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学习能力堪称恐怖。拉法尔用观察和触摸得到V每一次舒爽闭眼,嘴唇微张,稍重的喘息和腹部紧绷乃至大腿的夹紧,他充分证明这些反应都来自于他一手的支配,掺不得半点水分,全是欲求。
不过,施展支配力的美丽男人脸上神情依然禁欲甚至端庄,他明明在操纵另一个人的欲念,勾起对方的渴望,可他自己仿佛是情色与污浊永远沾不到的神灵,眸中的红剔透晶莹,像是要把庸俗人类的念头看得真真切切。
V为此眼中沉沉,他深知自己的贪欲无边无际,想把这个人带下云端,而这就是他一切罪孽的开始。
他不能停止,要接着将人拽下来几分。
分开的腿间,拉法尔插入后穴的两根手指在搅动,搞出濡湿泥泞的声响。V在接连不断的猛烈刺激中难以忍耐,在深处肆意探索的拉法尔用上所学,一点点寻找男人的弱点,他既然连在皮肤上的那些都没放过,身体内部的自然也不会。
油脂和汗水流到坐垫上,V被蒸烤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拉法尔的脸,放在对方腰侧的手已经把制服弄得皱皱巴巴。男人挺在腹前的阴茎随后穴到来的快感流出前液,而拉法尔好整以暇,连靠在桌沿的姿势都没变,一会儿看上去准备在桌子上肏他,说不定打算给V留下一个以后每次在这里办公都会回想到的难忘一刻。
可是,V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地方不该如此。
拉法尔只是在尝鲜,在品尝没吃过的让他惊艳的点心,因为第一次吃得不够优雅,所以来了第二次。
那除了这股冲动之外呢,单纯的肉体关系维持得了多久?
一场放纵的性爱后,不再新鲜的他就可能被厌倦。
V在拉法尔去拿显影液瓶补充更多润滑时站起来贴上去,高大的阴影压来,把拉法尔圈在办公桌边,默然又充满压力。
那些汗和油还有狼藉蹭到拉法尔身上,V唇缝泄出喘息,说道:“拉法尔,你该知道有些事你不记得了,需要重新来,至少它们该依照顺序。如果我们之间不具备对等的感情,现在这些都不该发生。”
他清楚自己说这些根本站不住脚。被撩拨到滚烫的是他,想象和拉法尔亲热就能口干舌燥的是他,像个发情动物的是他,结果现在,如果没有加入“感情”作为佐剂,他又拒绝抵触起来了。
但是拉法尔停了下来,他默不作声,片刻后问:“你觉得我的参与度不够吗。”
V声音低沉:“只要是你,无论多糟糕的体验我都能兴奋到发疯,你能看到我丑态百出,只要是你,只有你……那你呢,是非我不可吗。”
还是说,只是因为他们现在利害一致,才临时成为这样的关系,松散到一扯就断。
V,维恩拉法斯既要性也要爱。他希望拉法尔就这样简简单单,又希望上一次的成果从数年压缩到几个月就能复现,只要感情,不要记忆,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我无法想起来,就失去这么做的资格了?”拉法尔的话音和鼻息就在V耳边,他总能抓住重点,他擅长捉到每个人话语中不愿特别表现的关键,“你介意我什么都没想起来就能这么对你,对你像对一个好玩的游戏。”
拉法尔伸出手,虎口紧贴V的鼻端,强行将他扯过来,嘴唇在眼尾轻蹭。
他没有吻上来,动作比刚才粗暴:“你想维持我如今的单纯和愚蠢,不愿我知道太多,看来之前的那个我让你很困扰?现在的我很好控制么,指挥官。”
被捂住嘴的男人没有挣扎,他眼中有话语,在说:“我没有想要控制你。”
拉法尔就当没看到,他冷着脸把手移到指挥官脑后,扯着他的头发将这个男人按下去,一阵肉体撞向桌板的闷响,V胸口压上桌面,拉法尔的耳语紧贴而来,整个上半身伏在男人后背上方。
“本该不存在的记忆,得知被操纵了时间,我确实该采取行动。可是知道这些后急急忙忙去查明真相,引人注意?我的内心告诉我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出大问题。”拉法尔把重量压在V肩膀,反捆住他的双手,在选择用法术还是用皮带时,他选了后者。
“留下讯息的我告诉自己,指挥官V是那个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而这个人却不打算把过去如实相告,那么我该如何?”
