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蠢货!”邵平凡爆了粗口。
“青杉人呢!?”
林蕉大步流星神色匆匆的从院外回来了。
“大哥,青杉人怎么样?”林蕉问平凡。
“伤的不轻,但命保住了。”邵平凡回答。
林蕉松了口气, 高高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
因听到冯青杉重伤的消息林蕉回来的比较急,根本来不及收拾, 身上脏兮兮的,血腥味很重。
邵平凡拉开她的衣领, 盯着她右颈上不浅的伤口问, “怎么伤的?”
“八区出现一窝老鼠,伤了不少人。”林蕉回答。
“什么样的老鼠?”平凡问。
真只是普通耗子的话不至于让林蕉过去处理, 更不会伤到她。
提起八区的老鼠, 林蕉的表情有点古怪,“黑老鼠, 但——个头有猫一样大, 极其凶悍。”
“……”邵平凡。
半人高的野狗。
猫一样大的耗子。
所以变异的不仅仅只是植物,动物也变异了吗?
门口的薛田一用湿毛巾默不作声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藏在墨镜下的双眼晦暗不明。
‘这是整个地球的大进化,世界重启洗牌,新的纪元才刚刚开始。’
中央基地。
主席办公室内。
“眼下已经可以确定出现变异的不止植物,还有动物,百姓们‘亲切’的称它们为魔植,异兽。讲真的,很中二。”最后一句纯属骆楠的个人吐槽。
“各区频繁出现异兽攻击事件,变异后的异兽,凶悍,残暴,攻击力堪比尸虫,而且有一定的智商。而魔植暂时没有发现危险,但不排除。”
魔植?
异兽??
钟涛和傅伯华扶额,世界走向一次比一次玄幻,只懂得保温杯中泡枸杞的老人家hold不住啊。
“骆楠,我问一句。”钟涛开口。
“请问。”
“异兽会喷火吐水口吐人言吗?”钟涛问。
“??”茫然的傅主席。
“……”骆楠。
“谁说的?”骆楠面无表情的问。
“以前看电影,电影里……”
“司令,你五十几了?”
“??”钟涛。
“少做点白日梦。”
“……”钟涛。
“噗——”傅伯华笑出声。
野外。
唐博言正组织围捕一只牛一样大的野猪,被激怒的野猪发了疯了四处冲撞,碗口粗的树木在它的撞击下像豆腐一样不堪一击。
“打开缺口,诱它过去!”唐博言指挥。
战士们松开围的犹如铜墙铁壁的包围圈,野猪提速向缺口冲去,但正掉入了早设下的陷阱中。
感应到猎物上门,仪器自发启动,电力相连织成一面威力强大的电网把野猪兜住,野猪惨叫着倒地抽搐,战士们趁机围上把野猪活捉锁住。
把野猪活捉后,唐博言即刻下令撤退。
如今的野外不像以前,未知的魔植和异兽处处隐藏着危险,哪怕是一向艺高人胆大的唐博言也是忌惮的。
车上,战士们小声讨论着这次行动,一个个既兴奋又有点后怕。
唐博言望着车窗外十分陌生的新世界,再对比记忆中的旧世界,禁不住恍如隔世。
下午。
唐博言的车队回到基地,但还来不及回军营便被潘琼堵住了。
见潘琼匆匆忙忙心急火燎,唐博言不禁微微蹙起眉。“又出了什么事?”
潘琼叹气,“您快回家看看糖果儿吧,跟巡查队僵持一上午了,谁也劝不了,她一个小小的孩子,巡查队也不方便太强硬。”更关键是背后有个好爹啊。
“她干了什么?”唐博言问。
“养了只猫。”潘琼木声回答。
往日里养只猫问题不大,但养一只和狗一样大的猫问题可不小。
唐博言沉默。
唐糖有一只胖成球的大白猫他是知道的,是当初平凡不知从哪捡回来后但因为嫌弃喂养太麻烦所以丢给了他,而他又给了唐糖,唐糖天天搂着抱着宝贝的不得了,但不久前丢了。
所以不是丢了,而是变异了被唐糖偷偷藏了起来然后又谎称丢了?如今偷藏变异猫被人抓到又不肯上交,还暴力.抗法??
唐博言表情有点严肃了。
撇开藏猫和暴力-抗法的事不提,但撒谎可不能惯着。
唐博言回去时两拨人仍在互相僵持对抗着,唐糖执拗的堵在门口不许人进,任由巡查队的人又是哄又是骗讲的口干舌燥,依旧固执己见,我行我素,小山一样屹然不动。
见唐博言出现,巡查队的人纷纷松了口气。‘救星来了。’
巡查队一直好言相劝不武力执法,一是因为唐糖年龄小怕把人吓哭了,二是顾及上级首长的面子,因此才只是循循善诱的哄着劝着。
唐博言淡淡的看了一眼唐糖,一直十分硬气的和巡查队抗衡的唐糖眼中闪过一抹慌色,紧张的抿了抿嘴角低下了头。
“你们先回去,我和她聊聊。”刚经历过战斗回来还来不及洗漱换衣服的唐博言在面无表情的讲话时是有点吓人的。
巡查队的人以为他是要关门打孩子,面面相觑后其中一人硬着头皮劝了一句,“孩子还小,首长口头教育一下就行了。”
巡查队的人走后,唐博言开门回了屋,视线在占据了半个沙发的巨型大猫身上停留了片刻,才又回头看向身后垂头丧气忐忑不安的唐糖。
“知错了吗?”唐博言问。
“错了。”唐糖嗫嚅着回答。
“错哪了?”华夏家庭经典的一问一答。
“……”唐糖。
唐博言坐下,无奈的揉着眉间。“你和我说猫丢了。”
唐糖很聪明,瞬间明白了问题关键,抓住了训话重点。“对不起我撒谎了,我知错了。”
“……”唐博言。
或许是第一批自然进化人有关,唐糖人小鬼大,太精了,画风清奇的脑回路有时让唐博言都束手无策。
“把猫交出去。”唐博言不容置喙的命令。
“不。”唐糖拒绝。
见唐博言黑了脸,唐糖急忙狡猾的甩出一把王炸,“大白是平凡叔叔的礼物。”
唐博言噎住。
邵平凡。
提起这个名字,他是又欢喜又揪心又气的牙根痒痒。
平凡刚刚跑路时唐博言原本试图把人追回来,但却被上面临时派下一个紧急任务中断了计划,可后来他才知道这也是邵平凡搞的鬼。
跟着后面又是四月军演,四月军演结束后动植物变异,魔植异兽接踵而至,唐博言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抽不开身去抓人,因此一直拖到现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唐博言的心情从开始的暴怒,怨气,再到委屈,不甘,担忧。虽然清楚平凡武力强大,是个不肯吃丁点亏的性子,但他仍牵挂着他在黑区过的好不好。
火熄了?不生气了??
不气是不可能的。
担忧是一回事,生气又是另一回事。对邵平凡一而再再而三谎话连篇的欺骗自己唐博言一直憋着火呢,只等找到一个触发点引起火山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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