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长年无人打理工厂早破乱不堪,招牌也已腐蚀的看不见上面的字迹了。
“什么厂?”有战士问。
“咸菜加工厂。”邵平凡回了一句。
“……”战士们。
进到工厂内,因为怕引来尸虫所以不敢点太亮的光,只亮了点微光足够照亮就行了。
一个战士打着手电检查四周时踢到一个玻璃罐子,低头一看,是一罐还没开封的——咸菜??
战士捡起晃了晃,“十五年保质期的咸菜?”
“难以想象的酸爽,你尝尝。”另一人调侃道。
战士拧开胀气的罐盖,闻了闻,青着脸翻个白眼。
“什么味?”有人问。
“臭豆腐榴莲口味的榨尸虫肉汁,而且是密封发酵的.。”
“新口味呀?”
“你来一口?”
……
互怼间,气氛似乎也轻松了些。
战士们仔细检查了周围,确认没潜在危机后才疲惫的坐下来,享受当下一时的平静。
瓜子磕完的邵平凡在吃糖,糖果儿则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大一小互盯许久,直到唐博言‘虎口夺食’分了一颗糖给糖果儿。
平凡用死气沉沉的死鱼眼不善的扫了唐博言一眼,起身离开。
“人有三急。”四个字堵回了唐博言正准备问的话。
邵平凡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唐博言挨着糖果儿坐下,吃着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邵平凡一直没回来。
唐博言有点坐不住了。
战士们倒不慌,或许是在蹲大的呢?
毕竟一路上邵平凡的彪悍所有人都用目共睹的,真遇上危险了不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那可是一拳可以捶断尸虫骨头的男人。
又等了一会,实在有点心神不宁的唐博言出去了,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一路上邵平凡的诡异变化让他有了戒心。
他直觉对方在暗自计划着什么。
唐博言在外面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宽井边发现了正探头往井里看的邵平凡。
“你呆在这在干什么?”唐博言问。
见他来,邵平凡语气有点激动的朝他招手,“看,下面有东西。”
唐博言狐疑的上前,被平凡拽着朝井下看,但下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你……”
唐博言皱眉回头,可下一秒,一股大力推在他胸口,没有防备的唐博言直直朝井下摔去。
盯着唐博言下坠时错愕的脸,邵平凡表情冷漠。
“邵平凡!!”
井下响起唐博言愤怒的吼声。
邵平凡面不改色的掏枪,连贯的几枪打在宽井边的钢架上。钢架折断,铁板倒下压在井口,把唐博言封死在了井中。
“唐军长,这是身为一个前辈给你上的一课。”
“在末世,永远别掉以轻心。”
……
第23章 钟涛失踪
几声枪响让正在休息的战士们骤然惊醒, 下一秒便朝枪声位置冲去,只留了一人照看糖果儿。
待人走后,留下的战士持枪警戒着, 提防着周围。
突然, 一个黑影从二楼跳下在他猝不及防时劈在他的颈窝, 将他撂倒在地。
解决掉唯一的守卫,邵平凡目的明确的走向外面的越野车,把物资一分为二快速装车。
上车后,平凡瞄见扒在门口的糖果儿,略怔忪一瞬后拉下窗朝她抛了颗糖,并做个叫她噤声的手势,然后启动车子冲入了黑暗。
偷袭唐博言,抢车子,偷物资, 确实都有点不地道。
奸诈吗?
邵烂人认为自己只是用现实给年轻后辈上一堂课,让他们明白出行在外, 江湖凶险。而上课,自然得收学费的。
战士们循声找到唐博言被困的位置, 在掀开封住的井口把自家军长救上来时已是半个小时后。
当唐博言愤慨的冲回厂房, 只剩一辆的车和只剩一半的物资让他明白了某烂人的算计。
唐博言愤懑的砸在一架生锈的机器上,素日里一向稳重内敛的唐军长这一回是真上火了, 而且火气贼大。
一角, 沉默剥着糖存在感微弱的糖果儿目睹唐博言发怒全程,只字不提自己看见的一切。
中央基地。
研究部。
光线幽暗的实验室内, 江旭正躺在唯一的椅子上小憩, 屋内输入指令的仪器仍在工作着,上面飞快加载变换的数据让人眼花缭乱。
“啪嗒!”
斜插在口袋中的笔掉在地上惊醒了浅眠的江旭, 他迷糊的坐起,打着哈欠抓了抓凌乱的卷毛,眼下的青色显示着他睡眠不足的疲惫。
江旭起身伸个懒腰舒展一下酸软的身体,找到水正打算喝时突然瞥见仪器上加载的数据顿时愣了一下,下一秒扔下水杯飞快跑上前。
仪器所分析的是上回‘探监’时凡哥给的石头,初始分析时只大概得出是一种特殊矿石,但内部的构成成分一直分析不出。
昨天马博士偶然看见他的分析数据便提了建议,原本只是试试哪想到真的成了。
望着矿石分析出的数据结果,江旭表情震惊,嘴巴逐渐张大。
‘O——M——G!!!’
在外面呆了四周的唐博言回来了,同时几个贴上危险标识的密封大箱子在全武装护送下秘密运入了研究部门。
得知唐博言回来消息的梁青歆第一时间找来了。
房中,已洗过澡换上干净军装的唐博言神情如常的坐在桌后,看似跟往日没啥两样但梁青歆仍敏锐的察觉到上司藏在平静下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是出了什么事吗??
梁青歆虽不解但又不便直白的询问,所以只能压下狐疑。
“钟司令失踪了。”梁青歆的一句话让唐博言心惊不已。
“月前钟司令出访黑区跟黑区□□第一势力老大十月青商谈和平收回黑区一事,但在上周钟司令和我们断了联系。我们又派人和十月青交涉,但他拒不承认司令的失踪跟他有关。”
“前天,我们的人在黑区的十二区发现了钟司令的警卫员王直的尸体。”
“你们怀疑钟司令遇害了?”唐博言问。
“主席说,活要见人死得见尸。”梁青歆并没正面回答唐博言的问题。
“主席的原计划是和平收回黑区,但黑区势力多年不统一,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当中也有不愿归入国家统一的暴.乱分子。”
“如果钟司令真……遇害了,那和平统一的计划就胎死腹中了。在利益上国家可以为了和平而退让,但国家尊严和底线不容挑衅。”
唐博言沉吟片刻,“找不回钟司令主席打算武力攻占黑区?”
“不是主席,是我们所有人。”梁青歆道。
唐博言看向梁青歆,深邃的目光让梁青歆不敢跟他对视。
“钟司令的事我会和主席谈,你出去吧。”
“……是。”
在唐博言压抑的冷气下梁青歆忐忑的出了门,在门口杵了一会便去找了和唐博言一同出任务的战士,询问情况。
得知梁青歆来意的战士当即垮下脸,捏着拳头一脸的愤慨。
“让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咬了!”
“??”梁青歆。
“军长对那向导可是一路维护一路纵容,但他心怀鬼胎偷袭军长把军长封到井里,然后偷了一辆车和一半物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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