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你徒弟,借着酒劲封我经脉,使的都是些下作手段!”
魏梓琪瞪了一眼慕千,冷声道:
“你也知阿千醉了?那你将他偷偷带回房,是何心思当我不知吗?”
“你这就是自作自受,如今还有脸面追责?”
“如何算吃亏的都是我徒弟,一会儿我便带他去看大夫,别染上什么脏病!”
魏梓琪这话极其难听,程锦儿也冷了脸,元忆锦更是气红了眼眶。
他想反驳却无话可说,他确实流连风月,而昨夜也存了坏心思。
正待众人僵持,慕千忽然开了口:
“元夫人,我会负责,会同元公子结道侣。”
他也不知为何会妥协,只是听魏梓琪这般说元忆锦,心内便有些不舒服。
无关因果,昨夜是他占了便宜,理应负起这个责任。
段绝尘闻言,忽然靠近林晚江,低声道:“师兄,你看看他,再看看你。”
林晚江心内咯噔一声,眸间不断闪躲,只得道:“我是我,他是他。”
“若你不服,可去找掌门评判。”
段绝尘不语,只是望着林晚江笑,渗人至极。
又是一阵沉默,程锦儿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她问向慕千:“孩子,你可愿留在元家?”
她知男子之间结道侣,总会被人戳脊梁。
若这二人留在元家,便无人敢说闲话。
魏梓琪蹙眉,不愿之意甚是明显。
慕千也摇了摇头,他淡道:
“阿千还需跟着师尊修行,即便成家也不可怠慢。”
“只愿有朝一日,能为这世间出一份力。”
他看向元忆锦,又道:“元公子,你可愿跟我走?”
元忆锦抬眸,同这少年对视,那眸间依旧清澈,神情坦荡。
也不知为何,心跳有些杂乱,还未想清便点了点头。
事情既已敲定,众人无心再谈,反正元忆锦跟去天海三清,已是板上钉钉。
魏梓琪冷着脸,率先走了出去。
慕千虽是他养大的,可他却不能为这少年做决定。
这是终身大事,自己选的人,便要一条大路走到底。
他尊重慕千的选择,即便和元忆锦不对付,他也认了。
北冥闻紧随其后,他知魏梓琪心情不好,只想去哄哄。
林晚江想去说几句,又被段绝尘拉走了。
他不想林晚江多管闲事,这人只需管好自己便好。
见人都走了,慕千却迟迟不肯离开。
程锦儿知他有话说,只带走了元思锦。
门扉一关,房内只剩二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过了半晌,慕千低声道:“我不是葱。”
元忆锦本应生气,却被少年的话逗笑了。
强撑着身子坐到他身旁,挑眉问道:“不是葱又是什么?”
少年双颊泛红,赌气道:“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元忆锦啧了啧嘴,直接靠在了慕千肩头。
他皱眉道:“我可不清楚,昨个光疼去了。”
慕千闻言,心内愈发愧疚,抿了抿唇,低声道:
“我以后,不会了。”
元忆锦闻言,忽而笑弯了眼睛,指尖撩了撩少年的下巴:
“不会什么?不举了?”
“那我可亏大了!你说是吗?夫君?”
这声夫君,唤的少年心内猛跳,他颤声道:
“别......别这么叫我......”
元忆锦见他颈间都红透了,反而觉得有趣。
靠近少年耳畔,他轻声道:
“下次我教你,教你如何......”
慕千闻言,羞的只想逃离此处,却念着自己有话说。
轻轻推开元忆锦,低声道:“我......我以后会好生对你。”
“不会同你动手,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愿意修行就跟我一起,不愿意玩乐便好,我可以养着你。”
他每月也有银钱,还可下山除邪赚些报酬。
只要省着点,两个人也能吃穿不愁。
攒下的那些银钱,都在魏梓琪那里,他想用随时取便好。
元忆锦眸间轻颤,心脏忽而温软。
可他嘴上还是说着:“你那点月钱,我可瞧不上。”
“我平日穿的用的,皆是最好的,想养我你有那本事吗?”
少年抿了抿唇,倔强的道:“我定会努力修行,做最厉害的修士。”
元忆锦又被逗笑了,他道:“当修士可赚不了多少银钱。”
长臂一伸将少年搂住,他笑道:“还是啊,老子养你吧!”
见慕千不语,元忆锦难得认真,他说着:
“别将我看做女子,我可没那般脆弱。”
“虽说我跟你走,但你我之间无嫁娶。”
“从今往后,你是我元忆锦的人。”
“谁敢动你一下,我便拧了他的脑袋!”
“同理,谁要是敢惹我,你第一个给我上!”
忽而一笑:“魏梓琪便算了,往后他天天能看到我,也够他烦了。”
*
入夜,小筑之内旖旎声声,无需去看也知又是一片春光。
压制魔气已有成效,晏长安清醒的时候更多。
少年轻车熟路,也知如何取悦,不见血色徒留浓情。
玉清风依旧放不开,若少年清醒,便要蒙住他的眼睛。
无论晏长安如何卖乖,皆无用。
他知少年清醒时,自己时常失控,这是他不愿晏长安看到的。
只因这少年即将成婚,同妻子行此事,脑中不可有他的身影。
极力隐忍,连结界被人开启也不知。
晏关山手拿书信,悠然踏入结界之内。
他知不应去打扰玉清风闭关,但林晚江的信上说了很多重要之事。
尤其是万邪窟内的生魂阵,竟无端开启,这令他心内不安。
若魔族卷土重来,收集青华莲的任务,还需加大力度。
还要再派一批人,搜寻魔族和生魂阵的下落。
他知那法阵无法销毁,是上古神族留下的东西,却被魔族占为己有。
如若无法扭转法阵,这世间便会陷入危险,随时会被魔族覆灭。
这几日他辗转难眠,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现在便找玉清风说这件事。
行至院中,忽而停下脚步,晏关山蹙眉,他听到几声异响。
未及细思,便喊道:“师弟,你在吗?”
中气十足的喊声,吓的玉清风瞬间清醒,而那少年也停下了动作。
闻得脚步靠近,下榻也来不及了,只能先设下可传话的隔音结界。
玉清风忙道:“掌门,清风睡下了。”
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嗓音沙哑至极,还掺着些气音。
晏关山刚要推门,手上忽然一停。
同为过来人,他怎会不知玉清风在作甚。
唇边扬起一抹笑,只觉他这师弟开了窍,竟会找姑娘了。
就是不知这弟妹是哪个峰的,都被带入了结界内,应是真心喜欢的。
轻咳一声,晏关山又道:“那师兄明日再来,长安呢?”
他也想看看那小子,是否在结界之内怠慢了修行,只知玩乐。
玉清风刚要接话,少年突然发疯。
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知晓晏关山在外,也不惧怕。
玉清风想要挣扎,却害怕少年开口,只得暂时隐忍。
极力克制声线,他哑声道:
“长安在隔壁打坐,应是已入定。”
“他什么都听不到,掌门还是别打扰了。”
好在他这小筑有隔间,否则都不知如何解释。
听这暗哑的声线,晏关山极力忍笑。
只觉他这师弟太过猴急,知他在外头,还不舍停下。
明日他便来此问个清楚,说不得待出关后,这门内又会多一桩婚事。
晏关山又道:“那师兄不打扰了,就站这跟你聊会儿,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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