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珠。
安亲王嘚瑟中说:“你生了孩子,一两年没怎么玩,打的还是如此厉害,那我不得多练练了,看我干嘛。”
“……我现在知道信四为什么喜欢你了。”
安亲王是嘚瑟中有点小炸毛又有点小开心,“他喜欢我那本来就该如此,本王这么英勇高大威猛……咳咳,你那话什么意思,你说吧。”
“憨憨归憨憨,但不失真诚。”黎南珠道。
在他跟前炫耀赢了,但话又不是那么欠揍。
安亲王哼道:“本来就是,本王从不说违心的话。”扭头就跟队友说请吃饭喝酒,下午来练习。
黎南珠到了高台,红豆小糕早早扑到爸爸怀里——个子太矮,只扑到了爸爸大腿上。黎南珠腿上挂件俩崽,尽管是输了比赛,但心情很好,揉着俩只脑袋。
“爸爸好厉害呀。”
“爸爸好威风。”
“红豆要和爸爸一样厉害。”
“小糕也是,小糕和爸爸和哥哥一样厉害。”
两只崽崽是真心实意觉得爸爸厉害,他们不懂输赢,就是觉得爸爸打的好,骑在马上好威风啊。
黎南珠抱着挨个亲亲,“爸爸的好崽崽!”
等回正院,洗漱吃饭,两只崽子闹了一早上吃完饭就困得不成,嬷嬷哄着去午睡了——两只崽崽早断奶了,现在身边伺候的有小太监和嬷嬷还有宫女。
“我也去躺一躺,好久没玩了。”黎南珠伸着懒腰打算睡一会,下午还要练习呢。
历延年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给阿叔捏捏肩膀,说:“阿叔打得好。”
“都输了。”黎南珠这会在历延年跟前能说出来,但他一看历延年双眼的真诚钦佩,当即是美滋滋的,说:“下次一定赢回来,我有信心。”
历延年:“我也有信心。”
黎南珠翻身,不小心趴在历延年身上,突然一喜,抖了一下,历延年赶紧抱着阿叔的腰,怕阿叔掉下来。
“我想到了!”
“什么?”历延年说话声有些低哑。
黎南珠一听,低头看了下历延年,皇帝装正经都装不下去了,身体某处隐隐抬头,当即笑嘻嘻说:“阿叔再上嘛。”
信四不错,在外是给足了十二面子。
历延年不解,黎南珠是pp动了下,低头小声在历延年耳边解释,皇帝脸羞红一片,黎南珠一见,倒是来了兴致,“不然咱们试试?”
“阿叔,白日——”
“倒是,白日不好,我下午还要练习,那该日吧。”黎南珠正经说完,翻身躺回去。
历延年清了清嗓子喊阿叔,只是语气多少有些失落和反省。
“也是,阿叔下午要练习……”
黎南珠听着隔壁念叨的声,脸上笑的灿烂。
练习数天,第二场正式比赛时,可热闹了。最后结果是黎南珠那队伍险胜,以多了一分赢了。
安亲王哼哼了半天,被安亲王妃哄了又哄。
在这样热烈肆意的欢快中,一则噩耗传来了。
清修居士逝了。
众人听闻,算算日子,竟快到了先太子祭日,倒是死到一起了……
之后的事情就忙了起来,按照国丧办的,什么章程都有,清修居士遗体入京,宫内搭设了灵堂,百官进宫吊唁。
时日过的飞快。
黎南珠历延年到了灵堂,见到棺椁中的清修居士,面容消瘦,泛着死人的死气,但不难看出,死前没什么痛苦,很是平和。
御医说了,袁修的死就是多年殚精竭虑耗费心神没的。
以前袁修还有个目标吊着,要看到害死先太子的凶手伏诛,如今这个目标完成了,不过两年多,人就没了。
从历延年登基后,袁修就暗示过,他若是去了不必挂怀伤心。
到了如今,袁修真去了,不上心是不可能的。
黎南珠望着红了眼眶的历延年,什么话也没说,陪在历延年身边,守灵、烧纸,乃至下葬,与先太子合葬。
如此,等一切平息,已经是六月的事情了。
国丧三月。
七月时雷雨夜,历延年从睡梦中惊醒,见阿叔还在熟睡,披着衣裳,自己摸黑站了会,适应的差不多能视物了,才往外头去。
“不必惊动。”
太监宫女不敢应是,悄不声息的退下,连蜡烛都没点。
历延年去了外间,听着外头天雷一般的轰隆声,很快豆大的雨点落下,他刚做了个梦,梦里阿父没了,父亲也被他误会害父亲至死,梦里并没有阿叔陪着他,梦里皇爷爷去了,满朝官员说是他害死了皇爷爷……
他提着剑,杀了个痛快。
真的痛快吗?
