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坚强的小女孩也很乖巧地抓着她的裙摆,抬起一双清澈的嫩绿色眼眸,不卑不亢地温柔坚定说道:“谢谢姐姐你相信我。”
禹丽珠摸了摸季森儿的头,杏眸闪过一丝惊艳和担忧,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刚才没仔细看,见到一个成年男人追在小孩子身后,就下意识帮助看上去弱小的小女孩。
现在才发现小女孩长着一张极为惊艳漂亮的脸,又想到中年男人追逐小女孩时的恶心表情,或许不仅是报复小女孩坏了他好事。
左时焕眼神一变,寒声说道:“唐先生,事情是这么回事吗?”
中年男人眼神躲闪,眼看着周围异常的眼光和议论越来越多,顿时恼羞成怒反驳道:“绝对不是这样的!”
指着躲在禹丽珠身后看上去瘦弱胆小的季森儿,中年男人目光不善,欺软怕硬道:“是这个小屁孩污蔑我,让她出来跟我对峙!我可是一个有家室妻儿的好爸爸,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我只不过看到那个小男孩哭了,去安慰他而已,对!就是这样没错!”
禹丽珠眼神带着厌恶蔑视,直接戳穿了中年男人的谎言,“姓唐的!圈子里早就有流言蜚语,知道你对小孩下手的那些龌龊事!连你老婆都被你恶心到分居,带着孩子离开你,真以为你有几个钱就能彻底掩盖那些丑事吗!”
中年男人面红脖子粗狡辩道:“我没有!你少胡扯,我唐某怎么说也是一个企业的总裁,老子一个有钱人想找多少情人就找多少情人,怎么会对小孩子有兴趣!”
禹丽珠气到胸口起伏,咬牙想继续说些什么。
可中年男人不敢再待下去,骂骂咧咧地反咬一口,说他们豪门大家族欺负他这种没背景的小人物,没有证据冤枉他,还打算当没事发生离开。
却被左时焕伸手拦住了。
“唐总请留步,等一下调出监控就知道有没有证据了。”左时焕冷眸说道。
“你们都是一伙的,我才不相信你们,让我走!”中年男人大吵大闹,却还是躲不掉态度强硬的左时焕的阻拦。
只能愤愤不平地刁难,中年男人鼻孔喷气说道:“我告诉你们我的时间宝贵,几分钟内找不出证据,我就找律师告你们违法人身自由权!”
禹丽珠冷哼一声:“不用几分钟,我现在就调监控出来!”
很快就调出监控录像。
确实是一个落单的小男孩站在角落玩汽车玩具,他的家长在不远处和人聊天,中年人观察了一会才走过来,不久后小男孩就哭了,紧接着见义勇为的季森儿拿宴会桌上的蛋糕一个个丢中年男人,引得中年男人发怒追着她跑,差一点就抓住她,还是季森儿机灵躲在了禹丽珠的身后才避免被抓住。
另一边家长才发现自己家的小孩哭了,有些奇怪小男孩为什么自己一个人玩着玩具哭了,随后牵着小男孩的手离开了宴会。
左时焕看完监控录像,眼神冰冷质问道:“唐总,你没有话可以说了吧,请安保人员过来,等一下押送唐总去警察局!”
中年男人慌了,满头大汗紧张地转动眼睛。
他要是被大庭广众被押送去警局,不仅名声尽毁,而且一旦出现社会新闻里他公司的股票也会大跌,迟早被赶出董事会!
中年男人眼神狠厉,不管不顾咬死说道:“左大少爷,监控上也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吗?这算什么证据,我只是刚好无聊走过去逗小孩子,谁知道小孩子不经逗就哭了,这关我什么事!”
禹丽珠黑眸冒火,恨不得再一巴掌扇过去,气愤道:“你不用狡辩,等警察来姓唐的你就等着坐牢吧,就算你进不去,我也会以禹家的名义断绝和你公司的一切来往交易!”
