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奇怪地问道:“肖王不是在王府嘛,为何没见到?”
“肖王在王妃的院子里。”
听焦战这么说话,林西只觉得哭笑不得,道:“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这样说半句留半句,真的很招人嫌。”
“嗯,以后不会了。”焦战将昨晚发生的事,详细地说给林西听。
林西听后,不禁一阵怔忪,随即说道:“你劫持了高真儿?”
焦战点点头,道:“高真儿是去了肖王府才失踪的,若是高鉴找不到高真儿,那他与肖王的关系肯定会受到影响,甚至是破裂。”
“确有可能。”林西眉头皱起,接着说道:“但也有可能被林肆利用,若因此让城中戒严,大肆搜索,那咱们的身份便有暴露的可能。”
“不必担心,城中还有一处宅子可供我们容身,他们找不到。”
“还有一处?”林西想了想,道:“用来藏高真儿等人的宅子?”
焦战点点头,道:“嗯,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主子。”
“你瞒着我的事还少吗?”林西没好气地看着他。
“主子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如实告知。”
看着焦战眼底的认真,林西的心漏跳了一拍,不自觉地移开视线,道:“不用,我信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焦战动容,下意识地问道:“为何?”
林西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焦战,道:“不为何,就是信你。”
焦战与林西对视良久,突然单膝下跪,仰头看向林西。
林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懵,本能地伸手去扶,道:“你这是作甚,快起来。”
焦战握住林西的手,放置在胸前,紧紧贴着他的胸口,直视着林西的眼睛,郑重地宣誓:“我焦战将永生永世效忠于林西,誓死不悔!若有违背,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林西怔怔地看着他,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如今屈膝跪在自己脚下,用宣誓般的言语表达他对自己的忠心,相当于他将所有防备卸下,□□裸地站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献出所有。
林西突然觉得手有些烫,有种被灼烧的感觉,他想挣脱,却被焦战紧紧地握住。
“殿下,请收下我的忠诚。”
“我了解你,你不必如此。”
“殿下,请收下我的忠诚。”
林西沉默地与他对视,心脏不由自主地跳快了几分,他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道:“好。”
“谢殿下。”焦战扬起微笑,松开了林西的手,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林西见状悄悄松了口气,心不在焉地拿起筷子,想要夹菜。
“殿下,菜凉了,还是喝汤吧,温热正好。”
看着被推到面前的汤碗,林西有些出神,脑海中回想着作者在原书中的描述,尤其是焦战被以叛国罪处斩后的描述。
焦战戎马半生,救边境人民于水火,阻蛮人于境外。后于朝堂之上,关注民生,整顿吏治,疏通河道,造福百姓。一生功业皆毁于一旦,只因信错了人,最后落得凄凉下场,可悲,可叹。
“他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林西在心中感慨,这也是他只对付林玖,却从未想到要对付焦战的原因。
见林西在发呆,焦战忍不住出声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林西回神,抬头看向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道:“若有一日,你发现你所求的得不到,你会怎么做?”
焦战心里一揪,虽然林西这话问的不清不楚,但他清楚他问得是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适,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有些事强求不来。”
焦战勾起嘴角,却不知这笑看得人心里发苦,“无妨,不强求便是。我只想遵循本心,不论结果。”
林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肖王府内,林肆搂着周梅儿正在沉睡,这几日他神威不倒,每每折腾的周梅儿求饶连连,才肯放过她,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从未有过,让他不禁有些沉迷其中,他喜欢这种征服和掌控的快感。
“王管家,王爷.王妃还在睡,不能打扰!”
王满一挥手,身后的侍从便将冬儿和秋儿拉开。他抬手敲了敲门,道:“王爷,您醒醒。”
昨晚高真儿走后,王满来过一次,可被精虫上脑的林肆挡了回去,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王满心中叹气,却又不敢多说,想着反正已经这样了,等第二天林肆醒了,再将此事告知,高真儿天真得很,只要林肆哄一哄,又和往常一样。
刚刚高鉴上门,王满心里咯噔一声,以为高鉴是来给高真儿出气的,连忙应付了几句,便急匆匆地过来叫人。
“何事?”林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王满如实说道:“王爷,高大人来了,此时正在正厅等候。”
“高大人?”林肆愣了愣,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过来,起身道:“让人准备水,我要沐浴。”
王满闻言心里只想骂娘,道:“王爷,昨晚高小姐过府,发生了些不愉快,奴才怕高大人此时过来,是来者不善。王爷还是快些起身吧。”
林肆眉头皱紧,道:“昨晚真儿来了,为何本王不知?”
“昨日奴才来叫了,可王爷您……”
王满未将话说完,但意思很清楚。
林肆面色有些不好看,坐起身就要下床。
周梅儿抱住林肆的腰,声音有些沙哑,道:“王爷这是要起了?”
林肆听得心里痒痒的,还有几分得意,拍了拍她的脊背,道:“本王有点事要处理,你接着睡。”
“梅儿想侍候王爷更衣,可这身子……都怪王爷太过勇猛,梅儿现在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周梅儿仰着头看他,眼底尽是崇拜,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她这般模样极大的满足了林肆的虚荣心。
林肆狠狠地在她的翘tun上拍了一下,“小妖精,待本王回来再收拾你!”
“哎呀,王爷!”
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叫的林肆又抬头的迹象。
听着里面的动静,王满顿时有些心急,道:“王爷,高大人还在等您。”
林肆心中涌起一股烦躁,道:“知道了,让人备水,给本王更衣。”
“是。王爷。”
林肆拍了拍周梅儿,道:“好生歇着,恢复体力,本王很快回来。”
“是,王爷,梅儿等您。”
林肆起身下了床,在侍女的侍候下洗漱更衣,随后便出了院子。
周梅儿懒洋洋地坐起身,浑身的酸痛让她微微皱眉,这几天的纵欲,确实让她疲累不堪,但为了保住地位,她必须这么做,她不想再回归以前有名无实.人见可欺,犹如守寡一般的生活。
她收回思绪,扬声说道:“来人。”
听到周梅儿的叫声,冬儿推门走了进来,行礼道:“奴婢在。”
“备水,我要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
周梅儿泡在温热的水里,身上的疲惫稍稍缓解,直到水温凉了,她才从浴桶里走了出来。
冬儿.秋儿连忙替她更衣,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tun部,清晰的指印是那般醒目,让两人不由面红耳赤。
稍作休整,周梅儿便出府上了马车,朝着胭脂铺方向驶去。
姚掌柜一看周梅儿进了铺子,连忙行礼道:“小人见过王妃。”
周梅儿直截了当地问道:“海棠姑娘在忙吗?”
“回王妃,海棠姑娘在为客人上妆,您到雅间歇会儿,待那边完了事,小人再上楼请王妃。”
周梅儿点点头,径直上了楼。
一炷香后,花海棠亲自来了雅间,给周梅儿上妆。
周梅儿扫了一眼冬儿和秋儿,道:“你们去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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