他想阿叔了,想阿叔。
阿叔呢。
历延年浑身戾气冷意,抱着木匣子,打开了取出里头的药粉,就是往嘴里倒,背后一道声:“你吃什么呢?”
黎南珠快步走过去一看,是一团黄纸包的药粉,当即是先打了历延年的手,说:“吐出来!你不要我幸福了?”
“漱口漱口,吐出来。”
也顾不得冷茶了,先让历延年灌。
半个月前就多了这个匣子,历延年一直放在高处的。
黎南珠见了就知道有古怪,放那么高就是怕红豆小糕拿了,他拿了药粉,问过信四,信四尝过一点,说了药材,全都是清心寡欲的药。
那时黎南珠以为历延年是要‘败火’。
又过了几日,信四是急忙忙进宫,当时宫门已经落钥了,信四翻宫墙进来的,见了他忙问:“主子,那药圣上吃了吗?千万不可吃。”
黎南珠还以为药粉被混了其他,当即拿了打开,见包的好好地,没缺,信四也看到了,这才松了口气,慢慢说清了。
这药确实是清心寡欲,但吃多了,会坏子孙的。
黎南珠乍一听,反应了会,“你意思就跟避孕药差不多,也不是,就是杀小蝌蚪的?”这样就不会生孩子了。
信四说是也不是,这药总有后遗症——
“……”黎南珠听明白了,意思是原先俩人能热火朝天做一晚上,用了药后,以后就稀稀拉拉,然后裹着被子单纯睡觉。
那还是别吃了。
黎南珠本来想给倒掉,但想了下,觉得要和历延年说开,就——他确实是不想生孩子,也害怕再生,但没想过伤害历延年那方面的。
“阿叔?”历延年如梦初醒一般。
黎南珠皱着眉,“你还知道叫我阿叔,你要是真吃了,那我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他话刚落,就被历延年紧紧抱着了,耳边是历延年喃喃声,什么梦里没有阿叔,不能没有阿叔……
“我这不是在吗,一直在睡觉,做了噩梦就要吃这个。”
黎南珠说不下去了,他的脖颈有些湿意,历延年哭了。
“回寝殿,天冷了,外头下雨,被窝冷。”
黎南珠拉着历延年回到了寝殿,上了床,大被之下,黎南珠翻身骑在了历延年身上,他俯身,说:“这种事情是不是隔得时间久远,你觉得可有可无是坏事?”
“历延年,抱着我。”
历延年如身处梦中一般,似梦似幻,直到身体被阿叔慢慢的暖了起来,他才从梦中醒过来——
“阿叔。”
“你别、别、别动——”黎南珠拔高了声。
……
第二日,圣上急宣安亲王妃,也幸好今日安亲王妃在御前值班,很快就到了永双殿寝殿,圣上问:“可有什么办法避孕?不伤害南珠身体的。”
信四:……
“我去太医院抓药熬。”
后来黎南珠喝药的时候,是坐在床上的,看了眼信四,说:“十二也太辛苦了。”难怪第二天一瘸一拐,他这都没起来。
皇后暗暗想,那体格他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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