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田一冷笑‘有个鬼的盼头!’
‘他。’系统提醒。
薛田一哑然。
良久。
‘我改变的了吗?’薛田一茫然。
‘历史上没记载他的结局。’系统提点的非常隐晦。
已知历史虽无法改变,特别是那些著名历史人物。但无法改变,不代表不能钻空子;只要你有本事抓住它的漏洞。
‘…统儿,你学坏了。’
‘……’系统。
它还不是怕他真的一发疯,寻了短见?
他死翘翘了,留下自己一个统孤苦无依怎么办?
凌晨一点。
地震已经停了,但街上一片狼藉。
满地被踩踏的不成型的破烂灯笼,元宵佳节的欢喜气氛已然荡然无存,只剩下萧索凄凉。
城中的高楼大厦在震后有的依然耸立着,有的摇摇欲坠,也有一些年代久远,年久失修的,已轰然倒塌。
地震虽停了,但人们还全呆在外面,不敢回家,害怕后面再有余震。
军区。
被圈养的异兽发了疯,露出可怖的獠牙,凶相毕露,暴躁的用身体撞击铁笼,哪怕撞出血也不停。
铁笼外,装备精良的战士们严阵以待,警惕着笼中的异兽。
军区另一边,一只被击毙的异兽已无声息的趴在血泊中,身下鲜血沿着水泥板蔓延一大片,触目惊心。
一名军官命人把受伤的士兵扶下去治疗,自己看着异兽尸体愁眉不展。
“异兽发狂的原因查到了吗?”
“血液样本已派人交去研究院检查,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军官表情凝重“异兽发狂只是军区内的这些,还是全城……”
话未完,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突然从南面传来,听声距离应该不远。一群人警觉抬头,只见黑夜中火光冲天。
凌晨两点半。
雨越下越大了。
第一波地震后,余震迟迟未来,但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城中那些原本温顺的猫啊鸟啊兔啊,不被上面禁养的变异动物不知怎么了突然发了狂,并且战力爆表,凶悍至极,开始攻击人类。
黑夜中,整座逐渐笼罩上一层血腥。
暴雨冲刷着黑夜中的鲜血,顺着积水流淌,汇聚,整座城仿佛飘浮在风雨中的血海上。
一片废墟中,唐茵凶狠的在一只垂死的变异兔身上疯狂补刀,直至它气息断绝。
唐茵提着刀,身上全湿透了;许久未打理的头发混着血黏在脸上,映衬着刀疤,满脸悍戾,整个人就像个女恶鬼一样。
同样一身狼狈的梁青歆领着一队人经过,两人照个对面,谁也没开口。
或许是累的,或许是没心情。
瞥见唐茵被撕开的长袖里皮肉外翻的伤口,梁青歆蹙了蹙眉,然后大步上前,扯下自己的围巾三下五除二为唐茵包扎上。
唐茵瞥了一眼,少见的没嘴欠调侃。
“去哪?”梁青歆问。
“医院。”唐茵回答。“云朝还在那儿。”
唐茵快后悔死了!
自己干嘛非要折腾着来买灯笼?结果倒霉的遇上地震;地震停了,又不知从哪儿窜出那么多异兽疯狂袭击人类。
也不知道云朝那里情况怎么样?
“据我收到的消息,医院那边没多大事。”梁青歆分享自己的情报。
“你哪儿去?”唐茵问。
“救援,现在全城到处都是异兽。”梁青歆回答。
危难关头,两人不针锋相对了,相处气氛倒和谐了不少。
两人目标不同,简单互问了几句便准备分开了。
临走前,梁青歆把自己的枪给了唐茵。
看着枪,唐茵愣了下神。
梁青歆着急走,不由分说一把把枪塞给唐茵,然后带着士兵匆匆离开。
看着梁青歆的背影,唐茵突然咧嘴一笑,嘀咕了一句‘死婆娘!’
城中另一边。
梁穹带着一小队人在救援时被一只大黑猫折腾的不轻,最后虽然解决了,但一半人都挂了彩。
“原地休息两分钟,喘口气,伤口该包扎快速包扎,别久留!”梁穹发布号令。
在战士们调整状态时,梁穹发呆的看着无比凄凉的街道,心中不免浮上几分悲伤。
明明就在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在开开心心的吃着元宵!
“梁哥。”林小初走了来。
见林小初面露难□□言又止,梁穹问“怎么了?”
“梁哥,那么大一座城,零散的分布在城的中异兽就这么令我们焦头烂额,那么……研究院呢?”
梁穹胖脸一僵。
林小初继续道,“研究院内可有不少异兽。”
“而且和城内百姓们喂养的鸡鸭猫兔不一样,研究院内锁着的可是野性未除的真野兽。”
梁穹脸又白了几分。
“梁哥……”
“别问哥,哥也慌,哥没那本事。”梁穹摇头。“我们需要地表最强夫夫来支援。”
“地表……肖神和唐军长?”林小初问。
梁穹嘿嘿苦笑。
默认了。
医院内。
平凡还在昏迷中,唐博言默默陪着,但紧抿的薄唇暴露了他此刻紧绷的神经。
“咔哒”一声,病房门开了。
是骆楠。
骆楠手中拿着平凡的检查报告,眉头紧锁。
“我们之前都知道,军长体内的细胞再生速度是常人的几十倍。但不知什么原因,现在军长体内的细胞正以百倍速度分裂,再生;而以军长目前所进化到的身体强度,显然无法负担这种分裂再生速度。所以导致血管爆裂,流出体外。”
唐博言沉默几秒,才像反应迟钝似的哑声开口“和上次……”
“不,和上次不一样。”骆楠打断他。
唐博言想问,是不是又要经历一遍目睹平凡凄惨死去的痛苦;而骆楠显然也明白了。
“上次是细胞衰竭,死亡;而这次是分裂,再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骆楠解释。
“那平凡会怎么样?”唐博言问。
骆楠红着眼眶看着病床上昏迷着的平凡,满脸心疼和悲伤。“以目前的数据分析,不会死,但应该会很疼。”
唐博言的心揪成一团,低下头,眼角微微泛红。
如果平凡此刻醒着,一定会满不在乎的说自己不怕疼。
但唐博言从不喜欢他和自己说这些话,因为会心疼。
不怕疼,不是不疼。
“军长一直和你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军长突然会……”
“我不知道。”唐博言颓废的坐下,攥紧的拳头,力道大的骨节都泛着白。
就很突然的,毫无预兆的他就倒下了!
没人知道平凡倒下的刹那他的心脏仿佛也瞬间骤停。
看见平凡口眼耳鼻不断往外渗血,他整个都怕的在发抖。
在外雷厉风行,人人畏惧的唐军长,在平凡跟前其实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甚至还有点幼稚的男人。
唐博言就不明白了,平凡不过就是一个也有血肉之躯的凡人,老天为什么非要在他身上加诸那么多苦难!?
“怎么会?”骆楠喃喃道。“没有预兆,没有诱因吗?”
这不是和上次一样吗?
让她根本无从下手去查啊。
预兆?
诱因??
唐博言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
“地震!!”
在震感还未传上来的时候平凡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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