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吓他,应是想唤醒阿蛮的意识,将他驱逐。
他也想杀了这豹子,奈何阿蛮的意识犹在,他下不去手。
但如今他不想放任下去,恐会坏了大事。
今夜无论如何,都要动手杀了这畜生!
阿乔走出院门,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催促道:
“你快走,莫要被旁人看到。”
话音刚落,星稀点头,随即小心离开。
阿乔立于原地,忽而抬手摸了摸发簪,笑容明媚嗓音冰冷:
“段绝尘,你去死吧......”
*
星稀行的极快,不到片刻功夫便回到了巫蛊峰。
刚推开院门,便见蒲泽站在门旁,一见他便龇起了尖牙,赤金的兽瞳森寒无比。
星稀眸间无谓,忽然唤出阿蛮的法器,一条带刺的藤鞭。
撩了撩头发,邪肆一笑:“今晚,我便杀了你!”
第86章 主仆结契
话音刚落,藤鞭猛的甩向黑豹,啪的一声皮开肉绽。
鲜血顺着乌黑的皮毛缓缓滴落,隐隐能看到里头的嫩肉。
蒲泽未躲。
星稀有些诧异,随即一笑:“找死?那正好。”
语必,强行克制阿蛮的意识,又是一鞭子挥了过去。
蒲泽依旧不躲,弓着背脊强行忍耐,喉间发出愤怒的低吼。
一双兽瞳恶狠狠的盯着星稀,赤金的瞳仁溅染了血迹。
不消片刻,蒲泽疼的发抖,浑身寻不到一块好皮,脚下血流成河。
星稀本可直接杀了它,奈何他心觉有趣,只想死前折磨一番。
院中血腥浓郁,挥鞭之声不停,锋利的尖刺抽破皮肉,漏出森森白骨。
蒲泽犹不倒,强撑着四肢,眸底倔强。
除阿蛮,他从不会对旁人屈服。
心脏猛然急促,星稀浑身一震,他知阿蛮快醒了。
极力克制这意识,长鞭一甩,绕上蒲泽的颈子。
厉声道:“去死吧!”
手上猛的用力,蒲泽呼吸困难颈上剧痛难忍,望向星稀的肉身眸间含泪。
一声细微的呜咽,似压抑的哭啼。
星稀猛然一顿,蹙眉捂住心脏,痛苦不已。
“蒲泽!!!”
闻得熟悉的语气,蒲泽眸间一亮。
高大的黑豹猛然倒下,鲜血染红了阿蛮的衣襟。
阿蛮不知所措,瞬间收起藤鞭,扑上去用力抱住蒲泽。
“我怎会,怎会动手打你?”
嗓音颤抖,脑中混沌,什么都记不起来。
蒲泽虚弱睁眼,瞬间化作少年,抬手摸了摸阿蛮的脸。
唇角微扬,他笑了笑,轻轻比划着什么。
阿蛮险些落泪,一把握住蒲泽的手。
蒲泽生来不会说话,可那手势他看的懂。
这人说,没关系。
阿蛮急红了眼眶,想去寻北冥闻,又怕暴露蒲泽的身份。
蒲泽为妖身,从小被驯化服药压制妖气,如今才敢大摇大摆的跟着他。
“我们先进去。”
阿蛮说罢,轻轻扶起蒲泽,这少年生的高骨量极重。
废了好些力气,终于将人弄上床榻。
阿蛮坐于一旁,蕴出灵流为他疗伤,虽不能愈合皮肉,能止血也可。
蒲泽缓缓闭眼,他怕阿蛮担心,即便疼的厉害依旧在忍。
不消片刻,殷殷血迹终得止住。
但他身上全是血,衣料黏住伤口,根本脱不下来。
阿蛮撕扯了几下,蒲泽便抖了抖。
望向他胸口的印记,阿蛮揉了揉眼睛,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这是纯血妖族与人族的结契,蒲泽甘愿认他为主,永生不悔。
听到抽噎声,蒲泽瞬间睁眼,抬手将阿蛮抱住。
他无法出言安慰,只得轻拍背脊,贴着耳畔哼着小调。
嗓音婉转缠绵,曲调奇异,脑中现出苍茫大漠,一望无垠。
阿蛮抬眸看他,蒲泽这张脸生的并不温柔。
一头短发利落干净,狭长的双眸过分凛冽。
下颌似刀削,棱角分明。
左眼之上一道疤痕,贯穿眉间,周身泛着野气。
可就是这般模样,望向他时神情依旧温软。
赤金的瞳仁被月色点亮,修长的指节描绘出言语。
阿蛮,你回来了。
*
“怎会是他?”
