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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78)

作者:故栖寻 时间:2025-01-04 01:14:31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逆袭 权谋

  她自恃美貌卓绝,凡世间男人见了她无不情难自抑,心猿意马,王妃觅了她来,又做局将她送进宫,为的就是博取皇帝欢心,日后好分皇后的宠。未料得皇帝如此贞烈,服了那等虎狼之药竟仍坐怀不乱,与传言中昏聩好色的形象大相径庭。

  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此刻她已萌生退意,但一不做二不休,今日若不能行成好事,教皇帝尝到甜头扭转心意,她必死无疑!

  思及此,她再不敢耽搁,伸手就去强扯皇帝亵裤。

  “……!”

  雍盛阻拦不及,眼尾登时被屈辱的怒火烧红,目眦欲裂。

  恰是此时,女子放浪的举动倏地止住。

  就像是瞬间石化的雕塑。

  暗夜中,她细长的颈边多了一线寒芒,一串血珠顺着芒尖缓缓滴落。

  “别动。”

  雍盛听到那比平时又更低沉几分的声线。

  刹那间,紧绷得近乎酸痛的身躯如断裂的弓弦,颓然且如释重负地砸向地面——

  他的皇后来了。

  少顷,侍卫们蜂拥赶至。

  只见他们的皇帝半坐在中宫怀中,头颅虚弱地靠在中宫肩头,身上披着中宫此前穿着的银朱凉衫,双目紧闭,龙颜不虞。

  不远处的女刺客也不知是如何被制服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衣衫散乱,云鬓倾倒,粉面羞愤。

  侍卫们哪见过这等费解的场面,一时怔在当场,木头桩子似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还愣着做什么?要本宫亲自擒拿刺客么?”

  皇后一声令下,语气尽管平静镇定,众人仍不禁心肝抖了抖,七手八脚拎起那倒霉女子,欲押去有司鞫谳。

  “且慢。”皇帝忽然撩起眼皮,似有旨意。

  侍卫们自不敢妄动,按刀等待。

  皇帝像是极虚弱,胸膛紧着起伏数下,又兀自平复许久,才一字一字缓缓道:“此徒狂悖,意图不轨,不必鞫谳,给朕就地斩杀!”

  帝王生杀予夺的森严气象不容置疑。

  那女子霎时吓得美目圆瞠,面无人色,张口欲呼,却已被侍卫一剑贯胸,当场毙命。

  “拖下去。今日之事,不可外泄,如有违者,枭首弃市,严惩不贷。”谢折衣吩咐。

  众侍卫峻肃回话:“臣等谨遵懿旨。”

  谢折衣颔首:“去吧。圣上由本宫送回晏清宫。”

  “喏!”

  打发走旁人,谢折衣这才腾出手来捉起雍盛手腕,察看脉象。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说完那句就地斩杀,怀中的躯体就蓦地沉颓下来,滚烫的热意隔着衣衫传来,几乎能将人灼伤。

  脉象轻浮混乱,细促汹涌,来盛去衰,因是体内热盛邪灼所致,若不及时清热纾邪,恐气血上行,引起暴厥。

  谢折衣心中担忧,翻开雍盛手掌时对方轻哼了一声,他垂眸,这才发现雍盛掌心鲜血淋漓,细碎的石子深嵌进皮肉里,触目惊心。

  眼底瞬间晦色加深,他一手抓握雍盛手臂,另一手使力掌着雍盛后腰,将人扶起,以一种看上去是皇帝用自己两条腿在走,实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手上的姿势,稳且快速地往车舆走去。

  “皇后……”

  颠簸中,雍盛热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清,嘴里不住咕哝,手也不时撕扯身上衣物。

  “我在。”

  谢折衣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替他将衣襟敛好,又把那两只受了伤仍不听话的手强行握住腕子,不让其妄动分毫,哄孩子般放软了声气,“稍安勿躁,我已密遣人去请李太医,不出意外此时他应已候在晏清宫,请圣上务必撑到……”

  话到中途戛然而止,他诡异地僵住——

  颈侧蓦然一热,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痛。

  就像是……被刚断奶的猫崽子咬了一口。

  始作俑者此时仍昏昏沉沉,但知道谢折衣及时赶到,危机已解。

  朕的皇后那般能干,有她在,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了什么岔子。雍盛哼哼唧唧,自豪且不是滋味地想。可为什么不肯除衣呢?真的很热很燥很难受啊,我是被下毒了吧?什么毒,不会就这么把我活活热死吧?衣服而已,脱了可能有损颜面,但不脱可能会死啊!

