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行动(103)
我不甘心,歪着头看他:“你看完了我这条胳膊,能不能再帮我看看眼睛啊?我怎么就看不清你呢,好像进了沙子了,有点儿疼……”
我照着齐锐的脸颊凑了过去,他却眼也没眨,抬手撑着我的半边脸,硬是掰去了一边,不解风情道:“自己拿水去冲。”
齐锐去厨房炒了一盆饭,端来我面前,命令我吃。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问我:“你吃完了吗?”
我放下勺,连连点头:“嗯嗯,好评!”
“吃完了就回房里去,我没让你出来就不许出来。”
我赶忙打起了哈哈:“这……这多不合适啊!做错事的人是我,怎么能让领导您睡外头呢?你看,要不咱们就一起……”
我话没说完,齐锐就上了手,他拽了我就往房间拖,硬把我给推了进去,“砰”一下关上门,直接反锁。南仔在外头听到了动静,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冲齐锐吠了几声。
好闺女!还知道为爸爸鸣不平,吠啊!可劲儿地吠,吠到你主子心软为止!
再然后,房门开了,南仔也被抛了进来。对于我这回闯下的祸,齐锐真的生气了,他依然关心我,却不肯给我好脸色看,要关我禁闭。他不想和我说话,并向我扔来了一条狗。
我当下就懵了,抱着南仔蜷缩到飘窗上,认真反省,内容大致是如何讨好齐锐。
天快亮的时候,齐锐终于进了卧室。我立即从浅眠中醒了过来,先把狗放到地上,赶了出去,又靠坐在飘窗上,手捂腹部,咿咿吖吖地呻吟。
“你怎么了,这就怀上了?”
齐锐说的虽是玩笑话,但语气仍旧僵硬。我委屈地点头:“嗯,是你的,你得负责啊!”
“少给我来这一套,你都反省深刻了吗?”
“嘴上说没用,还不得看实际行动么?”我说罢,抬起了齐锐的一只手,把唇落在了他手背上,轻柔地亲吻了一下。
第82章 与子同袍 29
齐锐没有抽回手,让我得以继续。他的手很有魅力,指节颀长,骨节分明。我强行和他十指相扣,手掌相合,缠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就像两只手正在进行缠绵的交媾。
我大着胆子把齐锐的食指含进嘴里,绕着指腹吮吸,再用舌尖勾扫着他的指尖,推吐出来,沿着指缝自左朝右,又舔去了边上最修长的中指。
齐锐的手指进出在我温热的嘴里,他想要避开我的舌头,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任我为所欲为。我半跪到地上,拉下他的裤链。
齐锐并没有硬,我直接把脸贴到他毛发下还未醒来的性器上,来回摩挲。
“你在干嘛?”齐锐俯瞰我问。
我从下往上仰望他,我想求得他的原谅,可他却不给反应。我再接再厉,侧过半边脸蹭在他的性器上,转了一圈,落去了唇上。
齐锐终于有些动情了,我鼻尖和嘴唇下,那个被欲望充满的海绵体正一点点膨胀起来,从最初的温和柔软,转为坚硬饱满,像甩耳刮子似的朝着我脸颊,就是一下。
齐锐的态度依旧暧昧,但他的手却出卖了他,插进了我的头发里,摁着我的后脑勺往他的两腿间送了送。我把握机会,张嘴含住了他半边的阴囊,拿唇舌和它共舞,转着、绕着,舔了又吸,爱不释口。
阴囊上的唾液糊了我半张脸,我探出舌头,延着那两个鼓胀小球间的沟壑,一路向上舔,吮吻过阴茎上那些凸起的血管。
我的嘴唇攀上了齐锐的高挺的铃口,印下一个吻在那铃口顶端,露了一个笑:“政委,它叫您别生气了。”
上方的齐锐扬了扬唇,回道:“我可没听见。”
我不再和他啰嗦,直接握住了底部的半根阴茎,套上嘴去,用口腔包裹住顶端的另半根。嘴唇套弄龟头,舌尖钻入铃口,来回反复吮`吸。
齐锐的欲望盘踞在我嘴里不断胀大,他的呼吸变了节奏,把胯往前一送,粗壮的阴茎顿时深入了我的喉咙口。我的口腔被他顶到了极限,连气都喘不上来,他又向后一收,茎身随即退了回来,继续和我的舌头纠缠。我的下`体也渐渐变热了,腾出了一只手,解开裤子,开始为自己手淫。
齐锐居高临下看着我:“不许自己弄。”
我不敢不听他指挥,只能停了手,他忽然笑了起来:“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语落,齐锐便把胀挺的性器从我嘴里抽了出来,他俯身撩掉我的衣服,压下唇来,和跪着的我接吻,带着严厉和恼怒,掺杂怜惜和疼爱。
“我让你别去见他,干嘛不听?”
