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益善。”平凡道。
钟涛从窗口向外探出头,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没任何不详预兆。
“为啥?”钟涛问。“自从全球进化,植物变异,人类的食物一直充足。而且今年风调雨顺,肯定是个丰收年,为什么储备物资?”
邵平凡沉默。
“老肖,咱们认识的久,我了解你,自然也信你,你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提议储备物资。可是大量储备物资,需要不少人力物力财力,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得人心惶惶。所以,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平凡捧着瓷杯默默喝茶。
等一杯茶见了底。
“我遇见神仙了。”平凡慢悠悠开口。
“??”钟涛。
“那神仙觉得我人好,向我泄露一个天机。”
钟涛一脸懵。
“神仙说,不久后人间将有大难。”
薛田一的身份万万不可以泄露,所以平凡只能发挥想象力信口胡诌。
不枉自己‘阅书无数’,这个故事编的非常有水平!
邵平凡心中自恋的给自己打99分。
钟涛复杂的看着胡扯的煞有其事的平凡,欲言又止。
“老肖啊,今天又喝几斤?”
“没喝酒。”平凡道。
“那……故事书太精彩,入戏了?”钟涛问。
“……”邵平凡。
“你不信我?”
“我……”钟涛头疼。
“老肖,你信吗?如果我把你的话讲给主席,请他批准储备物资的申请,他会让我下岗,理由是老年痴呆。”
“那你怎么才肯信我?”平凡问。
见平凡不死心,钟涛搪塞道,“你让神仙来找我,等神仙来了,我们再谈。”
平凡不吭声了。
钟涛和气的拍拍平凡的肩,“你把茶喝完后就回家,我再给博言多放几天假,你们敞开了耍。”
哄完平凡,钟涛便要走,可门刚拉开,突然间“哐!”的一下又自动合上。钟涛愕然回头,只见一把匕首诡异的悬浮在半空中,正对准他的头。
“神仙来了,可以谈了吗?”平凡淡淡的问。
“……”钟涛。
红区。
不死鸟大本营。
关于去不去蓝区,梁青歆和唐茵二人争执不休,谁也劝不了谁,因此局面一直僵着。
对唐茵的懦弱,杜践心中十分不满。他非常不明白这样一个又怂又怯懦的人为什么会成为不死鸟的老大?不明白袁云朝为什么会推她上位?
是的,杜践一早便看出来了,唐茵虽然挂着不死鸟老大的名头,但不死鸟内部大小事全由袁云朝拿主意。
唐茵文不成武不就,能力一般。而袁云朝虽然体弱多病,但有手段,有谋略,有心机,更是一个杰出的工程师。不死鸟能发展成现在,全靠他当幕后军师,出谋划策。
袁云朝明明可以自己上位,为什么非要力捧一个无能的唐茵?
“你戾气太重了。”袁云朝提醒杜践。
“我不懂你。”杜践冷漠道。
袁云朝端着药茶,小口啜饮。
“权力,财富,是这个世界上最唾手可得的。而有些东西,千金难买,可遇不可求。”
花园中,唐茵又和梁青歆掐起来了,袁云朝站在窗边笑盈盈的看着,眉眼间的温柔像极了初春的暖阳。
“你有喜欢的人吗?”袁云朝问。
一个人影在杜践脑中一闪而过。
杜践目光微闪,然后又快速敛去,冷硬道,“没有!”
“我有。”袁云朝道。
杜践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爱她?”
袁云朝微笑,“俗了。”
杜践更不明白了。
“我喜欢干净,纯粹的人。末世太冷,总想找个温暖的人来陪伴自己。”袁云朝道。
“人活一世,总有想守护的东西,我也不例外。她给了我一丝温暖,投桃报李,我便还她一个太阳。我承诺只要我活一日,便护她一日,谁欺负她,我就叫他后悔来世上活一遭。”
袁云朝噙着温雅的微笑,用最温和声音,说着最狠的话。
杜践明白,他是在隐晦曲折的警告自己。
余光瞥着难掩一身煞气的杜践,袁云朝含笑的眼底一片凉薄。
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唐茵和梁青歆的僵局在一日的早晨被打破了。
袁云朝的病又犯了。
卧室床边,唐茵红着眼陪伴着袁云朝,因为他的痛苦而揪心。
梁青歆看着床上的病弱男人,心中不由回想起那晚在窗纱后弹奏钢琴的人影。
他应该就是藏在唐茵背后‘指点江山’的高人吧?
袁云朝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比以往每次都严重。而更严重的是,缺药。
“我上次拿回来的药呢!?”唐茵怒问。
“用完了。”属下回答。
唐茵又后悔又懊恼,气自己药拿回的太少。
“蓝区有药。”梁青歆开口。
“你丫的有完没完!”唐茵暴怒。
梁青歆面不改色,“不光有药,还有医生,有设备,全是最好的。”
唐茵沉默。
唐茵凝视着床上饱受病痛折磨的袁云朝,天人交战一番后,牙一咬,下了决心。“去!”
唐茵和袁云朝相识数年,两人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她早已视他为家人。为了袁云朝,哪怕龙潭虎穴,刀山火海,她也闯定了!
蓝区,中央基地。
公寓中,邵平凡边看剧边娴熟的织着毛线,威名赫赫的战神秒变家庭贵妇。
唐博言回来,见平凡这副架势,杵门口愣了半天。
等从惊愕中回神后,唐憨憨第一反应先上前摸平凡额头,测一测体温。
“为了感谢你送我秋裤,我准备织条毛裤当回礼。”邵平凡解释。
关于送礼物,平凡原想买个现成的,但后来想想买现成的好像又有点太不诚心。
平凡苦思许久,最后才决定织个毛裤,自己动手才有意义嘛。至于为什么织毛裤,因为他除了打架,唯一的手艺也只有缝缝补补了。
“不是入冬了吗?天也冷了,等我织完你就可以穿了。”今天的平凡格外贤惠。
看着平凡手上色彩斑斓的毛线,想象自己军装裤下套着臃肿的花毛裤的画面,唐博言顿时有点心绞痛。
“你是故意的吧?”
“嗯?”平凡茫然。
“……算了。”跟他较真,只会把自己气死。
不过毛裤的事先放一边,十分了解邵平凡秉性的唐博言不放心的问,“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感谢自己送他秋裤?一年365天,自己少给这位爷上供了?自己工资每月一交也没见他多给个好脸,今天小白眼狼怎么转性了?
唯一可以解释通的就是,他又闯祸了,而且事儿还不小,他自个兜不住,而自己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的那种。
“没有。”邵平凡矢口否认。
唐博言眼神凌厉的审视平凡许久,警告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总归会知道的。”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平凡嘀咕。
“……”唐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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