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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113)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0:52:49 标签: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 生子

  陆令从却道:“巾帕就一条,干干净净要留着等会儿给你擦头发的,我是有心无力啊。”

  谢竟不耐烦道:“那就拿你袖子擦。”

  陆令从沉默了片刻,手上也一点动静都无,谢竟等了半晌见他没有反应,蹙眉睁开眼瞧,却正见一片阴翳笼罩在他前额上方,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陆令从侧着脸微微倾身下来,蜻蜓点水地将那一点泡沫的痕迹吻去了。

  谢竟僵住,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令从,看他曲着肘囫囵将沾在唇边的沫渍拭掉,泰然自若道:“擦了。”

  秋雨接连下了半月,一场寒似一场,打落了满地的银杏,将昭王府花园内的青石道都染成金黄。后湖内的荷花早就谢尽,荷叶弱不禁风地瑟缩着,旁逸斜出折了腰,颜色疏落,透过内院游廊的漏窗看去,宛然成了一幅绘着写意山水的折扇扇面。

  陆令从在他自己的书房里听到叩门声,应答后发现是小厮来传话,说是王妃找他去有要紧事。

  “他在哪里?”

  小厮回道:“王妃在欹碧台呢。”

  陆令从疑道:“什么时辰了?他怎么还在园子里,我以为他早回房了。”

  小厮道:“正是这话,往常这会子王妃都要睡下了,但今儿不知怎么的,银绸姐姐说请了几回,王妃就是不肯出来,再请,便是要您过去了。”

  陆令从皱皱眉,搁下笔走出书房,接了小厮奉上来的风灯,也没要人跟着,快步往后湖去。

  欹碧台四面窗板早就安上了,窗下放了薰笼,上铺了厚厚一层玄狐皮,又烧了两个炭盆,博山铜炉里面袅袅点了崖柏香,煦然旖旎。

  陆令从进去,一开始险些都没找见谢竟,定睛一看,才发现他靠坐在薰笼上一角,拿鹤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正盯着烛火出神。

  听到门响,他转回目光,低声问:“就你一个?”

  得到陆令从肯定的答复后,他又要求:“把风灯灭了,门口那连枝灯也全灭了,人过来。”

  于是等陆令从走近坐下时,只剩了薰笼上小案还留了一豆烛火,谢竟半张脸浸在暖光里,焰心摇曳得他眉眼在明艳外隐隐含了一点春意。

  他松开一直紧紧拢住的领口,拉过陆令从的手,让他向鹤氅内探去。陆令从起初不解,随着谢竟的牵引慢慢摸索着,直到碰到一小片潮湿的布料,他一怔,再次确认触感,紧接着便结结实实地愣在了那里。

  “那是……”陆令从难以置信,不知如何描述,只能艰涩地开口,“居然真的……会有。”

  谢竟理了理衣襟,咳了一下:“不是早告诉过你,时候到了自然会有,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地给陆令从多腾了点地方出来,后者脱了靴,也围坐到薰笼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地问他:“难受么?”

  谢竟想了想:“还行,有点堵,涨得疼。”

  “……要不要给你揉揉?”

  谢竟没作声,只是把大氅从肩头扯落,又窸窸窣窣解开了前襟的衣带,算是默许了。陆令从便再次将手探进他怀中,谨小慎微地罩住了胸口那一块因妊娠而略略胀鼓起来的软肉。这里比几个月前起伏明显多了,颜色也更深,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看上去其实也就不过少女椒乳般大小。

  陆令从感觉到湿意更加明显,不敢用力怕弄疼他,只能绕着边缘反复打转,偶尔擦过立起来的乳粒。谢竟敏感得立刻就开始发抖,被他轻手轻脚按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反而催得双颊生霞,显出难耐之色来。

  “算了吧,你直接用——”谢竟说着,指了指陆令从的嘴。

  于是又回到了他们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谢竟搂着陆令从的后颈跨坐到他身上,高出来的一截让陆令从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埋到他胸口,用嘴唇衔住乳珠,舌尖来回拨弄着顶着。

  他尝试了一下吮吸,谢竟立刻就痛得“嘶”了一声,只好连忙再改回爱抚。情欲很轻易就翻涌上来,谢竟隔着布料感觉到腿间紧密相贴的硬物有抬头的趋势,便将手滑下去,轻抚着陆令从的胸膛,道:“放出来。”