中年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着急,却仍然咬死不为所动,就算损失一些生意,也好过他坐牢。
左时焕眼眸一深,面对这种油盐不进又狡猾的坏人最为棘手。
况且小男孩已经和家长离开,过小的年龄心智不全,或许懵懂茫然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难以给警察提供清晰的证词,另一方面监控视频存在死角,没有拍到中年男人究竟干了什么,不一定能定罪。
但就这么轻易放过中年男人是不可能的。
左时焕意味深长地寒声说道:“唐总,别忘了今晚是慈善直播拍卖会,现场有很多摄像头没撤走,我会一个个找出来,给唐总好好看清楚再进监狱。”
中年男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拔腿就想跑。
刚跑了没几步,就被左时焕按在地上,像一只被石头压着乌龟动弹不得,拼命挣扎喊道:“放开我,不就是一些小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左时焕瞳孔骤深,下手的力道又狠了几层,直接反手将中年男人的手臂压得吱嘎作响,快要骨折一样痛得他大喊大叫求饶。
左时焕转头对禹丽珠说:“报警吧。”
禹丽珠眼神有些担忧,这些证据够不够,但还是拿起通讯器报警:“喂,是联邦110……”
中途季森儿拉了一下禹丽珠的手,举起手上的儿童手表说道:“我这边有证据,我的儿童手表有录像功能拍下了一切。”
禹丽珠眼睛一亮,笑着夸奖道:“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多亏有你帮了大忙!”
季森儿也难得脸红,被夸得羞涩一笑。
正当季森儿将儿童手表里的视频发给禹丽珠时,一只冷白的手突然插入她们之间,毫不留情地抢走儿童手表。
一双冷戾的墨绿色眼眸死死地盯着画面抖动的视频。
播到季森儿逃跑时,飘动的浅金色头发,晃动的裙子,和时不时同时出现在画面中一直紧追不舍的中年男人,伸手想抓住她,觊觎恶心的眼神就像看着什么弱小可欺的猎物。
季兆赫一瞬间怒到极点,却第一时间去到季森儿面前查看她的情况。
为了不吓到季森儿,季兆赫忍着心里的暴戾愤怒,咬到后槽牙抖动作响,手臂绷紧冒出青筋,紧抓着季森儿的肩膀问道。
“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那个该死的恋||童癖碰到!”
季森儿第一次看到神情那么阴鸷恐怖的季兆赫,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杀人,吓得苍白了小脸,乖巧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没有受伤,我跑掉了。”
季兆赫不放心给季森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受伤后也没有松一口气,更加眼神凝重骇人地哑声问。
“那有没有被碰到?”
季森儿安抚道:“没有怎么碰到,就是逃跑时被他抓了一下腰,但我也躲过去了。”
季兆赫却不觉得这是一件小事,立刻墨绿色的眼睛一竖,目眦欲裂地暴怒道:“腰?!他敢碰一下你!”
立刻转身。
“让开!”
季兆赫暴怒到一个极点,反而墨绿色的眼睛冰冷骇人,朝着那一个该死的恋||童癖走去,连同左时焕也毫不客气推开。
一手掐着中年男人的脖子,抬到半空中脚踩不到地面。
季兆赫上扬着嘴角,墨绿色的眼睛亮着诡异暴戾的光,缓缓收紧手臂,似乎要将中年男人活生生掐死在所有人面前。
眼看着中年男人面容呈现死白浮肿,呼吸喘不过来,眼睛微凸,连挣扎想掰开季兆赫的手也逐渐无力垂下。
左时焕认为这种人死不足惜,但不能放任闹出人命。
“松手吧,他该受到惩罚,但应该送到警察局执行。”
左时焕眼神坚定,握住季兆赫的手腕,企图阻拦他再继续下去就是冲动杀人的行为。
季兆赫瞳孔一缩,阴鸷压抑的视线看向敢阻拦他的左时焕,嘴角缓缓嚣张放肆地勾起,手却还是继续掐着那个该死的中年男人。
仿佛在与阻拦他的左时焕挑衅对峙。
紧绷凝重的气氛令周围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当然更喘不过气来的人,就是季兆赫手上快被掐死的恋||童癖男人,脖子都出现黑色的淤青。
左时焕眼眸深沉,呵止道:“季博士,你再不松开,进去监狱的人就不是他了,想想你还有一个需要照顾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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