因双手被缚而感到危险的男人停下挣动,他想解释,然而扭身的动作被身后的人利用,拉法尔从后面绕过来揉他饱胀的胸,同时肏进去,充分的润滑和扩张让他一插到底。
V来不及喘息适应,就被更猛烈的抽插搅坏脑子,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他张开嘴,声带却没赶上来发声。
“我来告诉你我还‘记得’什么。”拉法尔把人顶到发软,声音盖过肉体碰撞的拍打,“我记得指挥官是个喜欢自我牺牲的受虐狂,他的孤单无助一看便知,想要糖又不敢自己说,只有身体诚实。”
湿而热切的体腔代替V的口舌,展现他的渴望,拉法尔进到最深,听到拿回声音的指挥官在他身下抽气低喘。他恶劣地发出一声冷笑,把指挥官因难耐而送到他手里的乳头拉扯蹂躏。他用熟练的动作顶弄,时而浅显,又突然快速而有力的狠捣,他在折磨和疼爱这具身体,施舍快感,完全主导这场性事,操纵V得到快乐和高潮的时机。
承受肏干的男人被顶出呻吟,身体胀热的欲望井喷,拉法尔持续的猛烈进攻令快感集中在后穴,早早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强烈到让V沉下腰迎合,胡乱到恨不得让自己融化贴合拉法尔的尺度。
也许这个人是对的,他的身体诚实无比。
V费力地扭过脸,去看拉法尔因兴起染上颜色的脸颊,身体里进出的性器大力抽送,碾磨被反复光顾而敏感异常的某一点,这让他爽到双腿绷紧,穴口顽抗地收缩,结果又被轻而易举狠狠肏开,好像他们的碰撞交融没有休止。
这个男人身体的每一次迎合和兴奋都让他刚才讲的那些嘴硬道理像个笑话。
V的深处热切谄媚,渐渐被肏出形状,拉法尔像被吞进一个无底深渊,承认自己沉溺在里面不愿离去。他想如果V的双手能自如活动,必定会随着他的插弄抓住桌沿才能保持平衡,拉法尔把桌子撞到轻微位移,看着上面的东西颤抖掉落,后来他干脆伸手一挥,把它们统统扫下去,只剩指挥官射出的精液和淫水在上面。
身下男人的呻吟从喉咙里破出,粗重又高昂。他身体猛地颤抖,颈项扬出不受控制的弧度,用张开的嘴呼吸而不是鼻子,剧烈喘息到虚脱。
“拉法尔……!唔……”
墙上的电子钟忠实地记录着时间,指挥官不知第几次被拉法尔肏射,白浊流淌在桌面,紧接着在胸腹间挤压摩擦出白沫。被过度玩弄的乳头肿起来,稍微一碰就要蹭破流血,拉法尔还在继续顶撞,不给V半点喘息的时间,他今天只配用后面得到高潮。
过度的纵欲让指挥官失神,只偶尔发出鼻音,麻痹和钝痛反馈到脑中也激不起身体的自我保护,被肏开的肉穴一点没有反抗的意思,仿佛因对方的强硬而主动卸除自己的防御。到了最后,即使捆着V的皮带已经松开,他也小腹发酸,没力气换个姿势挨肏,唯有偶尔挺动的腰在起伏中做出姿态,告诉身后的人还可以接着来。
最后一次,拉法尔把V从桌子上带起来,两人变成面对面。他把对方的膝弯勾起来撑到桌子上,V两条腿张得更开,汗水和肏出来的淫液滴到地上,在地毯洇出一块湿痕。
他们在混乱的情绪中接吻,热切火辣,即使其中一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拉法尔射在里面两次,他依然衣冠楚楚,把别人拉进漩涡,自己却不沉迷,可品尝计划一步入后半程,拉法尔罕见地心情烦躁起来。
旧世界的情色电影充满卸除道德枷锁的性暴力,拉法尔能看出神代人类在标榜一种身心征服的美学,无论这个过程用到的是暴力压迫还是精神调教,结果都是被动承受的一方变成一些人的附属。拉法尔不会去学他们的方法,可是指挥官的反应依然让他跨过限度得寸进尺,让他清醒地放纵自己的欲求。
他意识到,无论V的偏爱还是纵容,构成它们的过去必须被找回,V那些天真的想法不对,他瞻前顾后去等那个不知何时才有的最好时机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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