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荤之后曲莲就天天战战兢兢,生怕洛荧惦记他的屁股。
在洛荧研究同性恋如何doi之后,曲莲也忍不住去某度了一下,结果吓得菊花一紧,甚至想跟洛荧商量如果要这样那样的话要不我们还是和平分手吧。
知道了他这个想法的洛荧慈爱地摸着他的头,“你好傻,你会很舒服的。”
可惜曲莲对自己的身体构造和洛荧的技术都没有什么信心。
步入大二之后,他们也陆陆续续地参加一些商赛。有一次他们队坚强地挺到了最后,要到S市参加决赛,江澜便提议比赛完了之后带他们在S市玩几天。
去之前洛荧状似无意地提到:“那总是我们俩一间,他们俩一间吧。”
曲莲义正言辞地回答道,“不,我和陆妈一间。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他光是拒绝洛荧还不够,还要在群里找帮手。
曲莲:洛荧想跟我开房,快保护我!
陆离:洛荧你禽兽啊
江澜:保护我方曲哥
洛荧非常记仇,第二天就趁曲莲不在开始打击报复。
洛荧:你们今天回寝室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陆离和江澜心里咯噔一下。
江澜:好像没有……?怎么了你们在寝室里啪啪啪了吗???
陆离:洛荧你做个人吧
江澜:求求你们了还是出去开房吧,房钱我出!
很久以后终于看手机的曲莲回复道:?没有啊
曲莲:我们只是吃了螺蛳粉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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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端午节的末尾祝大家天天开心_(:з」∠)_
第123章 番外、平行时空
番外、平行时空
燕州下起绵绵小雪。
雪籽如飞絮点点,在清澈的风中轻轻摇曳,茫茫飞过眼前,天地悄然无声。
一袭黑衣的少年系好兜帽从屋中走出,冲廊下等待的长辈一拱手,言语间呵出一团白气,“叔父,我好了。”
虞长安笑着打量少年故作老成的神情,食指轻轻一点他眼下乌青,“开心得一夜没睡?”
虞白露下意识否认,“没有……”知道瞒不过叔父,片刻后轻咳一声,“两个月未见长阳,甚是想念。”
虞白露今年十二岁,长阳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在启程去往琴州之前,厨房送来做好的冰糖葫芦和奶酥,沉甸甸码在食盒里让人带上。虞长安低头觑了一眼,笑眯眯地捋了一把胡子,“我怎么记得长阳那小子不爱吃甜食。”
虞白露耳朵一抖,假装没听见。
剑锋破开凛凛寒风,虞白露站在叔父身后,一颗心如鸟雀冲上九霄,用尽全力板着的脸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不自觉漾出一个傻笑来。
“……长阳!”
虞白露忐忑地敲门,不知为何日上三竿了好友仍是房门紧闭。只听见里面传来轻轻一声“嘘”,他放慢了动作推门进去,穿过昏暗的帷幔,只见长阳正靠在床头翻书,床上的被褥鼓囊囊的蜷成一团。
他当下丢下食盒生起气来,“好哇,长兮你究竟是有多懒——”
“嘘。”长阳再次让他噤声,让他走近些与他耳语,“长兮受了风寒有些发热,让他再睡一会儿。”
虞白露心头的火苗噗地一下被按灭了。
长阳是虞白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
那长兮么……长兮就是他至交好友的傻弟弟。
太傻了,虞白露根本忍受不了他。
简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长得也基本一模一样,为什么性格能那么天差地别。长阳端庄持重,君子如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这个弟弟却是傻里傻气,除了练剑以外的事一概不懂。
据说是他刚生下来的时候身子不好,常年跟着一位世外高人住在避世仙境,所以虽然使得一手好剑法,却半点不通人情世故。
长阳如今仍然记得他很小很小的时候,长兮一动不动坐在地上,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哥哥,脚,一闪一闪的。”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握紧了拳头又张开手指,做出小星星一闪一闪的动作。
长阳没懂,桐花夫人用了好久才明白过来,长兮是腿麻了,但是没有人教过他要怎么说。
长阳提起这段往事总是笑,“长兮特别可爱,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闪一闪的。”
就算真的一闪一闪的,闪烁的也非睿智之光,而是彻头彻尾的傻气。虞白露好多次骂他“人蠢就该多读书”,长兮要么只会冲着他傻笑,要么只会委屈巴巴地冲他眨眼睛。
而且傻也就算了,还特别幼稚,特别黏人。哎。
虞白露站在床前看着长兮轻轻拧着眉头,一张脸睡得红扑扑的,紧紧缩在长阳身边,像一颗花生米。
或许是虞白露的眼神太过炽热,不多时长兮便醒了,在长阳怀里蹭来蹭去,像只刚破壳的鸡崽子一样黏糊糊地叫“哥哥哥哥”,听得虞白露拳头痒痒。
被嫌弃了一千次一万次的长兮睁开眼睛,睡得眼睛里迷迷糊糊全是眼泪,像个傻子一样眨了眨眼睛,然后猛地扑上来抱住虞白露的脖子,“白露哥哥!”
完了,这傻子的口水蹭我肩膀上了。
虞白露在巨大的心跳声中如是想道。
虞白露和长兮的初见就结下了梁子,虽然是虞白露单方面的。
当时的虞白露自幼受尽了吹捧,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差不多也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了,怎料来到叔父好友家中拜访却遇到一个长得像小姑娘的小朋友,偷看了他一下午之后,大言不惭说要教他剑法。
虞白露当时心里一阵冷笑,谁教谁啊。
……当天虞白露是哭着回家的。
从此他洗心革面,每天闻鸡起舞苦练剑法,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只为再去找那傻子一雪前耻。
他曾经流过的眼泪,他要让这傻子也好好尝尝!
可当他真的赢了长兮,长兮却还是那样傻傻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里好像撒了一把亮晶晶的星星,连语气也傻呆呆的,“白露哥哥,你好厉害哦。”
他怎么不哭呢。
虞白露提着剑走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板着脸按着胸口,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融化掉了,热乎乎的,有一点疼,化成了一滩水……好像是有一点甜的。
虞白露十六岁的时候,叔父走了。
他在祠堂中守灵,大发雷霆把其他人都赶走,长阳把长兮也拉走了。他听到长阳在门外轻轻地说,“白露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我们先走吧,让他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还是长阳懂他啊。
虞白露这么想,好像有了一点慰藉。
他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的。他原本是这么想的。
可是夜晚好长,好冷,一个人的安静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门外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长兮的回答很轻,“没有鬼鬼祟祟的。我给白露哥哥送点吃的。”
“你管他干嘛,你进去也是讨他嫌。他这个人命中带煞,克死他爹娘还不够,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吧。”
“你不要这么说,白露哥哥很好的。”
“他哪里好了?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舅舅还把见微刀给了他,以后更不知道要狂成什么样。我记得他对你也没什么好脸色吧?他看不起你你还上赶着去献殷勤,你是不是傻。”
长兮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笑了起来,“可能有点傻吧。”
片刻过后他蹑手蹑脚地进来,虞白露猛地转身,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他,“你来干什么?我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你听不懂吗?”
他不知道是被什么刺痛了。
叔父离世,同侪眼红,或者是别的什么。
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爆发,想要宣泄,想要把这个人推开,赤裸裸地让他看清楚。
长兮眼里颤抖的光让他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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