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言在京华楼出现惊吓到了不少人,许多人都以为眼花了。
傅伯华早收到消息知道唐博言今天回来,但等真见到人后仍惊喜不已,笑的合不拢嘴。唐博言自荐到黑区修路有三年了,期间虽信息不断,但人却一次没回来。
当初因为和平凡的事钟涛大发雷霆,嘴上虽撂下狠话让他后半辈子留在黑区搬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有点心疼了。傅伯华曾让唐博言回来,另派人接替他,但被拒绝了,只因当时工作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他得留下坐镇。
无论是生活中亦或工作中,唐博言都是一个十分严谨,认真的人。为人处事一根筋,认死理,跟头牛一样倔,做起事来不做则已,一旦做了一定得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黑了,瘦了。”傅伯华感慨。
一年到头风吹日晒,霜打雨淋,可不得瘦?和当初在黑区比,傅伯华足足瘦了有十几斤。
“肖晗呢?”傅伯华问。
“先回家了。”唐博言回答。
“烦我唠叨吧?”傅伯华笑问。“算了,改天我亲自找他。”
唐博言想把在黑区的工作向傅伯华汇报一下,但被阻止了。
“工作的事不急,你刚回来,先好好歇一歇。”
叮嘱完唐博言,傅伯华又看向冯青衫。
冯青衫耸肩,“我也不急。”
冯青衫此次来蓝区的目的傅伯华明白,但今天肯定是谈不了的,毕竟不是一件小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敲定下来的。
傅伯华为冯青衫安排了住处,但被冯青衫拒绝了。“我住我哥那里。”
让不让冯青衫和平凡住傅伯华无权发表意见,而有发言权的唐博言十分淡定,对此保持沉默。
傅伯华左看看唐博言,右瞄瞄冯青衫,哪会看不出俩人之间的针锋相对?
年轻人啊,火气盛啊。
冯青衫自以为‘阴谋得逞’,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到平凡家,正为此沾沾自喜时,殊不知,唐博言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冯青衫的确如愿以偿的住进平凡家,但平凡却去了唐博言家。早料到冯青衫会作妖,唐博言在平凡回去时用大餐为诱-惑让他去了自己那里。
从傅伯华那出来,唐博言简单的应付掉了京华楼中那些围上来或询问或打招呼的人,然后火速出门上车,回了自己住的小区。
许久没回来,到了小区唐博言竟有了点恍若隔世的陌生。
回了家,敲响门,很快门从里打开了,门后是系着围裙,拎着菜铲子的唐糖。今天的唐糖穿了件红裙子,扎了辫子,像是特地打扮过的,只是围裙和菜铲有点拉分了。
唐博言在黑区期间虽和唐糖有联系,但两人的的确确有三年没见了。当初瘦瘦弱弱沉默寡言的小女孩如今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唐爸爸。”唐糖脆生生的叫了一句,眼中仿佛闪着光。
“长高了。”闺女在面前,唐博言一时有点词穷了。
对唐糖,唐博言是有点愧疚的,当初既然收养了唐糖那么自己是真把她当亲闺女疼的,但然而自己并未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义务。
一向内敛的唐糖走上前给了唐博言一个大大的拥抱,对外冷漠疏离的她少见的表露出了小女孩的该有的娇俏。
唐博言温和的拍拍她的背,回应了她的撒娇。
短暂的温情后,等唐糖放开了唐博言才进屋,然后看见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修枪的邵平凡。
唐博言扭头问唐糖,“你在做饭?”
