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鹜挡在他身前,织起一片结界:“血肉之躯,便不要为我抵挡了,阿鹜会心疼。”
刚想使用苦肉计的他诧异:薛寒鹜怎又晓得了?
几次三番被抢了说辞的他实在迷惘。
直到自己端来一盘难吃的栗子糕,薛寒鹜方才赤红着双眼道:“已是一辈子未吃过这熟悉的味道了。小师叔,别再抛下阿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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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鹜人嫌狗弃了一辈子,重生回来却发现苛虐他的庄澜序变了样。
他把庄澜序的真心当笑话,却没想到庄澜序为了自己而死无全尸。
一念成魔,他再次毁了这个世界,才又得到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
只这一次,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松开庄澜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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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cp:偏执貌美重生师侄攻(薛寒鹜)x清雅温润穿书师叔受(庄澜序)
2.攻重生两次,受是同一人
3.该文围绕主治“你为什么能预判了我的预判”
《六界第一白月光读档重来了》
云如皎作为六界第一白月光,美如冠玉、冰晶玉骨,天帝、魔尊、仙君皆拜倒在他美貌之下。
可他一颗玉做的心,冰冰冷冷,谁也不爱。
唯独对百年前死了道侣的妖王顾枕夜,另眼相看。
实在刷不满顾枕夜好感度的云如皎表示:“累了,不玩了。”
于是,读档重来。
回溯到千年前的云如皎,又成了那个满身土砾的“云如泥”。
他一边厌弃着曾经的自己,一边捡了个和自己一样脏的小猫回家。
小猫洗白漂净,玄色的底色,却在脑门上顶了一搓如血的红毛,像极了顾枕夜的玄虎原型。
云如皎皱皱眉:“小东西,像谁不好,你怎么偏生就像顾枕夜那个捂不热的讨厌鬼?”
小猫蹭蹭他,没有反驳,默认了顾枕夜就是自己的名字。
后来,陡然察觉到顾枕夜曾经道侣就是自己的时候,云如皎翻了个白眼:“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顾枕夜舔着脸:“我没有,皎皎你要相信我!”
云如皎冷哼一声。
顾枕夜沉了眼眸,低了声线:“若非如此,我又怎护你上辈子一世周全。”
#皎皎如明月,悬于我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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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cp:痴情妖王攻(顾枕夜)x冷漠白月光受(云如皎)
2.算是双重生,上辈子攻受看到的是不一样的,白月光一事有隐情
第113章 月夜
凌祉如被定在了原地般,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阿谏这话是何意?
他怎得……有些理不清了。
萧云谏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之上。
撑着下颌抬眸看着他。
他眼底的那颗红色泪痣,愈发的鲜活了起来。
他微微眯起眼睛,眸中有酒意的迷茫,更多的却是对凌祉的期许。
凌祉抓紧了自己的衣衫,生生将平整的外衫,抓出了道道痕迹来。
他脑海中似是一片空白,悄无声息地又写进了许多在他看来不切实际的思绪。
就如同一根羽毛,无时无刻的不在瘙痒着他的心房。
让他将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放到嘴边。
可怎般也吐不出来。
可他却不敢置信极了。
如今到了临门一脚,他却倏地敲起了退堂鼓。
咚咚作响的,击打着他本就有些脆弱的心脏。
可萧云谏仍是等着他的回应。
他看着萧云谏那一双清亮的眼眸,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终是开了口,问道:“阿谏,你可是说从前喜欢?”