林晚江乱了心神,因为那修士不是旁人,正是天海三清的掌门人晏关山。
“不会是掌门!绝无可能!”
话音刚落,五脏六腑齐齐灼痛,林晚江猛的吐出一口血。
耳畔传来呼唤:“师兄!醒来!莫要被他蛊惑!”
熟悉的声线,好似警醒之钟,林晚江猛然睁眼,沉溺少年眸中。
浅棕的瞳仁,幽暗深邃,对视间便可勾人魂魄。
心跳猛然加速,林晚江侧眸,嗓音冷淡:“你也看到了?”
段绝尘点头,抬手替林晚江擦拭血迹,他道:“不可信。”
他不似林晚江,无论这人是不是晏关山,他都不会在乎。
镇定自若,方可辨真伪。
见林晚江平静,段绝尘又道:
“此事颇多疑虑,师兄可细思。掌门是何心性?你比我熟悉。”
林晚江抬眸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沉吟片刻,段绝尘淡道:“徐三娘虽生的好,比起叶长老还差上许多。”
林晚江心觉有理,思绪渐渐清明。
叶海棠爱慕晏关山多年,可这人从不表态,心内仅有亡妻。
这般绝色都不生心思,又怎会看上旁人?
林晚江接话道:“即便沾花惹草,也不会来这般地方,一而再再而三。”
段绝尘笑了笑,忽然问道:“师兄会吗?”
林晚江眸间一冷:“你会我都不会。”
段绝尘望了他半晌,忽而开口:“阿尘不会沾花惹草,沾惹你即可。”
林晚江闻言,侧眸不去看他,冷道:“应是那东西耍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忽见一抹虚影,自他二人身后而来。
长生赫然出鞘,剑光忽闪,耳畔铮鸣。
林晚江出剑极快,怎料还未碰触,那身影犹如鬼魅,瞬间隐匿于浓雾中。
虚影时隐时现,也不主动攻击,隐约可见是个头缠黑纱的男子。
二人对视一眼,林晚江笃定道:“是阿浩,我们再探!”
话音刚落,玄命符燃起,云烟袅袅升腾。
林晚江阖眼,聆听亡灵之音,何怨来述......
呢喃细语传来,两个声线反复交织,一男一女。
画面渐渐清晰,竟同鬼婴所讲,截然不同。
原来徐三娘同阿浩感情很好,二人青梅竹马,成亲也是两厢情愿。
夫妻二人很是勤劳,开了家小酒楼,生意愈发红火。
直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个蒙面道士。
这人一餐饭吃到了夜半,酒足饭饱却突然发难。
他指着阿浩,偏生说他恶鬼附身。
不由分说的拿起刀,毁了阿浩的脸,又将他打成重伤。
思雨楼陷入混乱,徐三娘也被侵犯。
事必,那道士只留下一句话:
“十个月之后,生下来给我,不然你们都得死!”
本以为是场噩梦,谁知过了一阵子,徐三娘竟真的怀孕了。
可她性子刚烈,当晚便喝药打掉了。
又过几日,听闻镇中多了具无名尸骨。
瞧那装扮应是个道士,惨死在齐家镇一处偏僻的荒地里。
这人死状极惨,尸身烂成了白骨,散发阵阵恶臭。
面上的黑纱也松了,漏出里头众横交错的伤疤。
听闻此事,徐三娘终于放心。
而阿浩虽被毁了容,但没受重伤,很快就恢复了。
本以为日子会一直平静下去,谁知徐三娘再次有孕。
本是喜事,怎奈真正的噩梦,就此开始......
自打怀孕以后,徐三娘夜不能寐,常梦到一个婴孩面目狰狞。
他不停的质问,为何要抛弃他?
随后,便不分昼夜的啼哭,扰人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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