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是把这个世界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感觉我的小儿子点点变成了芝麻馅儿汤圆呢,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雄起把白哥绑起来酱酱酿酿呢……【打住!】
车车在明天,敬请期待。
再次预告,下一个世界。
多年后,夏昶典意外失忆,但仍在澡堂子里一眼就认出了钱尔白,卢六六终于明白:屁的力量,你就是馋他的身子!
这个名场面终于要出现了,我想了好久了,嘿嘿嘿。
四十四章(番外一、二)
番外1.坏了规矩
依着花国古时的婚俗, 新婚夫夫在吉时之前是不能相见的。因此夏昶典被秦老爷子扣在了祖宅里,钱尔白倒没被龙父龙母拘着,但也不被允许进到秦家。
夏昶典将原主秦羽的性格学了个十成十, 是个不叫干什么偏要干什么的主。这天夜里趁着秦老爷子派下来的保姆一个没看住,他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钱尔白洗过了澡, 正打算再复习一遍后日的婚礼流程,便接到了夏昶典打来的电话,也不说别的, 只是神神秘秘地报了一个地址,然后便飞快地挂断了。钱尔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741又跟它的宿主一条心, 问什么都不说, 钱尔白只好穿好了衣服, 开了车直奔酒店。
报了房间号, 从前台那里拿到了一张房卡,钱尔白乘坐电梯来到了房间门前。
他先是敲了敲门, 但没有人应声, 但良好的听力告诉他此时门后就站着一个人。他假作不知,将门卡贴在了磁感应器上。
房门缓缓地打开, 钱尔白明显感觉到门后那人的呼吸一停, 心跳却随之愈发鼓噪。他轻笑一声,迈步进入房间,正待关门,一人便扑进了怀里。他抬手将人揽住, 身体顺势靠在了门上,好在门边都铺着厚实的地毯,关门声才不至于太过响亮。
怀中之人在钱尔白身上小狗似的蹭来蹭去,手还从他上衣的下摆处伸进去,绕着腰腹处紧实的肌肉探了好几圈,甚至还想把脑袋也钻进去。
钱尔白这具身体有些怕痒,被一双温热干燥的手在痒痒肉上一阵摩挲,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见没躲开又赶紧伸手按住了对方,口中道:“别急。”
夏昶典却不听,急匆匆地去解钱尔白的腰带,头也不抬地道:“不能不急,我偷跑出来的,我们都有五天没见面了。后天就是结婚的日子,错过了今天,明天只会看得更紧。”他忙碌了半天,却没能把钱尔白的裤子扒下来,想着时间不早了,又拽着钱尔白往床边走,小色.鬼似的催促:“你自己脱!”
夏昶典这话听起来颇像是小媳妇大婚前来找情郎温存最后一夜,钱尔白有些哭笑不得,却没推开他,任由着他压着自己倒在了床上。
夏昶典坐在钱尔白身上,自己把上身的T恤脱了,见钱尔白只躺着眯着眼睛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心中不满,于是便动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钱尔白也不帮忙,只拿手护在他身侧以防他动作过大摔下床去。眼睛则越过了夏昶典光裸的肩头,看着头顶天花板上那面巨大的镜子。里面影影绰绰映出一双交叠的人影,尤其上方那人赤.裸的脊背在月色下白的发光,好像一尾妩媚的人鱼。他的心跳也跟随着浮光明暗而欢快地跃动起来。
因着屋里的光线不甚明亮,那些扣子小巧轻薄,又与衬衣一般俱是纯白,夏昶典只得低下头凑近了才能看清。靠得近了,两人的呼吸便缠在了一起,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颈侧,心中不自觉地便想到了些旖旎的场景。
钱尔白将视线从镜中移开,放在夏昶典近在咫尺的侧脸上。
夏昶典皱着眉头认真地解着扣子,像是在研究什么逻辑数学题,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被半遮半掩着,更引人去探寻。
钱尔白盯着他水润粉嫩的唇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口渴,只想把人摁倒在身下狠狠咬上几口。但身上爱人越急切,他想要逗弄的心思就越浓,不光不配合,还处处假作推拒,口中念叨着:“这样不好,这样是坏了规矩,我们不能这样。”
