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尔白笑了声,走过去将人抱起来,“喜欢的话可以住久一些。这个世界结束之后,我们需要回一趟总部去述职,到时候公务缠身,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清闲了。”
夏昶典盘起腿夹住钱尔白的腰,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他忙着低头接吻,顾不上答话。
未免夏昶典摔落下来,钱尔白牢牢托着身上小孩的屁.股朝床走去,掌中肉丰腴软弹太过美好,让他几乎不忍放下。
夏昶典嫌他手不老实,哼唧扭动着不肯让他碰,但当钱尔白真的把手拿开了,夏昶典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摸索着抓住对方的手胡乱往自己身上放。
两个人都旱了不短的时间,此时如同干柴碰到了烈火,立刻燃作了一团。两人像是在打架一样,动作粗鲁又急切,他们互相撕扯着衣服,撕咬着嘴唇,凶狠地纠缠着,像是要挣脱锁链,放出求困于身体内的欲.兽。
夏昶典将钱尔白压倒在床上,手掌之下是有力跳动的火热心脏,膝盖前方则是身下之人勃然的渴望。
他灿然一笑,在他哥胸膛轻咬一口,身体顺势缓缓下滑。钱尔白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当当当——”
两人蓦地停住动作,转头看向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点点:谁!谁敲门?!关键时候打断人家是会遭报应的你知道吗?
作者:【装傻】是啊是啊,是谁那么坏啊?
白哥:呵。【来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的死亡视线】
2.
詹姆士:我还有机会吗?【自动带入张东升】
今天没有脑洞小剧场,明天吧。最近准备升学档案之类的事比较忙,都没空码字了。明天应该就能恢复日更了。【祈祷】
本来想放在作话,发现不行,那算了,(略)
第167章 (大胡子导演和他的柔情小助理【克劳恩×维克多】)
箭已在弦上却不得不临阵收兵, 两人很是郁闷。
钱尔白沉下了脸,看向门外的视线仿佛要化作激光武器,将那个煞风景的人戳出几个洞来。
夏昶典本来正恨得牙痒痒, 但难得看到他哥这样欲求不满的神情, 他的心情又舒畅了不少。他斜着眼睛看着钱尔白,故意低下头用脸贴近了蓬勃的某处, 听到他哥倒吸一口凉气, 他满意地勾起唇,趁机道:“抱歉啊, 今天真的是不巧, 只好下次再补偿你了。”
钱尔白听着这熟悉的语气, 无奈失笑,他坐起身来伸手捏了捏夏昶典的脸,“小屁孩, 几辈子之前的事了现在还记仇。”
夏昶典呲开牙,笑得狡黠:“那当然, 我记性可好着呢!”
两人被坏了兴致, 好事只得就此作罢。钱尔白拉开柜门送夏昶典进去,分别前交换了一个吻。夏昶典站在出口处,回过头来冲钱尔白挥手,眼神缠绵哀怨, 仿佛一场生离死别。钱尔白没有配合他的表演, 说一声“早点休息,剩下的我来解决”,便“无情”地关上了柜门。
夏昶典扁了扁嘴,默默地在心里给钱尔白又记上一趣÷阁,然后慢腾腾地挪出暗道,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敲门声还在响,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急不缓,每敲两下就停五秒,即使没有人应声也坚持不懈,体现了对方极强的毅力与自律,不愧是联邦军队培养出来的男人,果然训练有素。
夏昶典看着小屏幕上一脸严肃敲着门的詹姆士,心中疑惑:自己平日里严格遵照人设,行事相当低调,除了他哥之外,和这公寓里的所有房客都保持着足够的距离,从不主动接触,也很少被动交流。詹姆士对于他来说就和陌生人无异,两人甚至连眼神交汇都没有过。一个陌生人,大晚上的突然过来敲他的门,会是有什么目的呢?
