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行动(151)
韩哲斌的心像被扎了一样:“那你跟谁有关系,跟那个刘捍?他老得都可以当你爹了!”
“那又怎么样?”齐晓枫走到梳妆镜前,往台面上一靠,语气玩世不恭:“他肯给我砸钱,对我出手无比大方,别说当我爹了,就是当得了我爷爷,也碍不着你韩哲斌!”
“我没钱么?你要钱,你跟我说啊!”
“我当时管你要五千万的时候,你给我了么?”
韩哲斌心生蹊跷:“你老实告诉我,要那么多钱到底准备干什么?小孟那会儿就提醒我了,你是不是又准备搞什么事了?”
“到这份儿上了,你还关心这个干嘛?反正现在也不用你出血了,刘捍给了我一个亿!”齐晓枫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
韩哲斌沸腾了,论吵架,他从来就没有赢过齐晓枫。此地此刻,他一个箭步上前,再度堵上齐晓枫的利嘴,摁住他的肩膀,含住他的下唇,带着咬,合着舔,舌头攻入口腔,疯狂汲取唾液,纠缠住里面的另一条舌头,不让逃,不准避。
齐晓枫挣扎着,好容易撇开了脸,喘气道:“你……你给我适可而止!要被刘捍的人撞见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韩哲斌不管不顾,把手直接伸进了齐晓枫亮晶晶的上衣里,揉捏起他胸口那片滑如丝绸的皮肤。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管不了!”韩哲斌强行把齐晓枫抱到梳妆台上,咬起他的耳垂和脖子,炽热的呼吸喷洒而出:“枫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我满世界地找你,你怎么就那么狠,一个字都没落下,就跑了啊你?我看了你所有的节目,就跟你的粉丝一样,在活动现场连夜守你,可我根本接近不了你啊!我花钱,砸了几千万要请你做代言,你为什么就不接呢?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韩哲斌一边追问,一边急切地把手伸进了齐晓枫的裤子里。齐晓枫一惊,连忙挡住那只手,韩哲斌不管不顾,竟连带着齐晓枫的手一并撑了进去。
情欲一旦被压抑得太久,暴发时就一发不可收拾。
韩哲斌反握住齐晓枫那只纤细的手,逼它握住自己精巧的性器,两只手一起揉摸、套弄着。他的另一手把齐晓枫撑在了化妆镜上,飞快撩起他的上衣,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底下一颗挺立起来的乳尖。
“姓韩的,你丫流氓!给我住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我是你前任!”齐晓枫开始呼吸急促了,边喘边骂。
“是前任,也是下任!这辈子我就是你最后一任!”韩哲斌松口回击,然后立马埋头,又用舌头延着那片雪白的胸一路划去了另一颗乳尖,咬住吮`吸。
齐晓枫左右挣扎,韩哲斌偏不松口,又托起他的屁股,扯掉裤子,一下褪到了脚裸处,让齐晓枫的整个后背贴着镜面,借力向上抬举。
齐晓枫失了平衡,迫不得已,只得抬高手反扣在化妆镜顶端,两条腿则被韩哲斌架到了肩上。这个姿势让他彻底陷入了被动,下一瞬,身下那根被揉硬的的阴茎就被人含住了。
“韩哲斌,你个王八蛋!你……你他妈耍流氓……”
齐晓枫断断续续地咒骂,人却像是酥了一般,软绵绵、轻飘飘。他的身体极其之美,如棉絮,像白雪。韩哲斌好似一个战士一般,杀入了这一片柔软、雪白的战场,他吻够吸足了那个漂亮的性器,又把它的主人摆回了化妆台上,撑开他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昂扬的阳具,硬生生顶入了齐晓枫股间的圆心。
“我说不过你,吵不过你,我就想干你!”
