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翻身起来跨坐到陆令从腰间,雪白的大腿从外裳的缝隙和皱褶中隐隐约约露出来,修长的小腿则折在陆令从身体两侧,到底一对精致纤细的踝骨掩藏在罗袜之中,更比彻底光着双脚要多出几分纯良的旖旎。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陆令从看他的眼神简直是肃然起敬,在谢竟准备上手去解他的裤子时才后知后觉道:“你在我见过的不可貌相的人里,绝对是一骑绝尘。”
谢竟居高临下斜了他一眼,嗤道:“少见多怪。”
他的手探入陆令从的外袍之内,隔着衣料抚了抚那个蛰伏的器官,又沿着囊袋的轮廓从下往上,边摸索边揉弄着。
陆令从瞬间抽一口冷气,咬牙屈了屈膝。
谢竟扬眉问他:“就这点出息,干躺着等人伺候啊?”
陆令从被刺到,沉沉看他一眼,将他的屁股往上抱了抱,伸手进下裳之内爱抚着他的臀瓣和腿根,碰到皮肉丰腴的地方就施力,掐出红印子来,逡巡一阵,又挤入穴口扩张。
他终于有余力回嘴:“怎么那晚连灯都不要留,现在倒敢光天化日?”
谢竟坦然地低头看看:“那晚我是一丝不挂的,现下可什么也瞧不见,什么也露不出来。”
他的后穴完全被挡在外裳堆叠的下摆之内,陆令从的下身也掩在袍中,没办法直观看到彼此身体的变化,不能依赖视觉,便只能完全寄托于触觉,于是特定的感官便被迫无限放大。
陆令从的性器被他握了两下便有抬头的迹象,谢竟其实没有什么技巧,但那双手不算大,力道轻,手掌软软的,覆上去的触感有点像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布料与阳物之间摩擦带来的快感。
尤其他还认认真真感受了一番,半晌抬眸与陆令从对视,不知是认可还是调侃:“这样都好大。”
陆令从真是服了他:“想要?”
谢竟欣然点头,又半握着来回套了几下,补充道:“而且硬得也好快。你也想要我。”
陆令从笑了,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逗他:“每晚抱你多多少少都有些想要,怕你不乐意给罢了。”
谢竟用指尖勾勒着上翘得顶起布料的顶端,见缝插针问:“我成日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你嫌不嫌我聒噪?”
陆令从瞠目:“你这话才是没头没脑,若连你都能叫聒噪,绿艾该叫什么?”
谢竟有些调皮地挠了几下囊袋底部的沟壑,那根性器立刻抖了抖将裤子撑得更高些,外袍的起伏也渐能看出来。他再次确认:“不嫌我烦?不觉得我莫名其妙?”
他不过多问了两句,但许是语气里在意的含义过于明显,陆令从立刻听出了他在介怀刚才被截断的话题。
他忍着舒服的呻吟回答:“方才是我不识好歹了,你提宫内事本是为了我着想,我不该那么堵你。”
这样直白的退让反倒叫谢竟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也不好意思再暗暗计较,手上不由得侍弄得更细致些,沿着渗出布料的水痕勾勒着顶部小口的边缘,又加快了揉按的频率:“好吧。但下回我再做这样没眼色的事情,还是要告诉我。”
“现在就告诉你,”陆令从竭力控制着呼吸,“宝贝,涨得快受不了了,把它放出来罢。”
谢竟失笑,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撩开衣袍瞧了一眼,那根已然硬热地提吐着清液的性器正直挺挺立着,青筋明晰可见,柱身则是有些吓人的紫红色。
他这次整根握住,继续上下套着,手下的滚烫与硬度让他回想起第一夜的蚀骨的刺激,后庭不自觉地一收缩,夹紧了陆令从已经进入的那两根手指。
没有膏油,只能靠穴中泌出的汁液润滑,好在谢竟一向不缺水,他甚至感觉到陆令从裤子上被他坐着的那一小片布料已有些濡湿,罪魁祸首正是他那根本控制不住潮意泛滥的穴口。
被谢竟细嫩的手握着阳具,与陆令从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甚至怕那根狰狞坚硬的性器把谢竟掌心的皮肤燎着了,肏坏了,这种触感太过舒适,陆令从不得不强打精神,控制住自己不要就这么交待在谢竟手中。
