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在被子里,具体玩了哪些你并不知道。”简云闲说,“你只知道,我的朋友是第一次很不适应,疼得又哭又叫,求我饶了他,我有些生气,拿手铐把他铐在了床上,让他不能动弹,接着我继续惩罚他……”
眼看着Kevin又要接着复数,易鹤野整个都要炸开了:“有必要他妈的编得这么详细吗?!”
简云闲大言不惭地说:“当然了,我们做的都得让他看到。”
易鹤野炸开:“谁他妈跟你做了!!!!”
简云闲不搭理他,继续补充了细节:“后来,他服软了,还说很舒服……”
易鹤野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又捏住了他的手指,恶狠狠威胁到:“你他妈给我适可而止……”
简云闲一边看着自己被俘虏的手指,一边坚强地补充了最后一句:“只不过他是个chu男,所以结束得很快……”
“咔”地一声,易鹤野毫不犹豫地掰断了他的手指。
简云闲一声闷哼,捂着手闭了嘴——不过好在想说的全部说完了,细细想来也不亏。
两个人狼狼狈狈走出门,接着就看见店里一堆人围成了一团。
易鹤野以为出了事,探头去看,就看见小云朵正被人围在中间,戴着小墨镜,坐在小凳子上敲着短短的二郎腿,两旁的店员簇拥过来,一个个热情地给他递树叶。
小云朵像是被捧在手心里的皇阿玛,雨露均沾挨个儿尝一口,生怕冷落了任何一根小草。
见简云闲来了,小云朵一口气把眼前的叶子都塞进嘴里,然后晃荡着小脚跳了下来,蹭到他的脚边。
此时,天已经漆黑,简云闲跟店员们打了招呼,便牵着小云朵,和易鹤野一起离开了。
易鹤野此时心情十分复杂,一直等走出了凤凰路,走到了停车位旁,才后知后觉,两个人要分道扬镳了——
赶紧他妈的滚蛋吧!易鹤野恨不得立刻把那家伙一脚踹回A区去。
“那我带小云朵回去了,易先生一个人回家注意安全。”
一回到大街上,简云闲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又回来了,仿佛刚才那个混账玩意儿都是易鹤野脑补出来的错觉。
易鹤野没再说话,翻身骑上车。
启动前,那人又补了一句:“回去早点睡觉,长官今天累坏了吧。”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易鹤野却哪里听哪里不对,一气之下,踩着油门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一直等回到家,他脑门子都乱得一塌糊涂,细细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又差点儿没忍住要扒拉开窗子原地自我了结了。
可是……
他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回想起Kevin的话。
他说任国齐喜欢在下面,男的和男的也有这么一说吗?
他又想起来自己今天和简云闲的画面,细细一品,怀疑自己扮演的就是那个在下面的。
想到这里,一种莫名可能吃了暗亏的直觉爬上来,他想了想,是在安耐不住好奇心,打开网站搜索:“男同性恋在上和在下有什么区别?”
他忍着羞耻打算悄悄进行一些补习,结果密密麻麻的一面字,他只精准捕捉到了一句:
“在下面的会比较疼。”
嘶……
易鹤野盯着那个字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会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野宝:因为奇奇怪怪的原因甘愿做受。
第50章 编号050
尽管有些羞耻, 但易鹤野不得不承认,当他看到这里的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丝小小的心动。
四下静谧无人的时候, 一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就变得大胆很多。
易鹤野的心脏“砰砰”跳起来, 一目十行地扫着面前的页面。
网友们一个个事无巨细的真情流露,看得他有些口渴,他难得没有泡奶粉, 而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水下去。
其实看了这么多,真正能留在脑海里的,就只剩下一串“疼”,和无数个“爽”了。
易鹤野一边看着文字描述,一边又结合起今天和简云闲的那些个动作, 两边结合起来,总算是大概脑补出省略掉了哪些“重要步骤”。
又一阵巨大的羞耻漫过心头, 易鹤野打算及时止损退出页面,却在无意间在评论区看见了一条视频链接。
层主:“分享一下珍藏已久的宝贝小电影, 绝对够辣~”
经过了一整天的黄色熏陶, 易鹤野也大概知道“够辣的小电影”指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要是在以往,他已经快速关掉还要给电脑杀个毒以示清白,但这一回,他一边回想着今天和简云闲来往,一边朝那个链接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今天,易鹤野注定要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人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 脑子里已经提前预设好了可能看到的画面, 易鹤野自认为做足了心理准备, 一手遮着眼睛但同时留了个缝, 另一手随时随地打算关掉视频——
下一秒, 视频展开,热辣的音乐传来,易鹤野本已经做好看到一些不可告人的活色生香的准备了,结果下一秒,就看到屏幕上出现一根钢管——
接着一只小羊踩着鼓点、非常做作地踏进画面里来。
只见它一只前蹄抓住了钢管,一只后脚像模像样地勾了一下,接着就伴随着性感的DJ音乐忘我的扭动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易鹤野觉得自己的心脏空了一块。
他就这么木然地坐在屏幕前,整整看着小羊跳完了一整首,然后看着那家伙扭到了自己面前,朝自己抛了个飞吻。
易鹤野觉得世界从五彩缤纷的黄变成了黄汤辣水的黑。
一曲毕,小羊岔着腿,做了一个非常性感的ending pose,接着撅着尾巴撑着腰,一脸期待地问道:“宝贝,我够辣吗?”
易鹤野盯着他认认真真看了三秒,然后起身,“咔哒”一声拉下了电闸。
房间一片漆黑,视网膜上还印着小羊又白又蓬松的小尾巴。
易鹤野摸着黑跑去洗手间冲了把脸,又滴了几滴人工泪液洗洗眼睛。
——好辣,真的辣到了。
大约是被这羊偷袭过太多回,易鹤野感觉自己逐渐麻木,他冷静地摸着黑卸了义肢,又摸着黑洗了个澡,最后摸着黑上了床,除了差点儿摔死在浴室之外,一切安好。
直到他躺回床上,像往常一样正面躺倒盖上被子,那一瞬间,他似乎迷迷糊糊闻到一阵檀香味,接着就看到简云闲趴到自己身上做起了俯卧撑——
易鹤野一个惊悚弹坐而起,直到心跳恢复平静,才发现,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他一身冷汗地在床上坐了半分钟,良久才心有余悸地躺了回去。
但是刚一闭上眼,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轻轻咬了一口。
这回他知道都是自己的想象,于是翻了个身,把头埋到枕头下,整个人趴在床上。
但这个姿势又让他想到了方才那篇“科普”帖子里介绍的,在下面的可以这样趴着,接着就可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虽然他没有看到真正的热辣小电影,但是光凭着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他都能想象出个一二三来。
此时,简云闲并不存在的气息和接触、帖子里应有尽有的描述,还有小羊热舞时性感的背景音乐,在易鹤野的脑海里绕来绕去。
——妈的。
易鹤野难捱地蹭着被子,结果当然是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想了半天,还是翻身拿起放在桌上的义肢。
安上吧,至少还能快点完事儿,他天真地想着。
这一夜,他是戴着义肢睡着的。
他错误地估计了自己对痛感的喜爱,硬是这样节节攀升、艰苦鏖战了一整晚,他才在“还有心但实在无力”的战果中强制下线了。
第二天他睡了个久违的懒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单丢进洗衣机,然后彻彻底底冲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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