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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34)

作者:故栖寻 时间:2025-01-04 01:14:31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逆袭 权谋

  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目被浓密鸦羽覆了一半, 潋滟眼波自眼尾溢出,秾艳到极致,反透出一股孤高与清冷。

  雍盛收回惊艳的目光,略一踟蹰,刚想找个托辞,谢折衣冰冷的手却先一步覆上他的,激得雍盛打了个寒噤。

  “圣上不必怕羞,横竖那夜过后……”她说到此处微妙一顿,眸中闪过促狭笑意,“圣上如何,妾都是见过的。”

  雍盛咯噔了,一下子接收到谢折衣话外之音,明白过来这是到了该演戏的时候,连忙佯恼道:“谁,谁怕羞了?朕不过,不过是担心累着皇后。”

  谢折衣沉稳接茬:“妾怕届时累的是圣上。”

  雍盛活活被空气呛住:“……咳。”

  来了来了又来了!

  这面无表情说骚话的本事究竟是师出何人……!

  不行,我一个男人我不能输。

  雍盛深吸一口气,在该死的胜负欲刺激下硬着头皮迎难而上:“皇后体谅朕躬,朕心甚慰。只不过,此类事宜也不是回回非得朕出力,多的是有劳皇后的法子,只看皇后愿不愿意随朕一同领教了!”

  不错。

  雍盛在心里无声狞笑,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他趾高气昂挑衅地望向谢折衣。

  那神情,活像是在牌桌上最后出了四个二,稳操胜券。

  “哦?”谢折衣略一沉吟,仍是淡定如常,以退为进道,“只要圣上舒心称意,妾倒是愿效犬马之劳。”

  说着,探指尖意味深长地钩住雍盛衣襟系带,懒懒缠绕。

  “……”

  对方出了一把王炸!

  雍盛被炸得晕晕乎乎,不争气地红了耳尖。

  周围一干宫人早已听得面红耳赤,恨不能逃出生天。雍盛也撑不住了,咬咬牙,大发慈悲挥手给他们解脱:“都给朕下去!将门掩上!”

  众人知趣,抬进浴桶,轮番注入热汤后便忙不迭躬身退下。

  雍盛脸皮发烫,不敢看谢折衣,匆匆转过屏风,褪了衣裳忙将自己没入朱漆鎏金的松木浴桶,只探出一个热气腾腾的脑袋偷偷望向屏风。

  那人果然毫不避嫌地跟着转来,一眼见到被水雾蒸得满脸通红的雍盛似乎还怔了怔。

  “圣上这副样子倒是可爱。”谢折衣低笑。

  热水蒸得雍盛浑身像在烧,他故作镇定地将两条手臂架上桶沿,清清嗓子:“皇后支开众人,想是有要紧事说?”

  “圣心若镜。妾惭愧,不得不出此下策。”

  谢折衣走到案前,揭开其上狻猊香炉的炉盖,执银匙往里添了一些香脂。

  氤氲水汽里漂浮的沉水香气便又浓郁湿润了几分,如有重量般,压弯了人的眼睫。

  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雍盛腹诽。

  并察觉到水汽中混入另一股迥然不同但隐约熟悉的衣香,懒懒搭在桶沿的手指微微蜷起。

  她从身后贴来。

  头皮被扯动,是谢折衣拢了他散落桶沿外的发。

  她自鬓边取下云凤金簪,将那一束青丝暂且盘结在头顶,又拧了一把热毛巾,缓慢而从容地替他轻拭颈项。

  雍盛有种被大猫叼住后颈肉一动不敢动的错觉。

  “孟子曰,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圣上乃万乘之君,此番白龙鱼服,夜不归宫,实在冒险。”

  “原是守在这里等着兴师问罪呢,皇后说得很是,是朕思虑不周。”如被先生训斥的童生,雍盛连连颔首,“只饶朕这一回吧,以后再不敢了。”

  “恐圣上口惠而实不至,存心哄我罢了。”身后人凉凉道。

  “不哄你,不哄你。”雍盛难捱似地侧了侧身子,躲开那只全无温度的手,抹了把脸,回身道,“不过朕此番出宫,倒见了许多新鲜事。”

  说着挑拣了几件事说与谢折衣听,尤其是有关裴枫的,边说边着重观察谢折衣的反应。

  “此事圣上自行裁夺就是,不必与妾详说。”

  对方语气不咸不淡,不像有什么猫腻的样子。

  雍盛不禁疑心或是自己多想。

  “倒是那跛儒薛尘远落榜一事,倒与臣妾日前得来的一份匿名书信不谋而合。”

  谢折衣拭净手,自袖管中抽出一纸素笺,递与雍盛。

  雍盛草草看去,却是满满一纸人名。

  “这是何物?”

