不闹了。”梁适保证:“让你好好睡觉。”
许清竹挑眉:“真的?”
梁适:“比珍珠还真。”
两人走到了奶茶店门口,正好有买两杯满减的活动,许清竹去买了两杯奶茶。
付账的时候依旧没让梁适来。
买了奶茶后两人就去车上待着,都很默契地坐到了后排。
许清竹捧着奶茶窝在梁适怀里,“你什么时候进组啊?”
“还不清楚。”梁适说:“大概还得一周?”
“好吧。”
梁适的手刚好搭在她肩膀,稍往上抬就落在了她脸上,轻轻捏了下,“干嘛?已经不想看见我了?”
“没有。”许清竹说:“就是……我得出差。”
“什么时候?”梁适问。
“如果你一周后去拍戏的话,我就……”许清竹低咳了声:“也一周后去。”
梁适错愕:“啊?”
许清竹往她怀里钻,脑袋刚好蹭到她的柔软,“我不想走嘛。”
声音很软,听得梁适心痒痒。
梁适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这次却舍不得放开,指腹在她的脸侧摩挲,“许清竹,你怎么这么……”
“干嘛?”许清竹说:“你想让我出差吗?”
梁适:“……也倒没有。”
“只是你这样……”梁适说着顿住,许清竹却已经离得她很近,未开封的奶茶被随意放在一边,在车座上滚动。
随后咕噜噜地掉下车座,落在地上。
许清竹的手落在了梁适肩膀上,微扬起头看向梁适。
手缓缓移动,落入梁适的脖颈。
泛着凉意的手让梁适打了个寒颤,不一会儿,许清竹的手落在了她耳后的位置。
腺体微微发热。
梁适舔了下唇,喉咙发出声响,很低。
可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让人听得真切。
梁适的唇上像涂了唇釉,许清竹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梁老师。”许清竹凑近她,说话的热气悉数吐露在她肌肤,“你还没说完,我这样怎么了?”
梁适:“……”
已经到了这地步,饶是梁适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准确地来说,她的身体本能比她在这方面的脑子反应更快。
梁适身体有些热。
车里暖风吹得让人昏昏欲睡,许清竹穿着白色打底高领毛衣,很修身的版型,曲线曼妙。
此刻紧贴过来,一条腿顺势勾住了梁适的。
梁适的鼻尖儿出了一点点汗。
“你这样……”梁适说话的声音微颤,却还是没能继续说出来。
她是想说太恋爱脑了,不利于许清竹的事业发展。
但直觉告诉她,她要是说了这话,许清竹得生气。
可能是气氛到了这儿,梁适也不愿意用这样的话去破坏许清竹的心情。
许清竹的手在她腺体上摁压了下。
这感觉让人很舒服,梁适有些忍不住……却低声道:“别闹。”
只是这话没什么威慑力,听在人耳朵里和调/情没什么两样。
“我哪闹了?”许清竹问。
梁适看向她,目光轻飘飘的,而许清竹的唇很红,像是沾满了糖的山楂,亮晶晶的。
“刚不还说让我别闹?”梁适说。
许清竹点头:“是啊,可我也没说我不闹。”
这话说得一点儿道理不讲。
还不对等。
可偏偏梁适对她无可奈何。
还很受用。
梁适无奈地笑,手搭在她发丝上,纵容道:“那你要怎么闹?”
“你先说。”许清竹说:“你刚刚说我那样怎么了?”
质问的时候,许清竹也并不安分,手在梁适的脖颈间轻轻摩挲。
梁适的颈部肌肤很白。
许清竹咬了一下,“你说。”
梁适出了汗的鼻尖和她相抵,把她从怀里捞上来,喉咙微动。
四目相对,梁适的手落在她脑后,指间勾缠的都是她的发丝。
梁适无奈地笑,浅褐色瞳仁里满是宠溺。
她声音很地:“你那样……我很喜欢。”
许清竹闻言笑了。
梁适的手稍稍用力,许清竹便靠过去,身段很软。
——
许清竹和梁适接吻的时候很疯。
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疯,单纯想汲取更多。
从心理学上来讲,这似乎是很没安全感的行为。
渴望用这些事来证明对方是存在的,对方是爱她的。
梁适太若即若离了。
许清竹觉得她对自己很好,可是……并不够。
许清竹想要她更好一点。
梁适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都是基于——自己是她的妻子。
如果抛却这个身份,梁适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爱意。
在这段关系中,她似乎是一直可以随时抽身的状态。
从最初便是。
许清竹咬她的舌头,然后又安抚她,实则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
许清竹知道梁适并不是处于本心或是喜欢才对她好,最初对她好便是抱有目的的,可她并不介意。
以往没靠近,没得到便也罢了。
可现在靠近了,得到了,那便想要更多。
许清竹觉得自己愈发贪心。
可她想听梁适夸她,想让梁适看她,想让梁适……爱她。
缠绵的热吻之后,许清竹附在梁适耳边低声说:“姐姐~我好贪心啊。”
第143章 含大量许清竹视角
贪心,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词。
原本觉得自己无欲无求,无爱也能过活。
现在却步步逼近,想要她的爱。
甚至, 爱少了都不行。
许清竹的声音很低,气声囫囵地说完一整句,暧/昧又缱绻。
梁适却陷在之前的深吻之中, 意识迷离,一时间没抽出身来,也没听到她说什么。
等问的时候,许清竹已经不再说了, 反倒口及她的耳垂。
泛着凉意的指腹在梁适的腺体上作乱, 浓郁的白毫银针的茶香味弥散在车内, 梁适揽住她的腰, 低声和她商量, “别闹了, 晚上。”
“说好了晚上不闹的。”许清竹说。
梁适:“……”
这几日她们似乎都是不约而同地默契打破约定。
分明想着绝不再做,却总一次又一次地破/戒。
也确实令人愉悦。
梁适问她:“那你不上班了吗?”
“可以不上。”许清竹哑着声音回答。
“还在外面。”梁适说着顿了下:“许清竹,你是不是发情期还没过去?”
这话不知触动了许清竹哪根敏感的弦,就像是身上按了弹簧一样,立刻起身坐到车座上。
一点儿都没有沉溺于情爱之中的模样。
车内气氛顿时冷下来, 旖旎感不复存在。
刚才那炙热的吻仿佛都是梁适的错觉。
“我……”梁适抿唇, 略有些手足无措地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许清竹整了整略有些凌乱的衣服, 从车座底下捞起那杯奶茶, 又从袋子里拿了吸管,冷静地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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