萧云谏气不打一处来,冷不丁地斜了他一眼,说道:“我可从未说过。”
欢喜如同一道惊雷。
劈开了凌祉本就所存无几的思维。
他骤然明白了萧云谏话中含义。
他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为好。
总归脸上千般万化的。
叫萧云谏不由得摇头道:“我可是头一回,这么真实地欣赏变脸呢。这果真是民间珍宝,令人咂舌称奇。”
他说罢,便微微起身仰头,一把拽下了凌祉的脖颈。
一双柔软的薄唇,就这么没有一丁点征兆地覆了上去。
唇齿交叠间,萧云谏却是被凌祉抢占了主导地位去。
月色自窗楞落入室内。
薄薄地为二人蒙上了一层柔光。
已是万籁俱静。
只是他二人的姿势,着实有些不舒服。
不出片刻,萧云谏便先耐不住了。
他推开了凌祉的身子,揉了揉方才差点因为向后曲起而折断的腰。
又翻了个身,仰面对着凌祉的笑颜。
“其实夜昙没说完,他是给咱们二人设了个局。”萧云谏掰着自己的手指,枕在了凌祉的双膝之上,“只是这个局,只想要让我们和好罢了。他让我认清了自己的心,知晓自己仍是爱着你的。”
凌祉顺着萧云谏铺在他膝盖上的青丝,静静地听着萧云谏又继续说道:“而后,我又省得了坪洲府过往事情原委,本就备着晚些时辰,同你言说的。”
现下萧云谏说开了,倒是没那般的羞赧了。
他又道:“后来瞧着云翳与夜昙的事情,我就想着,不能再拖了。有些话,若是拖得久了,兴许身死道消的时候,都听不见。”
他敛下眉目。
凌祉轻拍了拍他的臂膀,说道:“阿谏,可我们不会。”
萧云谏嗯了一声,阖着双眸,却是真的有些困顿了。
他迷迷糊糊间,又问道:“对了,方才我没听清,夜昙可是说寻到法子,治疗你那毛病了?”
“是。”凌祉应道。
萧云谏又问:“可说了什么法子?我依稀是没听见的。”
凌祉拉过锦被,替他掖了掖被角,哄道:“并无。他只是说,待你明日酒醒后,我们二人一起去寻他。”
萧云谏没再回应,只是绵长的呼吸声,告知了一切。
凌祉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光。
将萧云谏的身子,环入了怀中。
萧云谏醒来的时候,已过了晌午。
他揉了揉眼睛,微微动了下脑袋。
一打眼就瞧见窗子上挂着的,是熟悉的凌祉衣衫。
凌祉还在他身侧,一边的手臂被自己枕着。
估摸着这会儿已是麻木,没有知觉了。
萧云谏哼唧了一声,面子似是比从前更厚了许多。
没言语就又往凌祉怀里拱了拱。
他们已是错过了许多时间。
便不能再有那些个弯弯绕绕,再走下去了。
凌祉揉了揉萧云谏睡得有些没有章法的发丝,说道:“阿谏,再不起便是连晚饭都要赶不上了。”
萧云谏哦了一声,却是闭着眼睛,非要凌祉伺候他。
凌祉颇为无奈,可到底还是依了他。
替他梳洗更衣完毕后,两人到了夜昙的房间。
夜昙备下了一桌子的好菜,见他二人来此,忍不住啧啧了两声:“我还以为你们只赶得上吃晚饭呢。”
萧云谏一笑:“方才凌祉还说我,恐怕连晚饭都要赶不上了。”
“快些落座,吃吧。”夜昙夹了一筷子菜到萧云谏碗中,“好在我这还能用妖力给你温热着点,不然你就只能食些残羹冷炙了。”
萧云谏埋头扒拉了两下。
夜昙和凌祉对视了一眼,皆是无奈。
生了三千年,还似是个三岁幼童一般。
饭吃到一半,萧云谏眼尖地瞧见夜昙换了件衣衫。
他往日里打扮得素气,现下倒是银丝捻入,在背后和袖口处都绣了白昙花纹路。
夜昙见他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说道:“我添了喜气,便穿件华丽些的。说来这衣衫从前云翳夸过许多回,只是日子久了,留不住从前那件了,我便做了许多一模一样的。”
萧云谏夹菜的动作一顿。
手腕转了转,替夜昙夹了块鸡肉到了碗中,说道:“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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