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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175)

作者:故栖寻 时间:2025-01-04 01:14:31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逆袭 权谋

  戚寒野喜欢被他抚摸触碰,喉间甚至因此发出诱人的轻吟,搭配那张脸上脆弱且予取予求的神情,瞧着,竟有几分糜烂的色气。

  这种勾引,会让人莫名燃起阴暗暴虐的欲望,想摧毁他,弄坏他,让他彻底地臣服于脚下。

  雍盛咽了口唾沫,默默唾弃自己也是个变态。

  “圣上。”戚寒野却浑然不觉,仍用温冷的唇贴上他灼热的耳廓,“那现在……你想与臣亲热了吗?”

 

 

第117章 

  在戚寒野面前, 雍盛的自制力向来薄弱得可怜。

  他抵挡不了那两瓣唇间吐出的撩人情话,抵挡不了炽热的视线与缠绵的吻,更拿那人刻意的诱哄无可奈何, 他能做的,只是在徒劳的挣扎中一次次接纳、回应、追逐,羁锁拖曳着彼此相与沉沦。

  可这副躯壳愈是欢愉极乐, 内里就愈是紧迫不安。

  “嘶!”耳际突然传来一记刺痛,雍盛挑眉偏头, 一把掐住戚寒野下颌, 嗓音沙哑且不悦,“轻点儿, 戚小狗, 朕很贵, 可不是你能拿来随意磨牙的小玩意儿。”

  “你走神了。”戚寒野笑吟吟的,弯起的双眼有时像锋利的镰刀, 能轻易剖开堆起来的锦绣浮华, 直抵底下藏匿着的污心浊骨。

  “还在想衢婺之乱?”他吐气如兰, 湿热的气流熨过耳后敏感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雍盛难以忍受般翻过身来。

  胸前随即一凉。

  凉得理智都回笼了几分,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耻, 想拢起衣襟,奈何双手不知何时被柳条紧紧缚住,打了个死结, 动弹不得。

  他咬牙, 往下扫了眼凌乱不堪的自己,又扫了眼衣冠楚楚的戚狗,不禁仰天叹气, 暗自发誓以后这种自讨苦吃的事若是再犯他就是狗。

  戚寒野是个有眼力见的,见雍盛双颧飞红,目露幽愤,知他羞赧难当,便帮他合拢衣襟,贴心地系上衣带,转头又去捡拾地上的外袍和腰带。

  雍盛在心里发笑——

  喂,正常人完事儿了难道不该先松绑吗?

  戚寒野并未听到他的心声,或者说,故意忽略了他暗示的眼神,气定神闲地捉住他的腰,半抬起,将云龙玉带从他腰下穿过。

  垂眸固定带扣时,听那人在上问:“你姑母究竟意欲何为?”

  戚寒野手中一顿:“圣上很是忧虑?”

  “她要造反?”

  戚寒野:“或许。”

  雍盛沉默。

  须臾,道:“朕并不忧虑她。”

  他抬起被束缚的双手,环住戚寒野的脖子,将人拉至眼前,亲昵地蹭了蹭鼻尖:“朕忧虑的是你。”

  “她毕竟是你的姑母,是你的血脉至亲,这些年来对你有哺育再造之恩,于你有恩,即是于朕有恩,朕不想与她为敌。”

  “况且,朕也着实想不通,她出自忠烈门庭,一门皆有功于社稷,朕既轸念于她,又有愧于她,只要她开口,朕无有不应的,何故非要……”

  “圣上。”戚寒野面无表情道,“无论何人,有何苦衷,但凡谋反,便是乱臣贼子,理应立地诛杀,此时只用论迹,不必论心。”

  一句话堵住了雍盛话锋,他发出一声叹息,仰头舔了舔戚寒野紧闭的唇缝,像只温顺的小兽,喃喃道:“朕不想你为难。”

  “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且安心。”

  戚寒野俯身,咬上他的锁骨,刚理好的衣衫和气息又乱了。

  外头春光乍泄,明媚烂漫,宽大的袖子遮住眼,暖风吹起零落的低吟。

  雍盛心知肚明,戚寒野在撒谎。

  及至暮春,衢婺之乱不出所料地愈演愈烈,眨眼间就到了不得不派兵镇压的关隘。

  一场廷议后,不少将领主动请缨平叛,从中雍盛看到了威远侯的折子,一手字洋洋洒洒,铁画银钩,雍盛欣赏毕,只批复了个高深莫测的“知晓了”,便再无应答。

  威远侯却锲而不舍,连着上疏三封,一次比一次措辞坚定,大有皇帝不允他就只身前往的架势。

  雍盛怒不可遏,猛然将那封胆敢堂而皇之威胁他的奏折摔下堂,背着手围着兜了一圈,面上青红交错,仍是气不过,又恶狠狠地踩上几脚,命怀禄将其捡起扔进茶炉里焚了,再扬了灰,才稍稍平息怒火。

