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高大健硕,五官硬朗粗狂,下颌一道伤疤延伸到颈间,瞧着有些渗人。
正是紫竹门掌门人秦逸逞。
见到晏关山,男人抱拳一笑:“晏兄,好久不见!”
嗓音粗狂,声量极高,同长相十分相配。
晏关山急忙起身,客气的让人落坐,打趣道:
“秦兄哪的话?昨个不就来了!”
二人相视一笑,皆是不拘小节的江湖气。
秦逸程笑道:“我夫人也来了,后头的是我小女若依。”
秦夫人大方一笑,嗓音温柔:“晏掌门,好久不见。”
女子一袭同色罗裙,头戴素净发簪,挽着个妇人髻。
眉眼温婉杏眸含笑,而立之年保养极好,一派大家主母风范。
秦夫人说罢,轻推身旁的姑娘:“若依,说句话。”
秦若依闻言,瞧着周围人多蓦地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姑娘生的好,眉眼同她娘亲十分相似,许是年纪小更添几分娇憨。
身着一袭湖蓝纱裙,发髻半挽盘的精致。
肌肤白皙面上略施粉黛,一双杏眼含水,纯澈如出水芙蓉。
玉清风抬眼,打量这姑娘片刻,随即打声招呼:
“秦掌门,秦夫人,好久不见。”
他们皆认识,无需介绍。
秦逸程点了点头,继续客套:“玉峰主多日不见,瞧着更俊了。”
玉清风客气一笑:“秦掌门又拿我打趣,今日清风可不是主角。”
众人笑的开怀,秦逸程看向秦若依:“若依,打招呼,这些都是长辈。”
秦若依有些害羞,挨个问了好,声音越来越低。
她知今日是来商议自己的婚事,而她的未婚夫也在场。
但那少年一直坐在角落,时不时看向一处,一直没说话。
招呼的差不多了,叶海棠打着圆场:“咱都坐下说吧,都是自己人。”
秦逸程笑道:“对,晏夫人都发话了,咱坐下慢慢说。”
叶海棠挑眉一笑,只觉这秦掌门会说话。
晏关山轻咳一声,他知秦逸程在打趣,索性没解释。
待众人坐下,秦夫人打量着晏长安,笑道:
“这孩子就是长安吧,生的可真俊,像极了晏掌门。”
晏关山闻言,忙给晏长安使眼色,这傻小子一脸呆愣也不知问好。
晏长安见状,忙唤道:“见过秦掌门,见过秦夫人。”
说罢,又偷瞧了玉清风一眼,见这人依旧在喝茶。
如今的他仍不知是何情况,但心内却隐隐不安。
*
马车之内,魏梓琪依旧被抱在怀里。
北冥闻手上不老实,几下便撩出了火。
好在马车之内有结界,也不怕被人听到。
撩拨了几下,北冥闻笑道:“马车里还未试过呢?”
魏梓琪轻喘几声,随即骂道:
“北冥闻你个孙子!想让老子就范,先跪着道歉!”
他被撩的动情,心内蠢蠢欲动。
但这人太过分,尤其是出发前的三日,都没让他下过床榻。
北冥闻低笑几声,忽然放开魏梓琪,大方的跪了下去。
长臂一伸捧起这人脸颊,二人额头相抵,北冥闻哑声道:
“我错了,夫人。”
这声夫人叫的魏梓琪心内猛跳,他红着脸骂道:
“叫谁呢?谁是你夫人?你是不是找死?”
北冥闻毫不在意,指尖撩开这人衣摆,又笑道:
“夫郎我,这就给夫人赔不是......”
马车之外,林晚江有些疲惫,段绝尘见状顺势接过缰绳。
他笑道:“若师兄累了,进去歇息吧。”
林晚江闻言,刚想进去又忽而顿住,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段绝尘知他所想,抬手一枚符纸,悄声破开结界。
几声低吟传出,林晚江瞬间红了脸。
他忙道:“把声音封住!”