  他接过干毛巾,擦了手,接过纸笺仔细读来,发现这些罗列的人名后头还缀着出身祖籍以及白银几何,其间他还看到了秦纳川的名字。

  电光火石间,他意识到这是一份清单!

  “岂有此理!”雍盛陡然暴怒,一时只觉气血上涌,眼前阵阵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腾地自水中站起,恨声低斥,“这帮祸国殃民的混账狗官!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卖官鬻爵!果真当朕是个死人!”

  “圣上息怒。”谢折衣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垂目看向地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此次科场舞弊牵涉甚广,上至考官,下至作弊作伪之学子,要么不办,要办,就要严办。不仅要严办,还要轰轰烈烈大造声势地办,务求削株掘根一网打尽。而若能借此机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无论带出的是什么样的泥,于圣上而言,都是肃清风气整顿朝纲的绝佳机会。”

  雍盛回顾,见其声色凛然,心中一动,强压下怒火,缓缓坐回水中。

  “此密函你从何得来?”他不免要问上一句,“是否保真?”

  “圣上若不信我,我哪怕再三作保也只是浪费口舌。”谢折衣不卑不亢道,“若质疑此物真伪,圣上大可动用自己的势力,一探便知。至于我从何处得来此物……所谓鹰击长空狐走夜路,各有各的门路,望圣上恕妾不便相告。”

  “也罢。你能将它透露给朕,已是帮了大忙,余下的朕自会逐一核实。”

  其实雍盛此时心中已信了八九分,毕竟信上所列数十人皆是指名道姓,甚至精确到是哪门哪户哪一族的子侄,更是连通了谁的关节,送了多少贿银都扒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直教人看得心寒胆颤。

  “你可知今年春闱主考官是洛儒臣?”雍盛侧目。

  谢折衣颔首:“略有耳闻。”

  雍盛支手撑额,眉宇间涌上疲惫:“那你可知,这个洛儒臣乃秦道成的门生,而秦尚书又素来与枢相交情匪浅?”

  “那又如何?”谢折衣冷冷道,“难不成圣上是在顾虑臣妾?”

  “那毕竟是皇后的父亲。”雍盛试探。

  谢折衣凤目微眯,答曰:“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何况乎国丈?”

  这女人狠起来,连亲爹都不放过?

  雍盛咂舌,不再多说什么,亦不敢真劳驾谢折衣给他擦背更衣。自己撩两把水囫囵洗了,正待起身,却发现谢折衣一早便展开了干毛巾,正静候一旁等他出来替他擦身。

  雍盛这些年来虽养尊处优,但所幸还没养成个毫无廉耻的残废,支吾道:“朕不惯这般赤条条地教人看着。”

  谢折衣不解:“难道圣上平时都是自己沐浴?”

  “只怀禄在旁搭把手。”雍盛斟酌言辞,“你我虽名义上是夫妻,但到底是为了做戏给旁人看,而男女授受不亲……”

  “可我方才已将圣上看光了。”谢折衣坦然望着他,理直气壮,“是圣上自己站起来的。”

  雍盛呆滞:“……”

  啊?朕有吗?

  “方才不算,方才是朕一时激动……”他欲解释。

  “臣妾明白。”谢折衣却压根不在意,“只是圣上已耽搁了不少时辰,再不快些,恐误了朝会。”

  “……!”

  雍盛似乎才想起这桩大事,立马将什么男女大防抛诸脑后,忙四脚并用从浴桶里爬出来,由着谢折衣给他擦身,换上洁净的贴身中衣。接下来的深衣外袍蔽膝等物不免繁琐,只得传唤做惯此事的宫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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