  气归气,但他知晓这会儿不能由着戚寒野找上门来当面理论,否则依那犟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秉性,定要将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所以他好歹耐着性子冷待了几天,任凭戚寒野如何递牌子请见,或是在宫门外一候候上大半日,也绝不松口。

  直至敲定了前往平叛的将领人选,圣旨过了中书省的明路,雍盛才将悬着的心搁下一半。

  掐指一算,已过去半旬。

  听闻金瓯池前几日开池,如今池上画舫尽开,栉比如鳞,两堤游人来往如蚁,笙歌鼎沸,甚是热闹,雍盛有心修好,遂大笔一挥,一纸邀贴送去了威远侯府。

  是夜,皇帝匿名包了条描金涂彩的明玉画舫,精心挑选了几个手艺可口的御厨,于碧波池心盛装设宴以待佳人。

  在被京中巨贾显要称作销金窟儿的金瓯池,这也算不得什么大手笔。

  但雍盛因忐忑心虚,格外焦虑,以至于事事亲力亲为,从画舫如何装饰,到菜肴如何选定,连船行到何处该赏什么样的景儿,皆一一过问,如此考究,反显得精致隆重了起来。

  他还特地将那玄凤鹦鹉煞费苦心地装扮了一番,伺候其吃饱喝足,熏香沐浴,又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将那专程定制的银红香云纱挽成的蝴蝶结戴上贵鸟的脖颈,才罢了手。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

  雍盛对宝爷这身新行头越看越满意,正可劲儿搓弄鸟头,外头报说贵客的小舟已依约靠船。

  雍盛忙卷帘探头,凭栏眺望,只见一叶平平无奇的乌蓬小舟,船头挑着一盏昏黄的灯,船头立着位明眸皓齿的绿衣女子,她先跳上画舫,谨慎地打量了一圈,而后回转回去,敲了敲船舱,温婉袅娜的紫衣女子这才打起竹帘,引出正主。

  画舫四周聚拢了许多看热闹的小船,船上的人早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是何方神圣在此一掷千金,一看来的是个蒙面男子,登时失了兴致,作鸟兽散去。

  莲奴在前提灯导引,男子提袍,寻阶而上,隔着帷帽黑纱,一眼瞧见那潇洒祖宗倚着栏杆,一手勾着螭龙嘴酒壶,一手拈着盏影青杯,举杯含笑朝他一邀。

  若是往常,这人肯为他花这些心思,直教他立时死了也行。

  可如今,他的命,已由不得他自己草率决定。

  戚寒野攥了攥袖中紧握成拳的手,径直走过去:“微臣……”

  刚要行礼,一阵龙涎香扑面而来,下一刻,即被握着手腕拖进舱楼。

  许久不见,先不觉得,待一见到人,直如猫儿嗅到鱼味,满心满肺里都在咕嘟冒泡,痒痒的,酸酸的。

  雍盛迫不及待摘了他头上帷帽,却猝不及防骇了一跳,脱口而出:“脸色怎么这般差?”

  戚寒野蹙起眉尖,似乎蓦然不习惯这亲昵举动,轻而灵活地挣了他的手。

  雍盛心头一跳:“寒野……”

  戚寒野抬眼,望过来的眼神淡漠而疏离,刺得雍盛生生往后退了一步。

  “微臣,叩见陛下。”

  他仍是坚持行了大礼,脊背挺得笔直,如一柄宁折不弯的剑。

  “你我二人之间,不必如此。”雍盛感到舌尖发苦,“不过数日不见,就生分了?”

  “此是臣节。”而对方依旧冷淡自持,“君臣有道,普天有序,不得不遵。”

  雍盛胸中的不安在此刻放大到极致,他挤出笑容,拉戚寒野起身:“好了好了,少说些夹生话啦,朕知道你生朕的气,怪朕驳了你的请缨,怪朕不见你,朕这不是特地来给你赔不是了吗?”

  边说边热情地拉戚寒野入席,“看你脸色苍白得很,这几日定是吃不下也睡不好,御膳房的厨子今儿可算是被朕逼出了看家本事,你快尝尝合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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