段绝尘刚要起阵,车厢内传出北冥闻的声音:
“不必,想听便听个痛快。”
说罢,低下头又动了起来。
魏梓琪急忙捂住嘴,不去看这作孽的脑袋。
北冥闻本是要赔礼道歉的,谁知这方式依旧下流。
这人不要脸了,把他的脸也丢尽了。
思及此处,魏梓琪忽然伸手,用力薅住北冥闻的头发。
闭上双眼感受起伏,及时行乐破罐子破摔。
马车之外,林晚江的脸越来越红,无需去看也知车内二人在做何事。
行事这般大胆,不愧是北冥长老。
段绝尘侧眸,师兄双颊泛红,一直扩散到了颈间。
勾唇浅笑,戏谑道:“若师兄羡慕,阿尘也可以。”
林晚江呼吸一窒,冷声道:“找你,我不如去逛勾栏。”
段绝尘又是一笑,作死道:“寻个小倌?”
林晚江眸间冰冷,光想想就差点吐出来。
一巴掌扇过去,这人真的闭嘴了。
段绝尘轻拭唇边血迹,面上依旧带笑。
又一次作死道:“师兄打的好,阿尘舒服极了。”
林晚江抬眸,一把薅住段绝尘的头发,又扇了一巴掌。
又是一声脆响,马车之内瞬间没了声音。
林晚江勾唇一笑:“山间蚊蝇,可真多。”
说罢,摸了摸段绝尘的脸,低声道:
“若阿尘好这口,晚些师兄向北冥长老讨教一番。”
段绝尘虽被打肿了脸,但那皮囊依旧好看。
浅棕的眸子幽暗至极,少年笑道:“如此甚好。”
*
众人又是客套一番,夸的晏长安有些不适,却也礼貌回应。
秦逸程和秦夫人皆看好了这少年,只觉未来可期。
谈到重点,晏关山直接开了口:“那就三月后吧,今个咱定下来。”
“这孩子要跟玉长老闭关三月,正好磨磨性子,出关就大婚。”
“婚事都交给我们天海三清,若依放心嫁过来即可。”
晏关山此话一出,即便晏长安再愚钝,也知这是在谈他的婚事。
少年蓦地起身,望着一脸淡然的玉清风,眸间满是委屈。
玉清风见他要说话,忙使眼色,再无心喝茶。
谁知少年直接喊道:“我不娶!”
语必,殿内针落闻声。
晏关山一拍桌案,怒道:“晏长安!你敢!”
晏长安本不敢忤逆,却被玉清风的淡然,激的心内钝痛。
他哽咽道:“为何不敢?我有心悦之人?为何要娶旁人?”
晏长安此话一出,秦逸程也来了火气。
强忍怒火,他冷道:“若是这般,算秦某多事了,晏掌门告辞!”
说罢,对着夫人道:“我们走!”
叶海棠急忙上前,一手挽住秦夫人,一手挽住秦若依。
她安抚道:“夫人和若依还没去过暗香峰吧,我带你们去逛逛。”
说罢,瞪了一眼晏关山,带着二人先行出了主殿。
盛景也急忙上前,对着秦逸程道:
“秦掌门,盛某带您四处走走,晚上还有宴席呢。”
晏关山也附和道:“秦兄莫怪,这小子犯浑了,晚上咱继续说。”
秦逸程心内满意这门亲事,索性再等等,耐着性子跟着盛景走了出去。
见人都走了,晏关山走下高台,刚要去打晏长安,却被玉清风拦住。
“掌门,冷......冷静......”
因着急话也说不清楚,却死死握住晏关山的手腕,阻止他打下去。
晏关山猛的挣脱,怒道:“师弟你让开!这小子就是找打!”
他薅住晏长安的衣襟,质问道:
“你倒是说说,你心悦哪个?你个毛头小子,可懂何为心悦?”
晏长安红着眼眶,心内阵阵抽痛。
只觉自己被玉清风骗了,若他早知此事,今日定不会来此。
他直视晏关山,倔强道:“我为何不懂?我又不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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