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默了片刻,开口,“是我。”
邵平凡蓦地回头,看见了唐博言,不禁语塞。
唐博言自然的挽起了衬衫的袖口,上前,“你让开,我来试试。”
邵平凡起身让出位置,不信任的吐槽了一句,“你搞得定吗?修它比修飞机麻烦。”
“应该可以,飞机我不常修,但家电修的多。”唐博言拿上工具,娴熟的拆下制冷机的机壳检查。
邵平凡蹲在一边,认真的围观。
“螺丝锥。”唐博言开口。
邵平凡立刻递上螺丝锥。
工作状态中的唐博言有种撩人的魅力,平凡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咬上了指甲。‘帅倒是蛮帅的。’
“斜口钳。”唐博言道。
邵平凡把斜口钳给他。
“别咬指甲,脏。”
邵平凡“……”
“我口袋中有糖。”唐博言向左侧了侧身,示意他自己动手掏,平凡配合的从他裤子右口袋中掏出了两颗糖。
“别人给我的,我不爱吃。”唐博言解释了糖的来历。
平凡剥开一颗糖吃下,问,“为了两颗糖,你还特地跑一趟?”
唐博言沉默。
当然不是为了区区两颗糖。
“我衣服破了。”随口胡诌个借口。
平凡上下扫了唐博言几眼,见他卷着的袖口上的确破开一个口子。默了片刻,邵平凡无情道,“别想让我为你缝。”
唐博言愣了下,下一秒哑然失笑。
果然,无论自己再忙再疲累,见了他都会开心。
“修好了。”
唐博言站起,放下卷起的袖口,“通电试一试。”
平凡插上插头,通上电,制冷机嗡嗡响了几声后有冷风从出风口吹了出来。
见平凡守着出风口惬意的吹风,操心的唐博言扒拉了下他的头,“后退点,忽冷忽热小心吹成面瘫。”
邵平凡,“……”年龄不大,操的心倒多。
平凡瞥了瞥唐博言袖口,皱了下眉,纠结了片刻转身翻箱倒柜找出不知闲置了多久的针线盒。
唐博言微讶。
“算是回谢你帮我修了制冷机。”邵平凡淡淡道。
唐博言失笑,也没拆穿他。
“以前物资匮乏,穷惯了,改不掉的穷酸气,衣服破了丢了可惜,自己缝缝补补还可以再凑合。”邵平凡道。
平凡的针线活很好。以前行军打仗,衣服鞋袜破了烂了是常事,不可能回回劳烦别人帮自己缝补,如今的手艺全是长年累月练出来的。
唐博言凝视着平凡,眸中盛满了不自知的温柔。
静谧的屋内,二人对坐着,画面温馨,唯愿岁月静好。
邵平凡把破口缝上,低头咬断线头。“行了。”
“谢谢。”唐博言温声道谢。
平凡漫不经意的抬头,却蓦地撞入他眸底的温柔,刹那间的心悸叫他不禁愣了神。
平凡回想起那日浴室中的纠缠,喉咙莫名的有点干了。
“小唐。”
“你……你亲我一下。”
唐博言一呆,像听错了一样。“什,什么?”
“算了!”
邵平凡脸皮骤然一热,害臊了。
起身想走人,但唐博言一把把人抓住,拽了回来,一个吻落了下去。
心跳加速,不是窒息中的心跳,而是另一种感情。
“够了吗?”唐博言哑声问。
“……够了。”
唐博言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灿烂的笑容撩-拨的平凡不由得有些眩晕。
略显仓惶的赶走了唐博言,邵平凡一头栽在了床上,盯着上空的眼睛也不聚焦,像人在这,魂儿飞了。
平凡试探的摸向身下,果不其然!!
虽然邵平凡平日里-荤-段子信手拈来,但真正在-yw方面他一向冷漠的像X冷淡一样。可如今,他对一个人勃q了,还是两回!!为什么?
如果只是荷尔蒙下难以把持的冲动,但为什么冲动两回?自己的自控力有那么差吗?
合区计划因为冯青杉全力以赴的宣传,在各分区得到了很大的响应。一些中小帮派,因为某狗的威逼利诱,坑蒙拐骗,聪明点的明白大势所趋,笨点的则只为抱个大腿,纷纷加入冯青杉麾下。
陈六刀和张承打的很凶,加上冯青杉暗搓搓的当搅屎棍,两人红了眼,上了头,斗的难分难舍。
四合院内。
“吴勃太难缠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而且心够狠,手段够硬,人也睿智,狡猾,不好对付。”方驰道。
冯青杉嗤笑一声,“如果听你慷慨激昂的打打鸡血,喂喂鸡汤,他就缴械投降了,那他就不是勃爷了。我要不是当初占了谢凭的势力,现在黑区独大的可就是他了。”
“你打算和他一直耗着?”方驰问。
“我可耗不起。”
“早点解决吧,留着吴勃始终是个隐患。”方驰道。
“快了快了,我有分寸。”冯青杉道。
正如吴勃之前说的,他们彼此了解,冯青杉明白吴勃顾虑什么,清楚他想要什么看重什么。严小戈信赖吴勃,搞定了吴勃便搞定了严小戈。
冯青杉在等,等一个打破僵局的契机,而这个契机来的比预料中的快。
“青爷,我们一支宣传队在勃爷的地盘上被扣下了!”
“人死了吗?”冯青杉边刮着胡须边问。
属下被问的一愣,半响才回了神摇头,“没死。”
“勃爷的人只是把人扣住了,我们几次交涉未果,那边也不放个话。”
“等我呢。”冯青杉道。
吴勃坐不住了,同样,自己也坐不住了,两人的确该摊到明面上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冯青杉放下刮胡刀,用湿毛巾敷在了脸上,瓮声瓮气的命令,“准备一下,该去见见吴勃了。”
“带多少人合适?”属下问。
“一个司机,我自己另选两个人。”冯青杉回答。
属下愣了。
“又不干架,不用带太多人。”
属下一脸懵,“可是……”
“知道空城计吗?这次爷亲自登台给你们唱一出空城计。如果我出了事,你们直接调集所有大炮对准吴勃的老巢轰,炸死他个龟儿子!”
“……”这么狂真的好吗?
吴勃扣下冯青杉的人目的是为了引他出来,也为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打破眼下尴尬的僵局。对此,二人心知肚明,冯青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冯青杉不仅偏向虎山行,而且还单刀赴会,孤军深入。
吴勃料到冯青杉会来,早备下天罗地网只等冯青杉入套,计划在自己激怒对方后引两边人开战。但让吴勃预料不到的是冯青杉此行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文文弱弱薛田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瞧着战斗力都不高。
所有计划都乱了。
哪怕身在敌营,冯青杉依旧处变不惊,淡定的喝着茶。
望着对面神色如常的吴勃,冯青杉斜着眼扫了一圈大厅,笑问,“勃爷,为了给我接风洗尘您埋伏了多少人啊?”
吴勃挑眉不语。
“咱们可是老朋友了,谁不了解谁?坦诚点嘛!”冯青杉矫情的冲着吴勃娇嗔。“四周我瞧不见的地方,有多少枪口正瞄准我的脑袋?”
吴勃勾了勾唇角,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多虑了,”
冯青杉哈哈一笑,似乎有点难为情,“勃爷可别笑话我胆小,我是惜命。我这人做事总不分轻重,平时得罪的人多,个个恨我恨的牙痒痒,每次去陌生的地方总是疑神疑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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