不过他虽然好奇,却并没有去开门的意思。一来埃里克的性格孤僻,绝不会做出深夜给陌生人开门的事情,二来他哥说会解决这件事,既然有人代劳了,他便不需要操心了,安心休息就好。于是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换衣服睡觉。
钱尔白披了件睡袍,只将腰带随意系上,然后坐在轮椅上打开了房门。他看向隔壁门前的男人,问道:“晚上好,詹姆士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詹姆士刚刚抬起手来,此时只得先放下了。
“晚上好,亚当先生。我来找埃里克,有些事情想要对他说。”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看到钱尔白的装束时,他愣了一下,心中立刻升起不妙之感。他把视线抬高,似要穿过门缝看到房间里面。
钱尔白将门关小了些,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故意含糊地说道:“你来晚了,他已经睡了。”
詹姆士的目光被钱尔白的动作吸引过去,看到对方衣领下隐约露出的一丝可疑痕迹,不由得捏紧了拳,眼中带着挫败与不甘。他忍着心中的酸楚,艰难开口:“你们……已经……”
钱尔白似是没有听清,询问道:“嗯?什么?”
詹姆士喉咙哽住,再没有勇气去继续追问了。很显然,亚当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其实他早有预感,但在预感成为既定事实之前,人总是会抱有一现希望,尽管那丝可能微乎其微。来之前他决心要赌上全部尊严背水一战,但此刻现实则给了他重重一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穿着滑稽的服装在追赶着一辆永远比他先一步到站的车。
他感到无比难堪。“对不起,打扰了。”他收回视线,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钱尔白依旧满脸困惑,似是真的没有搞清楚状况。
待詹姆士走远之后,钱尔白关上了房门,一回身却险些惊了一跳——
夏昶典正坐在柜子边上晃悠着两条纤细的小腿,歪着头看着钱尔白,笑得像只夜探偷腥的小狐狸精:“亲爱的,不抱我下来吗?”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材质轻薄几近透明的白色衬衫,衣领也没好好系上,歪斜着露出白嫩的肩头。
看钱尔白没有反应,他扶着柜门向前探过身去,衬衣紧紧绷在身上,雪中红梅若隐若现。他咬着唇软软地威胁道:“再不来那我可走了啊?”
钱尔白忽地站起身来,抬手关掉了灯,然后大步走过去,抱起人直奔战场。不多时,漆黑一片的卧室里便响起了一声叠一声的羞人吟唱,间或藏着一两声哀求似的惊呼:“哥,你慢点!”
酝酿了一下午的告白就此夭折,詹姆士受了情伤,满心苦闷。他不想回自己的房间,但又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于是便像只游魂一样游荡在别墅里。
在命运的指引下,他来到了餐厅,打开冰箱拿出了几罐啤酒。拉环启动的声音在夜晚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有些刺耳,他索性把这几瓶酒全打开,一连声的脆响伴着泡沫翻滚,噼里啪啦的倒有几分热闹。
酒液入喉,酸苦冰凉,一口气喝完一瓶,他的舌头都被冻得没了知觉,心里的难受倒是消减了不少。
“借酒消愁果然是有道理的。希望明天醒来之后就能把这件事忘到脑后,重新恢复成那个从容自信的自己。”他将空罐子放到一边,又拿起了下一瓶。
他一心求醉,喝起来便失了节制,一会儿功夫桌子上就堆满了空易拉罐,看数量显然不止他之前拿的那几瓶。
最后一滴酒喝完,他想起身再去拿,突然被人按住了肩膀。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却看不清来人的脸,听声音知道这是个男人,但又挺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只得凭感觉胡乱点了点头。那人似又说了句什么,不待他回答便将他拽起来,搀着他朝楼上走去。
詹姆士恍然大悟,原来是要扶他回房休息啊。他挺高兴,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个好人,明天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就是看不清他的脸,找起人来可能要费点儿事。
这时,他被酒精侵蚀得混沌一片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乍现:不如先做个记号!
于是,机智的他张嘴便朝对方脖子上咬去,但因为酒精的干扰,他的攻击失了准头,最终却一口叼在了对方的脸上,牙齿磕在骨头上,他有酒精麻痹痛觉倒没什么反应,被他莫名其妙咬了一口的人则疼得想要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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