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个所谓人人羡慕称赞的乖巧妹妹一点都不像外人以为的那样温顺懂事,对待他这个亲大哥的态度冷冷淡淡。
当禹董应实在受不了一次两次的投资失败,就被禹父摆冷脸那么长时间,想着问禹丽珠想借一些珠宝,卖掉拿到些资金再投资一次东山再起,以后赚到钱再还给禹丽珠,他都打听好了最近有一批偏远地区矿星亏本便宜卖掉,他要是接手肯定能大赚一笔,就等着筹集资金给钱了。
结果他这个好妹妹禹丽珠一口答应好,转头就向禹父告状了。
禹父一打听他所谓的便宜矿星确实有一些有价值的矿石资源,但一早就被虫族大军占领了,就算便宜买到了也砸在手上,根本开采不了,难不成冒着跟虫族开打的风险去开采一批赚不了什么钱的矿星。
禹父顿时勃然大怒差一点把禹董应的腿打折,还冻结了他的信用卡,让他好久都没出去花天酒地,连喝一点好酒也只能在妹妹的订婚宴上喝个够。
但是毕竟禹丽珠是他禹家的人,干什么也牵涉到他这个做亲大哥的头上,连禹父都生气了。
禹董应心想要是妹妹被人砸场子丢了禹家的脸,也就是丢了他这个亲大哥的脸面,出去混的时候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他禹董应连自己亲妹妹的订婚宴都管不住,都不知道要被取笑多久。
一想到这个。
禹董应就怒火冲冲,摇晃着脚步冲到左邹建的面前,醉意未解眼神迷离,面目酡红狰狞直接指着左邹建的鼻子大喊大叫道。
“就是!就是!左邹建你这个老匹夫怎么教儿子的,敢让不知所谓的人闹到禹家我妹妹的订婚宴上!亏你们左家还是什么大家族这是怎么回事?!”
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开骂。
左邹建就算再怎么理亏,也不至于隐忍到这种程度,刚才的退让也不过是给禹家一个面子,并不代表他真的怕了禹家。
左邹建顿时半眯着眼睛,眼底掠过一丝凉薄冷意,皮笑肉不笑地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请问禹家的大少爷,我该怎么做好?”
禹董应一听左邹建居然真的问他,醉酒的脑子想都没想拍着大腿,颐指气使抬高下巴对左邹建大喊道:“你、你去赶走呀,还要我教你赶人吗!”
左邹建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心想。
他还需要一个禹董应教他赶人吗?!
要是能赶走,他早就赶走了,还用等到禹董应这个无礼的小辈敢指着他说话!
问题就是出动了左家精心研制的军用战争仿真机器人也赶不走,也不知道他这个忽视了多年没什么背景突然从贫民窟冒出来的Alpha儿子,哪来的途径认识一个那么厉害的小情人。
如果不是破坏了左家的订婚宴,左邹建本人还是挺想招揽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人物的。
要说赶人使用威力更加强大的武器,左家也不是没有,但问题是这是一场受邀宾客众多的订婚宴,个个宾客都是上流社会身份不凡的人。
要是再换强大一些的武器这是想赶人,还是把订婚宴场地彻底毁了。
哪怕中断左家和禹家的订婚,麻烦是麻烦了点,他也不会意气用事强行下令使用威力强大的武器,期间一不小心令身份尊贵的宾客受伤,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可这一番话左邹建不可能对禹董应说出来。
更何况他面对这乱七八糟的订婚宴,还要收拾烂摊子,被一个无脑的小辈指责并不代表他心头一点恼火都没用。
“要不你来,我也想看看禹家的大少爷会怎么赶人?”
左邹建面带笑容,摊手无奈继续说道:“毕竟我只是你口中一个没用的老匹夫,我能在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回来的Alpha儿子不孝顺,找了一个不知哪来的莽夫我也没辙。”
禹董应到底没有醉到底,迷离浮肿的醉眼透着一丝犹豫说道:“左家那么多人,还需要我屈尊纡贵去赶人吗?”
左邹建嘲讽冷笑说道:“你这不是嫌弃我左家的人没用吗,可惜我这个老匹夫比不上禹家大少爷这样的年轻人,现在不就求你教教我怎么赶人,该不会……你怕了吧。”
禹董应顿时被激怒,撸起袖子面红耳赤说道:“我会怕?!怎么可能,看我怎么去收拾那个家伙!”
