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两人依旧住在1603。而1602则被肖轲买了下来,每当两人想要过二人世界的时候,就把两猫一狗送到隔壁去。
钱尔白和夏昶典正大光明地成为了全网第一对正式结婚的同性猫咪夫夫,并有了属于自己的爱.巢。
唯一烦恼的是,总有那么一批网友吵着要看猫.片,所以他们在进行快乐的运动的时候不得不随时提防着拿着手机伺机接近想要偷拍的两名铲屎官。
玳瑁最终重整了野猫帮,并成为了第五街区新的传说。听说她把地盘扩大了一倍,还吞并了残耳的帮派。
钱尔白后来只在天派小区见玳瑁一次,她和墩布成了伴侣,还生了两只小猫,一只黑色长毛,另一只三花墩布,像是这对夫妻的性.转,看着很有意思。
而白毛现在则是野猫帮驻天派小区保安队长,名义上保护瘸老大的安全,实则经常外出去追求那只拖枪挂印的三当家奶牛猫。
卢六六还和李小雪约会过一段时间,它们一起去追逐泰迪群——钱尔白也不明白雪橇犬对于泰迪是有什么执念——一起在夕阳下奔跑。
后来卢六六听说李小雪竟然有夫有子,而且还又怀孕了,要在家待产,它大受打击,就此失恋,同时在它的日记上写下:“女孩子果然都是骗子。”
当然,在它又遇到另一只哈士奇女孩之后,它就再次陷入了热恋,并把这句话擦掉了。
不过卢六六的爱情注定是个循环,因为它永远也无法真正成年。
钱尔白和夏昶典在这个世界一起度过了九年,看着肖轲和李思璐的女儿从刚会翻身到学会走路,然后带着她,由卢六六开路,在小区里招猫逗狗,横行霸道。
第九年,小不点已经上小学了,她的老师交给她一条蚕宝宝,让她体会生命的珍贵。
而老得毛色都不光亮了的钱尔白和夏昶典则带着卢六六打开了很久没有亲手碰过的门。
站在门口,两猫一狗回头深深地看了三人一眼,像是要把他们记在心里似的,然后扭头离开了。
李思璐和肖轲追出来,眼眶通红,小不点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跌跌撞撞地跟着往外跑。
卢六六驮着两只猫,快步跑下楼梯。肖轲从未见它跑得那么快过,乘着电梯赶下去都没有见到影子。它们就像是一阵风,一眨眼就消失了。
李思璐流着眼泪,扑进肖轲怀里。
小不点也抱着妈妈的腿,哭得泣不成声。
小不点手里还拿着装着蚕宝宝的火柴盒,她脸蛋哭得通红,小小年纪的她,还没有体会到生命的珍贵,就先感受到了死亡的厚重。
钱尔白歉疚地看了小不点最后一眼,轻声道:“抱歉。”然后牵着夏昶典的手迈进了时空通道。
夏昶典也有些不舍,但生命终有止,缘分终有尽。要跟上爱人的脚步,就要学着坚强起来。何况他其实已经是经历过三轮生死的人了。
他握紧了钱尔白的手,跟着走进通道。
作者有话要说: 猫咪世界结束了。(短暂的一闪,就当试车吧)
感谢大家的喜欢。
下一个世界:校园时代之英伦教导主任爱上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误)
敬请期待。
世界三 别人家的教导主任和他的春天
第61章 (别人家的教导主任和他的春天)
一辆炫黄色的第六代科迈罗RS, 正极速行驶在久盘山区的挂壁公路上。
它有着饱满的前脸,粗犷的尺寸,雄壮的车身线条和爆雷般的引擎轰鸣声, 兼具运动与美感,不愧是拥有独立电影的美式硬汉超跑——“大黄蜂”。
车子的左面是怪石嶙峋的峭壁, 右面是仅立着寥寥数只界桩的悬崖。
前方的隧道静默地趴伏在地上,像一只黑洞洞的眼睛。
车内,路献正艰难地眨着眼, 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长时间的驾驶已经耗干了他全部的精力,此时他的思维都变得有些迟钝, 听着耳边的音乐, 恍惚间竟然以为还在朋友们给他办的那场饯行宴上。
他的眼皮越发沉重, 最终还是没能战胜睡意, 缓缓地闭上了眼。
车子呼啸着, 直直冲进隧道。
那只眼睛目送着这位不速之客飞驰而来,又奔着死亡而去, 沉默不语。
夏日, 烈阳灼灼,空气中泛着水样的波纹。
一道金色流星腾空而起, 撞断形同虚设的界石, 风一样冲下了山崖。
