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201)
“不必紧张,你迟迟不娶亲,总有些流言蜚语传至我这里的。”
够了,柳长泽冲上前扑灭了幻影。
世界归于宁静。
“长泽,我惯来最担心你,你性子孤僻,容易剑走偏锋,无论是新政也好,日常行事也罢,总是太过偏执了些。你如今也二十有二了,我虽不能理解断袖之癖,但也希望你早日寻个可心人……”
于长廊的另一头又走出两人。
走开!走开!快点消失!
柳长泽一掌劈散了它。
未等他歇一口气,幻影突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绕着他不断旋转。
“老师,不怪我么?”
“你如今还是喜欢男人么?”
“奏折我看了,文采斐然,引经据典,整顿税收上虽有不少苛刻之举,总归是良策,莫要太激进便好。有句话我从未说过,但——”
“长泽啊,你永远是我最得意的门生。”
……
住口!住口!住口!
柳长泽左劈右砍,试图打消所有幻影,但是他双全难敌四手,最后竟被千百万幅雪夜图给包围在中间……
然后霎那间,所有两人对话都变成了最后一幕,太傅吐血在他怀中的场景……
那血染红了半个地板,也染红了他的眼。
太傅的身体好冰,在他怀里逐渐失去所有温度……
柳长泽疯狂咆哮,疯了似的蹲了下来,然后双手捂住脸不敢看,不敢听……
太傳没有死!
太傅没有死!
太傅没有死!
“长泽,我好冷啊……”
“长泽,你摸摸看,我好冷啊……”
……
“太傅!”柳长泽半夜顿时,大喊出声,然后他左右环看……
太傅呢?
他眼里瞬间就红了。
太傅呢?
“长泽,我好冷啊……”
他耳边响起这样一句。
是啊,太傅死了,死在他怀里,鲜血一口一口的涌在他胸口上,温度一点一点降成寒冰……
“长泽,你摸摸看,我好冷啊……”
柳长泽瞳孔血丝蔓布,额角青筋暴现,他突然从枕头底下!枕头底下,拔出了一把匕首!
寒光乍现!
他一把往自己手上割去,一刀一刀,皮肉绽开,他像是没有痛觉一般,鲜血流了满手,他悲戚的魔怔道:“我就来陪你,就来陪你,马上就不冷了……”
然后他又想起,“雪莲,雪莲,雪莲能救你,你等我,你等等我,我马上就能找到了!你等等我……”
柳长泽发疯似的往外闯,然后看到一个人。
是太傳。
沈是突然被人抱了个满怀,“你怎么醒了?
鞋也不穿……”
柳长泽不由分说的将他拖进最近的房间,而这间屋子正是仿太傅府造的……
“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柳长泽瞳孔彻底涣散开,他直接堵住沈是的唇,嘴里念道,“太傅,别怕,不冷了,不冷了,我给你暖暖,再也不冷了……”
沈是听到太傅,下意识排斥,正欲出口,突然感觉后背有些湿意,伸手一摸,才知是满手的血……
“长泽!你受伤了!”
柳长泽却古怪的笑了笑,“我们永远不分离,永远不分离……”
“啊!”沈是痛呼出声,柳长泽竟直接分开他双腿,顶了进来……
还好他体内还残留着一些睡前的荒唐痕迹,不然这样粗暴的进入,只怕要疼死。
柳长泽拼命的抽插,恨不得两个囊袋也塞进去,彻底融为一体,沈是疼的抽泣,却不敢胡乱挣扎,只怕碰到他的伤口。
“长泽,伤口,你别这样……先看伤口!”
柳长泽竟把他翻了过来,一把扯掉他身上狐裘,露出不着一物的美好身躯,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手卡住他脖颈,一手握住他某物,让他上身俯地,臀部高抬,呈出无法逃脱的承受姿势。
他冷声到,“我不会给你机会再丢下我!”
然后掰开他臀肉,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将紫黑的粗大某物重重撞了进去,一撞到底,沈是不住的颤抖,他便用宽大带着茧的掌心上下撸动着沈是的茎身,前后节奏一致,将穴口抽插的白沫四起,红艳至极……
“唔……嗯……伤……”沈是说不出一句整话,看着他的伤口心疼的要死,又挣扎不开,几番情绪交织,低低的抽泣起来。
柳长泽听到他声音,便追上去同他深吻,但身下动作却不停,沈是一个能支配的地方都没有,反弓着腰身,濒临窒息的达到了高潮。
他整个人脱力的倒在地上,肚子里面被塞的满满的,顶动一下便发出“叽咕”的声音……
沈是剧烈的喘息,却还挣扎要替柳长泽包扎伤口,这一推一动间,柳长泽的某物不慎滑出了深红软烂的穴口,那穴口难耐的翕合,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泪……
柳长泽非常气愤,将沈是抱了起来,放在仿太傅府的螭金梨花翘头案上,一点一点碾磨进去,沈是受不了的往前爬,快要爬离时,被柳长泽卡住腰窝撞了进去。
“你想去哪里。”柳长泽阴测测的问。
沈是真是没脾气了,这怎么好端端发起疯了,他嘴里骂道,“孽障!你快醒醒!”
血都他娘的流干了!
柳长泽只当他是奋力抵抗,心下苦痛难当,抓起案上一支紫竹萧便往他臀上抽去,但又舍不得打重,只浅浅留个痕迹。
沈是自从长大后,哪里受过这个屈辱,还是被自己学生打了,那真的羞恨欲死,更加猛力挣扎。
柳长泽眯眸,一边抽打一边大刀斧阔的撞击,明明心痛无比,嘴里还讽刺道,“太傅,你越来越紧了,你是不是很喜欢?”
他狠狠撞进去,“只要太傅喜欢的,我都给你!”
混账!混账!混账!沈是羞愤的直接转了个身,那粗壮的某物便在柔软紧缩的内壁里转了一个圈,沈是哪里受的了这个刺激,直接在无抚慰的状况下射了出来。
而柳长泽却仍不放过他,就着他高潮疯狂抽插,逼得沈是浑身抽搐,只拿双腿双脚去推踹他。
谁知柳长泽一把捉住他脚踝,他那双腿又长又直,皮肤吹弹可破,亲亲一吸便会留下难以磨灭的深紫痕迹。
柳长泽吻上他脚背,一寸一寸往下吞咽吮吸,沈是受不住的大哭出声,体内竟涌出一阵热流,浇湿了柳长泽硬如凶器的某物。
柳长泽怜惜的紧紧的将他抱了起来,手臂禁锢在他秀美紧绷的蝴蝶骨上,而那处却始终不肯放过他,他边吻着他耳侧边说,“太傅,太傅别哭,我爱你,我什么都给你……”
沈是倒抽着气说,“唔……快……呜……回去……包扎……伤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是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和疯子将什么道理,赶紧把伤口处理了才是当务之急!
“好,都依你,我们回去……回去……”柳长泽边说边抱起他向外走,怕他冷还贴心
的替他裹上了狐裘,那狐裘巨大,裹起两个人来竟看不出里头动静,只觉得是沈是累了,抱着柳长泽睡着了。
但这他娘的可苦了沈是了。
柳长泽抱着他走,他怕对方伤口崩开,不敢让他用力,只好自己搂紧了柳长泽的脖颈,但这也使得浑身上下边只剩下交合处一个着力点,随着走动不断的起伏,几乎要捅穿了沈是……
可偏偏柳长泽是个疯的,嘴里还念叨着,“顶顶就不冷了,太傅别怕……”
我谢谢你八辈子祖宗!
“啊……不要……长泽……轻点……呜……”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