齐锐发了问,我的唇舌正和他往死了缠绵,只能含糊道:“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齐锐托住我的腋下,把我抱起来,抛去了后面的飘窗上。我裸露的后背撞在了冰冷的窗玻璃上,不禁浑身一激灵,还没来得及动弹,上身就被他压制住了。
齐锐伸手向后一勾,一侧的窗帘就在他背后徐徐落下,他扯来了一根窗帘绑带,高举起我的两只手,利落地捆绑起来。我如梦初醒,挣扎着抵抗:“我不是说了不准铐我了么?”
齐锐捏住我的下巴,戏谑道:“所以,我这次没铐你。”他说罢,埋首到我胸前,含住我一侧的凸起,用唇碾磨,以舌勾挑,塑起了一颗通红、挺立的乳珠。而后,他又延着我的胸膛,用嘴唇覆盖住那些俞宁种下的吻痕,像呵护一件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用舌勾画,好似清洗。
“他碰你了吗?”齐锐沉声问。
“没,没有得手……”我微喘着回答。
齐锐动作一滞,眼神陡然变狠:“我该宰了他的!”
他说着,拽住了我的一只脚裸,彻底脱掉了我垂在膝盖上的裤子,把我的一条腿掰高了,架在他胸膛上。齐锐开始抚摸我的性器,手掌摁搓阴囊,手指挑逗茎身,把我舒服得一阵痉挛,呢喃着低哼。随后,他手掌一转,指尖冲下,探进了我的臀瓣中间,慢慢伸入了一根手指,为我扩张甬道。
我双手被绑,一条腿还被架了起来,没法拦他,只觉那根手指一入后庭,就被我的肉壁紧紧包裹了起来,齐锐并未满意,他又加一根手指,缓缓往里推进。我看见自己挺立的铃口上分泌出些许透明的粘液,不自觉地扭动腰胯,带动齐锐深入的手指,向他索求。
齐锐不缓不急,两指在里面微微扩张:“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听!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重重点头。
齐锐放低了身子,连带着我的一条腿,一并向我胸口压来。他抽出了湿露露的手指,向外揉捏着我的屁股,扩张开中间的穴口。接着,他便填了进来,不紧不慢,不急不躁,浅浅抽插了两下。他低下头,又开始吻我,从脸颊到耳垂,从下巴到脖颈,无一放过。我断断续续地呻吟,齐锐却忽然猛一顶胯,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把整个性器全捅进了我的身体里。
肢体和肢体开始了剧烈擦碰,翻江倒海,天翻地覆,混着水声反复抽打。
我望着齐锐的眼睛,他的眼底浮上了占有、愤怒、欲望,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爱意。他把我整个人翻了个面儿,拉开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又从后位贯穿而入。
晨曦微亮,楼下已经有人开始走动了。我嘴里喘出的热气模糊了窗外的景致,感官惟剩下`体内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撞。
齐锐揭起了一张飘窗上的羊皮毛毯,轻覆在我光滑的后背,他从后趴来,侧头咬住我的一边耳廓,低语道:“你这只倔羚羊再那么耿直下去,要给吃掉的,知不知道?”
齐锐给我的评价,要比安澜精准。我师父曾说我是只绵羊,对此,我并不认可。
我身在那丛林之中,从不想和狮虎为敌,可他们容不了我,要啖我果腹。我虽然食草,但四肢矫捷,犄角尖锐,为了生存,我也会以死相搏。
这时的齐锐已经扣住了我的肩膀,趴坐在我大腿根部,继续朝我穴内进攻。
“孟孟,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