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亭烦他,“我宁愿问狗。”
裴疏槐说:“你等着被我揍吧!”
上了楼,到了卧室门口,祁暮亭开门关门进内室,动作行云流水,一起呵成。裴疏槐被扔在床上,撅着个腚,祁暮亭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裴疏槐捂臀三连翻,风火轮似的远离他,惊恐道:“你干嘛!”
“不是要挨揍?”祁暮亭解开衬衫扣子 ,唇角上翘,笑得怪冷的,“大战三百回合。”
裴疏槐骂陆安生王八蛋,揉着屁股说:“话又不是我说的,你打陆安生去,我给你当拉拉队。”
“活好话少不粘人,二少的择偶标准这是又变了啊。”祁暮亭好奇,“你这是在内涵我吗?”
祁暮亭也就符合“话少”,第三点绝不符合,第一点嘛,从吻技来看,应该是下限低但无上限的路数。裴疏槐一边思索逃生之策,一边应付道:“我哪敢嘛,我都说了啊,择偶标准在真爱面前就是废话。”
不得不说,这话把祁暮亭哄得开心了不少,他轻哼一声,招手道:“滚回来。”
滚回来挨打,裴疏槐哪肯,跪坐在原地不动,两只眼珠子全是警惕,看得祁暮亭挺乐。祁暮亭放柔声音,“过来。”
这不是哄傻小孩嘛,裴疏槐磨蹭着滚回床边,在祁暮亭抬手之际伸手抱紧他的腰,喊冤道:“别打别打,再打会变笨啊!”
祁暮亭好笑,“这又是你的裴氏医学定理?”
裴疏槐“昂”,下巴抵在祁暮亭小腹上,因为仰视的原因眼睛瞪圆了些,显得可爱。祁暮亭刮他的脸,俯身与他亲吻,手碰到刚才打的地方,含糊地问:“疼不疼?”
本来也就疼那么一下,裴疏槐不娇气,但是怪羞的,咬着他的舌尖不说话。祁暮亭闷笑,迷得裴疏槐松口,被舔了上颚,分开时嘴角津液连连。
觉得丢脸,裴疏槐垂头,将脸埋进祁暮亭的衬衣里,狠狠咬了一口。
“不卫生。”祁暮亭训完又哄,“得了,洗澡去。”
裴疏槐抬头,“一起?”
祁暮亭目光稍顿,“确定?”
“但是得君子三章:不许摸我打我亲我,总之不许碰我。”裴疏槐挑衅,“敢不敢?”
那一起洗个屁,花洒下站军姿?祁暮亭耍脾气,“不伺候,今晚你睡沙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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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日泄
裴疏槐是个特别听话的人,果然睡了沙发。
祁暮亭从浴室出来,见沙发上躺那么长一条,走过去把裴疏槐露在外面的脚腕塞进了薄被下。裴疏槐蹬了下腿,行动表示不满,但闭眼睡得安详。
祁暮亭问:“这就睡了?”
“啊。”裴疏槐启动灵魂回复模式,不耐烦地说,“我已经睡着了,别跟我讲话。”
祁暮亭盯了他半晌,问:“你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裴疏槐眼珠子一转,没有啊。
“行。”祁暮亭垂下眼睛,“我明天中午要和合作方吃饭,不能陪你。”
裴疏槐“噢”了一声,说:“我知道,听邹助提了一下,本来还想明中午敲诈你一根冰淇淋呢。”
“回来再给你买。”祁暮亭揉他脑袋,旧话重提,“真要睡沙发?”
“不是你说的吗?”裴疏槐懒懒的说,“客随主便嘛。”
这阴阳怪气的,祁暮亭坐在沙发边,两指捏了下裴疏槐的脸腮,说:“哪有跟主人随便同床共枕的客人?除非客人不正经。”
说的是上回,裴疏槐被反咬一口,立马睁眼辩驳:“屁嘞,你强|迫我的!”