待到谢竟已经开始无意识摇动着腰肢、用腿根与臀缝去磨蹭陆令从的阳物和小腹时,后者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微抬起谢竟的腰,让他双手撑在他臂膀上借力,缓缓从上往下将那根性器吞到穴中。
最开始谢竟根本没法坐下去,仅仅进了个顶端就被撑得带了哀吟叫出来,大腿剧烈地颤栗,要不是被陆令从握着腰根本跪不住。
他叫出之后才想起自己是以天地为枕席在与人交欢,稍一不慎叫得大声了些,便有可能引来游人注意,便拼命咬住唇克制。
陆令从知道他对痛觉敏锐,便只先用龟头浅浅插他穴道,待他鼻腔中的呜咽变了调,才又缓缓挺身往上顶。谢竟的穴内跟初次承欢时没有区别,紧致温热得让人头皮发麻,而且敏感异常,每肏深一寸便绞得更用力一些。
雄性生物会有占有纤美的同类的本能,并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成就感与满足感。陆令从想他对谢竟的渴望或许也有这种成分,这个人精巧美丽得几近失了真,而自己有能力给予这样一个人灭顶的快意,这同时也在反向对他的大脑进行暗示:他没了你是不行的,你没了他也是不行的。
谢竟适应了半晌,身后的阳根才勉强进入一半多,陆令从多半也被吸得不好受,蹙着眉却还不停给他揉着腰和臀瓣让他放松。谢竟看在眼里有点不落忍,便主动尽力往下坐了坐,双目含水盯着陆令从的下颌角轮廓与喉结。
哪怕陆令从享受与他的性事有多半是因为他肏起来舒服,谢竟自忖他也不算亏,毕竟陆令从自容貌到身材再到床上功夫都无可挑剔,不但长得俊美无俦,像了他母亲的秀致都被少年隽朗的眉目修饰成了英气,那双眼睛更是好像看什么都用情至深。
看谢竟时带了笑意,让他心折的本事便尤甚,几乎只被他这么含着渴求和安抚望着,就止不住想要飞蛾扑火般把自己交给他。
于是谢竟便撑着他的胸膛,开始吃力地容纳着性器。他没有力气完全吐出去再含回来,索性便让阳物肏入最深处,然后小幅度摆动着腰肢,让顶部不断地碾磨穴道尽头的小片区域。
完全暴露和公开的环境让他耻感加倍,此刻随便有一个人靠近这里都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会看到平日不可攀折的状元郎是怎样一副淫荡放浪的样子,吞吃着爱侣的性器。谢竟甚至怀疑,真若被人目睹的话,他可能会被扣上一个通奸的罪名,因为但凡没有人看清陆令从的脸,便不会敢想到昭王夫妻竟有公然在江滩边野合这样的“闺房之乐”。
但很快他们就得共沉沦了——陆令从撑着上身坐了起来,直接把快软成水的谢竟抱在怀里快速地顶着腰,一下比一下干得凶猛,次次都肏到最尽头的小口处。谢竟爽得受不住,下身早颤巍巍地想射,可因为层叠堆着衣袍只是不敢。
换了姿势入得太深,整个小腹酸胀痉挛,谢竟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渴望出精的感觉还是尿意,更怕若真是后一种流出来弄脏了衣裳身子陆令从嫌弃他。
克制到后来,再加上被操干的快感,谢竟眼前已经有些发昏,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陆令从察觉到不对,探手到衣下一摸,那根生涩的玉柱早就憋胀到极点,他都不晓得谢竟是如何生生忍下的,忙用手为他抚慰着。
谢竟却只是惊恐地摇着头,在他怀里剧烈挣扎,断续地喊着“别碰”,但那处本已到了临界点,陆令从只稍微碰了两下,谢竟便感觉到液体不受控地汩汩从小口中流出来,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失禁了,有些崩溃地哭叫出声:“都弄脏了……”
陆令从只能把他紧紧抱着,顺着他的后背反复安慰:“乖乖,不是脏东西,你是太舒服了,没关系的,我们不做了,不做了行不行?”
然而谢竟哭得昏了头却还没忘记最关键的,又咬紧了下面那张嘴说不行,要陆令从射了才肯罢休。陆令从哭笑不得,便拥着他挺腰深顶数下,硬到极限的阳物把糜软的宫口肏开一条细缝,没再深入,只是抵住那一点出了精,重重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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