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197)
柳长泽得不到回应,一双秋水低垂,泛起了雾气,哑着声哽咽的说,“子卿,我从十岁便心悦你,你真的不看看我吗?”
果真如此,沈是终于抬眸直视于他。
柳长泽不敢逼他,不敢让他受一点点委屈,想起从前对他做的那些羞辱,那些为难,恨不能将自己挫骨扬灰……
他浑身颤抖起来,“子卿我错了,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待你……”
语未落,唇便被人封上了。
沈是又急又难过的吻他,明明心意相通,明明两情相悦,为何如此为难,为何如此波折……
柳长泽错愕的看着他,任由他举动,不敢吓到他。
沈是毫无章法的亲他,柳长泽眉眼温柔,他拉开沈是一点点,轻声问,“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沈是有些气恼,却又舍不得对他生气,他将柳长泽头上半挂着的红盖头彻底扯下,“掀了盖头,你就是我沈家的人了,明白吗。”
柳长泽眼眶一红,而后满足一笑,他说,“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这模样弱柳扶风,楚楚动人。
沈是看的怜惜,伸手正想安抚一下他。
便被整个人揽腰抱了起来,直接摔到了床上。
沈是一脸茫然,方才还是弱不禁风的美娇娘呢,怎么这么突然,便见柳长泽提着大红裙摆,向他覆了上来。
沈是咽了咽口水,直觉今日在劫难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要怕,自己设的局,爬着也要走完。
沈是缓缓转身,屋内暂无异样,就不知内室如何了。
未知令人恐惧。
沈是后背生寒,他一只手掀起罗幔,却见满室红光,一双龙凤烛,满桌八宝盘,红梁雕金,榻上坐着一名带着红盖头的女子。
与他当年在侯府一模一样,连桌脚上的缺口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是愣住了。
这榻上穿着凤冠霞帔的长裙的女子,不会是柳长泽吧。
“你来了。”
是多少午夜梦回时的声音。
沈是脸一下便红透了。
“不替我掀开吗?”
沈是过于震惊,以至于无法动弹。
他都做好最坏的打算,被质问,被怒吼,甚至又被掐脖子凶上一顿……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走向。
“你……不必如此……”沈是看都不敢看他。
那人却径直向他走来,沈是不禁后退,这谁顶得住。
沈是退无可退,腰将撞上桌台时,一只手预料先知的抵在了他身后。
“我原先负你,现在补你一个好不好。”
那声音又低又缠绵,还带着些许哀求的意味。
沈是舔了舔唇。
那人竟五指抚上了他的手,拉着他往盖上摸去,沈是颤动了一下指节,便被不容抗拒的力道带了上去,捏着那盖头,掀了起来。
里头的人真是太美了。
沈是喉结滚动。
那人画眉描黛,凌厉的剑眉画成了弯弯的柳叶,眼睛深沉又神秘,还在眼尾勾了一个桃花瓣,他五官本就精雕细琢,如今添上脂粉,将那股不可直视的刃气遮住,显得婀娜多情……
他一眨眼,沈是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美色误人。
那薄薄朱唇上下开合,吐出一句,“你喜欢女子,我也可以是女子……”
柳长泽抓着他的手,靠近他的唇瓣,用他的指节,揩下来一点朱红。
问他,“子卿,好不好。”
沈是喉咙一紧,什么好不好,命都给你。
柳长泽得不到回应,一双秋水低垂,泛起了雾气,哑着声哽咽的说,“子卿,我从十岁便心悦你,你真的不看看我吗?”
果真如此,沈是终于抬眸直视于他。
柳长泽不敢逼他,不敢让他受一点点委屈,想起从前对他做的那些羞辱,那些为难,恨不能将自己挫骨扬灰……
他浑身颤抖起来,“子卿我错了,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待你……”
语未落,唇便被人封上了。
沈是又急又难过的吻他,明明心意相通,明明两情相悦,为何如此为难,为何如此破折……
柳长泽错愕的看着他,任由他举动,不敢吓到他。
沈是毫无章法的亲他,柳长泽眉眼温柔,他拉开沈是一点点,轻声问,“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沈是有些气恼,却又舍不得对他生气,他将柳长泽头上半挂看的红盖头彻底扯下,“掀了盖头,你就是我沈家的人了,明白吗。”
柳长泽眼眶一红,而后满足一笑,他说,“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这模样弱柳扶风,楚楚动人。
沈是看的怜惜,伸手正想安抚一下他。
便被整个人揽腰抱了起来,直接摔到了床上。
沈是一脸茫然,方才还是弱不禁风的美娇娘呢,怎么这么突然,便见柳长泽提着大红裙摆,向他俯了上来。
……
柳长泽实际上是控制欲极强的,沈是身上的脂粉香,凌乱的襟口,早就让他处在爆发的边缘,只是不敢不能亦不愿折辱他,方强耐着细水柔情。
他轻轻吻过沈是的眉眼,吻过他耳垂,咬在他耳后红的滴血的小痣上,然后看见另一枚不属于他的唇印。
他眼睛一红,抽下自己头上绯红发带,将沈是的手高抬起来绑在了床头上。
沈是迷离的看着那条发带,这不是……这不是三年前他那一条……
来不及思考,便被柳长泽又凶又狠的吻住了唇,他这吻法色情至极,柔软潮湿的舌尖划过沈是口里的每一个部位,恨不能将他整个人吞下去一般,又不给沈是换气的余地,逼的人双眼泛红,仰着脖子难耐的呜咽……
沈是软的像一滩春水,柳长泽手一顺入腰间,他便从厚重的绸缎锦衣里滑了出来,柳长泽将他的月白色的长衫褪至臂弯处,露出光洁的背脊和姣好雪白的身躯,他俯身吻过每一寸肌肤,沈是着实太过敏感,轻轻一碰便会红晕开一大国,柳长泽轻声笑了一下……
他真是不知还能怎么更喜欢这个人了。
……
柳长泽还穿着红裙,便顶了进去。
他扩张的充分,沈是没有受太多的苦,只觉得酸酸涨涨的十分难耐,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
柳长泽见他眉头轻皱,便没有再继续,反而就身去吻他,直到他眉宇松开。
沈是哑着声说,“解开……我想抱你……”
柳长泽立即给他松了绑,便见他搂紧了自己的腰。
这一搂,却将某处又推进了些。
沈是痛呼出声。
“你别乱动。”柳长泽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忙亲着他眼角。
沈是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多少啊……”
柳长泽一愣,竟捉着他的手向下摸去。
沈是忙抽回手,绝望的闭上了眼。
“你怎么又大了些……”
柳长泽摸了摸他头发,轻轻的吻着他,一只手滑下去又添了些脂膏,磨蹭了半日也不动静,沈是都替他着急,便自己将双腿分开了些,朦胧着醉眼看着他说:“进来。”
柳长泽像是被蛊惑一般,扶着自己滚烫的某物,抵着湿软的温柔乡,一点一点的契入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身体。
沈是捂住了眼,那动作太缓,他都能感觉到对方是怎样打开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顶弄成独属于对方某物的模样。
柳长泽拉开他的手,去吻他的眼睛,十指紧紧的交紧了沈是指缝,他终于完完全全的得到了这个人,他心中满足的近乎要溢出来,边吻边道:“子卿,我心悦你。”
又道一句,“太傅,我心悦你。”
又道一句,“沈是,我心悦你。”
他逐渐动作起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心悦你……”
沈是吻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在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