“你污蔑人。”祁暮亭委屈,“我给了你二选一的机会。”
“是是是,您给了我机会,是跳楼还是上吊,随便我选。您真是大好人,明儿我就去庙里给您上柱香。”裴疏槐不悦,弯腿蹬祁暮亭,“滚蛋,别打扰我睡觉。”
脚踩在胸口,祁暮亭伸手按住,掌心余有从浴室带出的湿热,烘得裴疏槐脚背一痒,就要收腿。祁暮亭使了力道,不许他逃,说:“去屋里睡。”
“……你说去哪睡就去哪睡,我是你的狗吗?”裴疏槐敌不过他,脚下狠狠碾了两下泄气。
祁暮亭也不计较,说:“哪有你这么凶的狗?”
这话真是听不出来是夸是损,裴疏槐冷笑,“我还有更凶的,数三声,再不滚你就完蛋,一,二,三——操!”
话音未落,祁暮亭猛地伸手拽起裴疏槐,腰身一弯就将人扛上了肩。裴疏槐头晕眼花,伸手掐祁暮亭的大腿后侧,被快步进门的祁暮亭丢在床上,他打了个滚,钻进被子里,宛如给全身上了层铠甲,只剩俩眼睛露外头咕噜咕噜转。
祁暮亭坐在另一侧,偏脸瞧他,语气怪狠的,“再看我,今晚别睡了。”
裴疏槐“唰”地拉起被子。
“脸露出来,别憋着。”
裴疏槐“唰”地拉下被子。
祁暮亭笑了一声,关灯躺下。没过几秒,身上一重,从旁边丢来半边薄被。
“冻死不负责。”裴疏槐语气冷酷。
大夏天的能被冻死,那这一年四季可不安全,都得藏暖炉里。祁暮亭掩好被子,偏头看着裴疏槐的侧脸,静了半晌,正打算合眼,裴疏槐突然蹭了下脑袋,然后转身一迈腿,把他身上的被子抢走大半。
“……”
祁暮亭觉得这太过分了,于是伸手一拽,连被子带人一起拽到近前。他重新盖好被子,捏了下裴疏槐呓语的嘴,轻声说:“这下看你怎么抢。”
裴疏槐抢不了,梦见自己栽进了大暖炉,浑身热乎乎的,炉子里还有绳子,害他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
快被捂死了,裴疏槐挣扎着醒来,睁眼一看,绑在腰间的不是绳子,是祁暮亭的手臂。
裴疏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呼吸一滞,要说不说,他算是理解什么叫“君王不早朝”了,大早上一睁眼就看见个大美人躺在自己身边,太监都不能心如死水。
反应过来时,裴疏槐看见自己的手指落在祁暮亭的眼皮上,轻轻的。祁暮亭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平时懒懒地垂着,垂眼时更显阴郁,有股很冷漠的颓丧气。他数着睫毛数量,数一下,手指就轻轻点一下,数到中间时,指腹下的睫毛一颤,轻轻躲开了。
祁暮亭忍无可忍地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
裴疏槐触电似的收回手指,干笑道:“你醒了。”
“被你玩|弄的不是尸体。”
早晨刚醒,祁暮亭嗓子有些哑,裴疏槐耳廓酥麻,一边逃避一边反驳:“说什么玩|弄啊,粗鄙!”
他翻了个身,躲开祁暮亭的目光。
祁暮亭没有阻拦,顺从地说:“那是什么?”
裴疏槐揉了下眼睛,不坦诚自己是动了情,抱怨道:“摸一下你都要这么计较,小气吧啦的。”
“你骚|扰我,还不许我问罪?”祁暮亭放在裴疏槐腰上的手一揽,两人瞬间胸背相贴,毫无缝隙。他察觉裴疏槐浑身僵硬,便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裴疏槐的头发,安抚了几下。
裴疏槐回答不了,全部精力都专注在两人紧贴的地方。敌情紧张,他一动不动,决定先发制人,“我饿了。”
祁暮亭懒懒地“嗯”了一声,说:“再等半小时,下楼刚好用早餐。”
半小时,做什么都够了。裴疏槐眼睛一闭,胆怯地说:“那我再眯会儿吧,好困。”
祁暮亭轻笑,抵耳逼问:“跟我装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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