  陆令从空出一只手解了腰带,谢竟探索了一阵,从他的亵裤中将阳具取出来,握住上下套弄着。那东西在他手中一向硬得很快,前端湿滑吐着清液,谢竟明显感觉陆令从的呼吸急促起来,口中的力道渐渐也有些失控,竭力克制着不在他乳房上留下咬痕。

  插入式是不要想了,谢竟自己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动了胎气,他把中衣下摆拉开,握着那性器贴上光洁柔软的腹底,让柱身靠在他浑圆的肚子上,另一手的手掌覆上去,随着模仿操弄的动作抚慰着茎体。

  这样的触觉是完全新鲜的体验,腹部有一丝凉意,比不上穴道中湿热紧致,但皮肤却是惊人的滑腻,让人联想到行将成熟的果实一般饱满鲜甜。龟头时不时擦到因怀孕而稍微凸出的肚脐,谢竟亦被磨得情动不已,不多时便感觉到乳孔一阵热流,在陆令从的舔舐之下溢出淅淅沥沥的一点乳汁来,并不算多,但也让他体会到了淤塞感消除带来的舒适。

  陆令从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快慰,心知谢竟今夜迟迟未回房,多半是因为突然下了乳水措手不及,又脸皮薄怕被内院伺候的姑娘们看到,这才把他唤过来救急。

  乳汁微咸而涩,甚至有一丝腥味,但却也含着丝缕的香气。谢竟看陆令从没有丝毫嫌弃地将吮入口中的乳水咽下去,喘了一会儿,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频率。

  初乳的谢竟太过诱人,陆令从硬得厉害,被纤美的指节反复抚慰过青筋、囊袋与顶端的小孔,水泽淋了谢竟满手,一向行房时不太出声,此时甚至也受不了般呻吟了几声。他本就没有刻意隐忍,不多时便抵着谢竟的肚子出了精,雪白的孕肚上留下一点欢爱过的淡淡红痕,浓稠的精液射在上面,淫靡香艳。

  谢竟侧靠在陆令从怀里,支持腹部的重量不是一件易事,他有些脱力,喘息久久不能平复。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不大不小,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阁中静得唯剩呼吸,阁外是雨打在湖面荡开涟漪的滴答,打在残叶上闷闷的、带一些旷远回音的脆响。谢竟现在开始庆幸拾掇园子时没让下人们将莲的败叶清走,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陆令从拿帕子替他擦干净落在肚子上的精斑,合拢衣裳,转脸将最后一盏烛火也吹灭,沉声道:“就快能见到他了。”

  回忆

 

第68章 十六.二

  贞祐八年十一月,金陵出了一件盛事——右相王俶二公子同太尉崔宪的嫡长女礼成完婚。虽然琅琊王与清河崔俱是显贵侨望,但崔氏因掌兵权,地位一向略低于文吏世家王氏,崔小姐身上又有些不太体面的往事,按道理说婚事本应该尽量低调,可崔家似乎毫不在意,其铺张煊赫,比之年初嫁了昭王妃的谢家亦不遑多让。

  昭王府当然也收到了请帖,但谢竟当时在王奚的接风宴上,直接放了话说“来日王公子成亲,不宜再登门扫兴”,又有月份大了这样合适的借口,自然乐得回绝。陆令从斟酌一番,因想着这几月皇后才消停些,谢竟又快临盆万万出不得岔子,为免被皇后抓住把柄为难,还是自己去了。

  晚间归府的时候,却带回来一位谢竟意料之外的客人。

  陆令章进他皇兄府邸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他都把眼见的所有细节尽量刻进脑子里,毕竟这里与宫中有很大殊异,有临海殿的堂皇却没有临海殿的肃穆。

  陆令从拉着他一路往内院去,道:“家里晚膳一向用得晏,我们快些,应当还赶得上。”

  谢竟果然正坐在花厅里用饭,见两人回来很惊讶,命人去添座热菜,又问:“二殿下怎么过来了?”

  陆令章没有立刻坐下,恭恭敬敬地先行了一礼:“这些日子不曾见皇嫂,问皇嫂的安。”

  临海殿的昼讲和入宫定省都因为他怀孕而免去了,谢竟的确是有几个月未见陆令章,忙让他免礼,又给他盛了碗鱼圆汤先喝着。

  陆令从道:“本来他今日该在歇在相府,只是那边实在忙乱,人手不足,怕怠慢了他,我就说我给带回府来睡一宿,明儿再送回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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