  哼,朕的性命与颜面相比,孰轻孰重?

  心中不知哪里涌上来一股怨气,执拗劲儿一上来,就不停地挣扎,滚动中脸颊不经意间触到一处凉爽,直如沙漠中举步维艰的焦渴之人幸得一处冷泉,喜出望外,自然不假思索一口吮了下去。

  神志不清的小猫儿啃人是没有章法的,时轻时重,咬累了就腻腻歪歪地蹭,挺直的鼻梁剐蹭着周围沁凉的皮肤,喷洒着灼人的热气,有些痒,有些使人心悸。

  谢折衣忍住一掌将人拍开的冲动,调整好呼吸,尽量温和地拎起皇帝的后领,欲拉开距离。

  这个动作不免放松了对雍盛双手的钳制。

  谁料雍盛的手一得自由,就菟丝子一般缠绕上来,紧紧搂住谢折衣脖颈。

  可能是潜意识里知道这片凉爽还有更多可掠之地,为增大接触面积,整脸贴上来不说,手还不住往衣襟底下探。

  “……”

  谢折衣隐忍蹙眉,一时竟有种首尾不能兼顾的窘迫感。

  就是清心寡欲的菩萨,也受不了此人这般纠缠厮磨。

  “手不痛么?”他不得不拉出雍盛逞凶的手,冷下脸,警告,“莫再乱动,当心加深了伤口。”

  雍盛多聪明的人儿,即使晕头转向也能听出拒绝,委屈地哼了一声,果真不动了,脸埋在谢折衣颈窝里,喘息声又粗又重。

  静谧中,浓郁甘腥的龙涎香气逐渐充斥整个狭窄的空间,逼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等谢折衣意识到的时候,发觉自己已屏住了呼吸,饶是如此,每次放开气口,那香气都会酿成最烈的酒,自鼻腔浸入肺腑,千回百折,攻瑕蹈隙,誓要烧出最深处最隐秘的欲望来才肯罢休。

  这是大雍的皇帝。

  谢折衣低头审视怀中之人。

  却虚弱得不堪一击,唾手可得。

  就像一尊华美得不可方物的琉璃宝瓶,身上既没生刺设防,周遭也无专人看守,其存在本身,包括它易碎的特质,落在旁人眼里,就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那女人都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不杀她不足以泄愤?

  目光自眉宇一寸寸往下,逡巡徘徊,如雄兽认真检阅它的专属领地。

  轿内微弱的光线下,皇帝双眸半阖,眼睫濡湿,素日清贵玉白的面容弥漫着不正常的血色,尤其是两瓣形状精巧的薄唇,红润得近乎刺眼。

  谢折衣挑眉,伸手抬起那精致的下颌,拇指轻轻擦过,指腹便沾染上点点殷红。

  口脂。

  克制的冷笑:“你吃了她的胭脂?”

  雍盛恍惚中确乎听到了谢折衣的问话,虽然混沌的大脑并没当即分析出对方具体说了什么,但下意识里不敢出声,因为谢折衣的声音与平时似乎不太一样,似乎,很生气。

  非常生气。

  他瑟缩着往不知什么地方乱钻,也不知道自己是点了头还是摇了头,只感到自己被无情拔出,滚烫的双颊被粗鲁捏住,随即双唇覆上重物。

  身子当即欢欣地颤了颤,仿佛已等待这一刻等了许久,没有半分像样的抵抗,便遵从快乐的本能,虔诚接受对方的引领,迎合,汲取,追逐。

  “折衣……”他舒服地呢喃,想要更多。

  但不知为何,在他清楚叫出名字的那一瞬,对方浑身一僵,突然停下。

  他不满极了,困惑地瞪大涣散的眼睛,嘟着嘴又往前凑了凑。

  恰好此时车舆止步晏清宫,谢折衣抬手蒙住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将雍盛的头颅转过去。

  雍盛听到谢折衣说了句什么,但没听清,因为一下舆,他就被亲信宫人团团围住抬了进去。

 

 

第56章 

  “平白无故的, 不过离了片刻,怎么人就不省事了?问就是不知,这也不知, 那也不知,当的什么差?”

  怀禄得了信,听说皇帝不好了, 一路骂一路往回赶,甫一跨进门槛就瞧见李太医一张拉长的马脸上愁眉紧锁, 心里一咯噔, 身子登时凉了半截儿,尾音这就染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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