车窗破碎,乐声随之传出,此时鼓点正激昂,是AC/DC的《Highway to Hell》。
钱尔白意识回笼的时候, 他正挂在断崖中途一棵横向生长出来的松树上。
他浑身疼痛,尤以胃部为重,一阵阵地翻搅着,像是有一把小锯子在拉着他的胃壁。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朝着紧靠悬崖的树根方向爬了过去。
一声巨响从崖底传来,还带着回音,听起来像是发生了爆炸。
紧接着,便是一通热浪直冲而上,吹得这棵救命恩树疯狂晃动,钱尔白趴在树上摇摇欲坠。
他赶紧手脚并用,尽力抱紧了树干。好半天才风平浪静。
松树正生在山腰上,往上往下看,都是平直的石壁。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赞美一下松树的钻研精神,但此时他却只想要离开这鬼地方。
幸好原主身上的手机没有被摔出去。
他艰难地拿出手机,在卢六六的帮助下拨打电话呼叫了最近的救援队。
卢六六觉得等待救援的这段时间不能浪费掉,于是,它拿出一本亮闪闪的,封面印着大黄蜂的书,真诚地询问道:“宿主,请问您现在要查看路献的生平吗?”
钱尔白有些头痛,有气无力地回答:“直接数据传输给我就好了,我现在可没有功夫看书。”
卢六六颇觉失落,这可是限定版变形金刚的书包.皮肤,三百年才能抽到一次呢。
钱尔白闭上眼睛,消化着刚接收到的身份信息。
数据直接注入脑海虽然方便快捷,但有一定的危险——太过频繁的使用,容易造成使用者的意识混乱。
意志不坚定的人很可能就此迷失自己,分不清现实和任务,从而变成记忆的傀儡。
但这种浸入式的体验方式能够帮助新手宿主更快地适应身份,扮演好角色,所以总部便一直将其保留在辅助系统的程序里。
卢六六有些紧张,它还记得在护国将军的世界中,宿主就险些被记忆操控。
那时一传送过去就是战场,钱尔白足足经历了三十二次死亡。
甚至他脑中的记忆都来不及读完,身体就又换了一具。
记忆不停叠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被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拖累着,硬生生以一己之力血肉之躯担起了整片山河父老的殷殷期盼。
任务结束,钱尔白将情绪彻底清洗,又休养了整整一年,才终于走出阴霾。
好在现在的钱尔白已经不同往日,而路献也只不过是个因为疲劳驾驶不幸坠崖身亡的“普通青年”。
路献,32岁,本科就读于北都师范大学,毕业后又到伦国留学深造两年,回国后接受招揽在母校任职。后因行事风格过于张扬,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被匿名举报作.风问题和学.术造.假而停职查办。
虽然后来学校在官网上澄清了事实真相,也承诺会对诽谤之人进行处罚,并对受害者做出相应的补偿。
但是所谓的处罚只是暂缓了高级职称的授予。当路献表示要让诽谤之人当面道歉时,负责人却劝他能饶人处且饶人,言语间隐隐透露出一种“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扭曲思想。
他不由得对学校有些失望,大环境就是藏污纳垢之地,如何保证小处不染尘泥。
于是他毅然辞职。宁愿闲赋在家,也不愿委屈自己。
路父觉得儿子太过于理想化了,现实与梦想本就是鱼与熊掌的关系,两者得兼那是运气,取一舍一才是常态。
路献不服气。
他觉得教育就是纯粹的事,是秉着诚心诚意,传道授业解惑的理念教书育人,而不是舍本逐末,追求名利,追求职称,追求权势地位。
有些人为了私心甚至把学生当成棋子,筹码,用来捏造事实,诋毁诽谤造谣,这样的人即使爬得再高,也是德不配位,早晚会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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