唐糖点头。
唐博言上前捏上平凡的后颈,“你可做个人吧。”
“我不会。”邵平凡理直气壮。“而且我帮她修枪了。”
唐糖忙附和,“我枪出了点问题,多亏了邵爸爸。”
“他几十岁的人了你少惯他。”唐博言训斥。
唐糖沉默。
‘明明最纵容邵爸爸的人是唐爸爸你。’
唐博言脱下外套恶劣的盖在平凡头上,然后朝厨房走去。
邵平凡一把扯下挡住视线的外套,冷酷的把枪口对准唐博言,一点不见犹豫的扣动扳机。
‘咔’的一声。
但枪中没有子弹。
第92章 你一点没变
唐糖出生在末世, 生长在沦陷区,或许是从小的坎坷经历和生活的蹉跎让她有些不符年龄的成熟。唐糖聪明,擅于察言观色, 当初她获救后赖上唐博言可不是无知无畏。
唐糖承认自己当初有点心机, 但日复一日, 朝夕相处,如今也有了真心。
唐糖感恩唐博言和平凡,也十分珍惜如今的生活。
唐博言调去黑区前曾考虑过把唐糖托付给别人代为照顾,但唐糖拒绝了,再三保证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唐博言拗不过她,答应了,但因为不放心便私下嘱托梁青歆帮忙关照一下。
唐博言不在的日子里唐糖自力更生,无论上学亦或生活起居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跟个小大人一样, 根本用不着梁青歆帮衬太多。
饭端上桌了。
五个菜,仨肉一素, 还有一份汤,色香味俱全。
“有酒吗?”平凡问。
“有啤酒。”唐糖回答。
唐博言皱眉, 一脸严肃的问唐糖, “你喝酒?”
唐糖摇头,“为邵爸爸买的, 啤酒酒精度数低, 可以喝一点点。”
邵爸爸嗜酒,唐爸爸忌酒, 为了讨两个爸爸开心她可谓煞费苦心。
平凡撸了把唐糖的头, 十分欣慰,“懂事。”
唐博言气笑, “把孩子带坏了我饶不了你!”
教训完平凡又去严肃的警告唐糖,“成年前不许沾酒。”
“瞧瞧,你爹又开始了。”邵平凡吐槽,“以前为了让我戒酒把我摁水里,还威胁着把我关戒-毒-中心。”
“记恨我?”唐博言问。
邵平凡点头。
平凡当然不记恨,他要是记恨一个人,那人活不了。
显然唐博言也了解平凡,并未把他的‘记恨’放在心上。“我不管着你,你迟早喝死。”
死?
邵平凡懒洋洋的灌了口酒。
只靠喝酒可喝不死自己,死这个字离自己还是有点距离的。
“我可死不了,也许等你死了我还在。”
平凡一句无心的反驳,却让唐博言瞬间怔住。
愣神了片刻,他抬头看向平凡,目光深沉的凝视着他风华正茂的脸,心中突然无端的生出一种浮躁。一直以来,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或者说刻意的去忽略。
发现唐博言的注视,邵平凡摇了摇啤酒问,“来点?”
“……好。”
唐博言一口气豪饮一罐啤酒,呛的咳嗽半天。
邵平凡目瞪口呆。
为了让自己少喝点酒,他至于吗??
最后,唐博言是被邵平凡扛回床上的。
“喂猫的酒量还充什么好汉?”
邵平凡一直十分嫌弃唐博言的酒量,得亏他平时自控力强,否则早晚被人灌醉后骗财又骗色。
然而平凡不知,在遇上自己之前,唐博言只有在重大场合推不掉时才沾沾酒沫子,平时根本滴酒不沾的。
翌日。
唐博言这次仓促的回来是因为急调,可不是休假,根本松闲不了,简单休整半日就又得忙碌了。
因为昨晚上喝大了再加上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疲惫,唐博言次日睡到快十一点才醒。在邵平凡揶揄的注视下唐军长急匆匆的洗漱一下,对付两口食物填饱肚子后便一脸窘迫的出门了。
唐博言去见了钟涛。
自己被调回的消息身为司令的钟涛肯定知道,而昨天不肯露面,估计心里还有气。气自己以权谋私,图谋不轨,近水楼台先得月吃了平凡这棵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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