韩哲斌说到做到,摆着胯向里扩张,一下又一下地贯穿进齐晓枫的身体。齐晓枫张开嘴,一口犀利的铁齿铜牙这时却一句话也冒不上来,他又惊又痛,怨透了韩哲斌,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寻找齐晓枫的这些时日来,韩哲斌真就为他守了身、保了贞,帅哥靓女,一概没碰。将近一年不近性事,此刻再尝肉体,他一时难以把持,颠江倒海,覆雨翻云,火山喷发。
韩哲斌揉捏着齐晓枫两侧白嫩的臀瓣,把它们更近地往自己身下硬推,让他得以顶得更深、更狠。齐晓枫被他操得一阵阵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叫想呻吟,却又害怕给人听见,只能自己捂上嘴,但撩人的喘息仍从指缝里不断流出。韩哲斌的每一下进攻,都让他的后背撞在化妆镜上,一下一下,又凉又麻,舒服得无与伦比。
韩哲斌一边抽插,一边又去吻住齐晓枫,从唇到舌,每一寸每一厘都细细吻过,像要清洗掉他身上所有其他人的印记。
“你还喜欢我是么?”韩哲斌捏住齐晓枫的脸颊,又重重啃了一口,身下攻势不减,继续顶着插着:“你要是对我没感情,不可能让我碰你!你还爱我,对不对?!”
齐晓枫的眼睛泛红了,他的身体在这场战役中一震一颤,抬眼瞅着韩哲斌:“你行啊,长能耐了啊!你他妈这是在强奸我!”
语落,一串晶莹的眼泪登时滚下了齐晓枫的脸颊。韩哲斌当即慌了神,连忙停下动作,吻去他的泪水,心疼道:“怎……怎么就哭啊?这不是你风格啊,宝贝儿!我错了,我错了行么?我我我……应该征得你的同意……”
“同意什么?”齐晓枫抹掉眼泪,垂下眼:“我这种人在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眼里,不就该被这样玩弄么?”
“胡说!”韩哲斌坚定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只要你肯回头,我立马清算所有身家,带你去美国!”
齐晓枫的眼睛移了回来,他冲韩哲斌笑了笑,如萍似花。他突然主动了起来,如水蛇一般的腰身开始扭动,穴口一收,更紧更深地包裹住了韩哲斌的阴茎。齐晓枫是尤物,是媚人心志的妖精,一旦让他主导,占了上峰,韩哲斌就像要被吸干了一般,舒服到快要窒息。
韩哲斌几度要射,硬撑着不肯缴械,抱下了齐晓枫,让他面朝化妆镜,换了个后入的体位,扶着他的屁股,再次贯穿而入。
齐晓枫的臀撅着扭着,后`穴湿润、粉嫩,千娇百惑,惹火到了极致。韩哲斌一轮轮俯冲,两人对着镜子激烈交`合,肢体啪啪作响,吻到窒息,顶到极限,满脸、满身都写满了难以克制的情欲。
在这场疯狂的战役中,以齐晓枫先泄告终,他被韩哲斌插射了,白色的精液飙在了化妆镜上,盖住了镜子里自己的脸。
韩哲斌如释重负,整根性器还埋在齐晓枫的甬道里,跟着一并释放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延着茎身溢出穴口,淌到齐晓枫的大腿根部。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齐晓枫含着那根仍旧涨大的性器,继续扭动臀部,带动韩哲斌的茎身摩撞内壁。快感袭来,两人又是一阵痉挛,喘息此起彼伏。
韩哲斌慢慢退了出来,抱正了齐晓枫,又是一阵亲吻、爱抚:“枫儿,你跟我走吧,我先带你回北京。”
齐晓枫如梦初醒,猛地推开韩哲斌,匆忙穿上衣裤:“别闹了,你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韩哲斌就快疯了:“我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是不是在怕那个刘捍?你要怕,我去说!”
他说完,竟直接要往外走,齐晓枫连忙拽住他:“韩哲斌,你他妈要想留条命,就多长点脑子吧!”
韩哲斌一愣:“你是说,刘捍能为这件事……把给我做了?”
齐晓枫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圈一圈泛着涟漪,他凝视着韩哲斌,答非所问:“最开始是我喝醉了,先招惹你的,那是我不对。你把我忘了,去找个更好的吧。”
韩哲斌猛地抱住他:“你老实告诉我,我要听实话!你为什么非要待在刘捍身边,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不能原谅小孟?!”
“你知不知道姚一弦跑来黄江,就是为了致孟然于死地?他要一点一点折磨他,一点一点弄死他!”齐晓枫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波光更亮了:“我爸妈离婚离得早,我没有兄弟姐妹,独来独往惯了。这些年来,真正关心我的只有一个人,只有孟然……只有他拿我当亲弟弟一样忍着、让着,掏心掏肺地对我好。所以,我要帮他,豁出这条命我也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