夏昶典一边扒衣服,一边还得忍受钱尔白在耳边扫兴的碎碎念,他心里有些生气,手下动作便粗鲁了些,“规矩规矩,心里面全是规矩!你把我放在哪里?!”还剩最后一颗扣子,他也没耐心去解了,直接狠狠地朝两边扯开去,“撕拉”一声脆响,布帛裂开,扣子也被弹飞,名贵的衬衫顿时变成了破布片。
钱尔白没想到夏昶典会把衣服撕碎,当下有些吃惊,又听得他话里情绪不对,心知自己逗过了火,正要道歉,却见夏昶典低下头去,在他左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是真的没留情,钱尔白只觉得胸上刺拉拉的疼,怕是破了皮吧。
夏昶典松了口,看见自己留下的那圈齐整的牙印儿,咬得深的地方已经渗出了鲜红血丝,他又有些心疼,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处。温软濡湿的触感划过敏感部位,麻疼酥痒,几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更激得钱尔白倒吸一口凉气,说话嗓音也变得沙哑了。
“宝贝别生气,在我心里当然你最重要了。”钱尔白安抚着情绪激动的爱人,他的手掌顺着夏昶典光滑的背轻轻滑动着,最终分别停在了身上人形状优美如翅的肩胛骨和诱人深陷爱不释手的腰窝这两处。
夏昶典的腰很细,看似不盈一握,实则劲瘦有型,摸上去肌肉流畅,触感紧实,滑而不腻,不过钱尔白最爱的还是他的敏感。
钱尔白的手指不过是在他腰部多留恋了片刻,夏昶典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他将手撑在床上,像一只刚睡醒的猫一般,低着头,却将背脊尽力拱起,腰部倒是沉沉下压,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狭长的桃花眼中闪着水光,细细看去却又俱是狡黠。他早已动情,但还气钱尔白刚才的不解风情,于是故意贴着钱尔白的嘴唇说话:“是吗?我不信。”
钱尔白眼神一暗,趁机咬住了那片丰润的唇瓣,手下用力便将人翻倒在床上。夏昶典将两条腿盘在钱尔白腰上,手却抵着钱尔白的胸膛,阻止他压下来,对上钱尔白疑问的目光,夏昶典微微一笑,道:“这样不好,坏了规矩。”
钱尔白失笑,点点他也太爱记仇了,这种时候被自己的话回呛还别有一番体会。
钱尔白抓住夏昶典那只在自己胸口欲拒还迎地画着圈圈的手,将它握在掌心,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拉过他的头顶,牢牢地按在床上。夏昶典被钱尔白眼底的汹涌情意所蛊惑,一时忘了挣扎,任由钱尔白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锁骨,意乱情迷间,他恍惚听到一声含糊的喟叹:“去他的规矩吧……”
这场双人运动一旦开始,想要尽早结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此起彼伏的喘息仿佛一场夜的舞曲,掩盖了突兀响起的两人不知谁的手机铃。
……
次日清晨,被忽略了一整夜的手机铃声终于唤起了它的主人的注意。
夏昶典看着来电显示上的“秦宅”二字,迟疑着不敢接通,更不敢挂断。终于,对面的人等不及了,自己取消了通话。听着铃声结束,夏昶典“呼”地松了一口气,但当他看到主界面上十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秦宅时,他才彻底感觉到了“恐惧”。他不敢再耽搁,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光着屁股跳到地上去找衣服穿。
钱尔白忍住笑意,也从床上坐起来。他的上身遍布着红紫吻痕,从脖颈到腰腹,无一处幸免,尤其胸口还缀着一枚牙印儿,更是彰显了昨夜战况的激烈。夏昶典身上倒是干干净净,只在腿根处留着一朵深红的吻痕。
夏昶典飞快地穿好了衣服,见钱尔白只穿了裤子站在镜子前,扭着头去观察后背的抓痕,他心里发虚,赶忙低下了头,假作整理衣服。
钱尔白看着夏昶典留下的杰作,“嘶”了一声道:“宝贝你可真狠心,我舍不得给你留下痕迹,你倒一点儿都不客气。”
夏昶典想起昨天夜里钱尔白逼着自己抬头去看镜子里的画面,然后又在他腿根上狠狠嘬了一口的事,脸上瞬间腾起热浪,又羞又怒地瞪了他哥一眼,嗔道:“你活该!”
钱尔白觉得有趣:明明定这样房间的人是他,结果却说物尽其用的人是流氓,这是什么道理?不过他知道夏昶典脸皮薄,于是不再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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