说完摇晃着醉步,就要怒气冲冲地往顾烆的方向走去。
禹父一听也顾不上指责左邹建,趁机算计该怎么让左邹建这个老狐狸让利,起码因为老狐狸儿子带来的人在订婚宴上闹事,和左家签订的协议起码要给禹家多让利两成,才能对得起禹家在这场订婚宴丢的脸。
结果自家愚蠢自大的儿子一喝醉酒,被左邹建这个老狐狸激一激,居然要跑去和那个将左家钢铁制作的机器人都打成一堆破铜烂铁的人较量。
禹父一下子捂住心口,快要被这个不知死活的愚蠢大儿子气到心肌梗塞了。
连左邹建这个老狐狸都对付不了的人,是他能对付的吗?!
这他么的是自寻死路!
禹父顾不上什么算计利益了,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放着大儿子去找死,一改平日温和的面容,忍不住露出怒容,横眉竖眼立刻拉住大儿子禹董应,怒不可遏地大声训斥道。
“禹董应你是不是把我交给你的事情全都忘了!你有什么能耐去对付那种人物,这些事情是你能做到吗!没问过我就擅作主张,禹董应你让我太失望了!”
禹董应十分不满生气,头脑发热冲着禹父喊道:“为什么不给我做,我都是为了禹家,不能让不三不四的人欺负到禹家头上,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禹父更加气恼了。
他什么时候教过这个蠢货大儿子不知死活,敢直接招惹一个可以打爆他头的危险人物。
就算那个人得罪了禹家,也可以从长计议慢慢来,他不就不相信凭他禹家的势力,哪怕比不过家大势大的左家,也不可能连一个没背景的小人物都弄不死。
偏偏这个蠢货大儿子喝醉了,有胆子敢忤逆他这个父亲了。
平时除了愚蠢自大了一点,别的时候大儿子都非常听他这个父亲话的唯一优点都没有了,作为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力气还很大,多年不锻炼养尊处优的禹父拉都拉不住这个大儿子去作死。
禹父心里越发恼火,不用扭头去看都知道左邹建这个老狐狸在旁边偷笑看热闹。
禹父愈发严厉呵斥道:“禹董应,你快点给我停下来!”
一向听话畏惧父亲的禹董应还真的停了下来。
可还没等禹父松一口气,一道阴阳怪气拱火的声音又响起了。
“哟,这禹家的大少爷这就停下来了,这么大还听父亲的话,真是怪孝顺的。不是说好的教我这个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时代的老匹夫一下怎么赶人,堂堂禹家的大少爷禹董应你不会言而无信,这就给我忘了吧。”
左邹建又勾起嘴角,十分挑拨冷笑一声说道:“这记性可比我这老匹夫差多了,要是怕了就躲在父亲身后乖乖的,身为长辈还是能体谅一二年轻人比较胆小怕事的。”
左邹建看热闹到一半怎么可能停下来,刚才禹父以为能拿捏住左家,放任他大儿子指着他鼻子骂人时可没有拦过一下。
禹父扭头看向带上怪恶心人微笑的左邹建,一下子什么都明白过来,顿时气结:“你、你!”
左邹建挑起眉头,继续笑道:“这不是我教子无方,想看看禹家是怎么教儿子的,顺便老禹你也一起教教我不好吗?”
喝醉后头脑晕乎乎的禹董应一听到质疑他,挑拨拱火的话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禹父恼怒不甘地说道:“父亲你不要拦着我,我们禹家的男子汉才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左邹建在一旁看到禹父黑得发青的脸色,笑得就差鼓掌了,说道:“这就对了嘛,作为Alpha怎么能胆小怕事——”
禹父阴恻恻地刮了左邹建一眼,却还是只能忍气吞声下去,就算怎么愤恨厌恶也不能摆到明面上来。
毕竟禹家和左家的联姻就算完蛋了,合同协议也没有一起完蛋,而身为联邦最顶级豪门的左家家大势大能任性,就算左邹建踩在他胸口嘲讽他,他也没有资格去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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