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耸肩,“有些话,大家心照不宣就很好。”
“操。”慕浙灌一口酒,冷声道,“老子燕城最猛好吗?没有下限,只有无穷上限。”
裴疏槐说:“陈老板只想知道你的下限。”
陈韫:“对。”
慕浙陷入回忆,脸渐渐红了,不是羞的。
陈韫这下懂了,“好了,不用说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们答案。”他一拍桌,昭告天下,“这人秒那个。”
慕浙暴起,冲过去跟陈韫扭打在一起,其余人围观的围观,起哄的起哄,拍照的吹口哨的,大家分工合作,其乐融融。
打到一半,陆安生来了,看着俩男的在沙发上颠鸾倒凤,忍不住惊道:“怎么回事?还搞上现场play了?楼上就是房间,你们俩连这几步路都忍不了?”
“可不是嘛。”厉逞从后面过来,双眼冒精光,“看这衣衫不整,战况很激烈嘛。”
裴疏槐闻声望过去,瞥见躲在陆安生后面的人,不禁挑眉,“你咋来了?”
“我不能来吗?”黎菀屁颠颠地跑过去,在裴疏槐身边落座,“我和陆安生晚上一起吃饭,他说要过来玩,你也在,我就来了……我想喝奶茶,好久没喝了。”
裴疏槐说:“女士,这里是酒吧。”
黎菀:“我想喝奶茶。”
“得。”裴疏槐拿出手机,点开外卖app,递给黎菀,让她挑挑拣拣。等她选完,那边战况也结束了,两位当事人气喘吁吁、衣衫不整的分开,各自整理,再落座,又是衣冠禽兽。
陆安生嫌裴疏槐那张沙发坐三个人很挤,就地在陈韫身边落座,说:“玩什么呢?”
“斗地主。”慕浙给厉逞倒了杯酒,“你们一来,人就多了,不能另坐一桌吗?”
“人多热闹。”陆安生说,“斗地主太慢了吧,我们就玩比大小。不要双王,一家6张,剩余八家5张,第一家出牌,第二家必须出比他大的,否则轮空,依次轮,最后剩的那家就输,接受惩罚,怎么样?”
众人同意,陆安生让人拿一副新牌过来,拿走旧牌,开始洗牌发牌。
陈韫咳嗽,说:“朋友们,别忘记我们的目标。”
几道不善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射过来,裴疏槐不悦,“搞针对是吧?都给我等着。”
挑衅,翻牌一看,裴疏槐“嘶”了一声,没开口了。一轮牌轮到这边,黎菀出一张10,裴疏槐摇头,美其名曰按兵不动。
“他撑不住了。”慕浙火眼金睛,“10都要不起!朋友们,这局他要是不输,我们今晚一起去跳昌江!”
众人拾柴火焰高,裴疏槐单打独斗,牌还不争气,五张全是数字牌,这要弄死谁,还打个球?
鏖战到最后,裴疏槐果然输了,但傲骨不减,“我,是一个没有秘密的男人。”
“我们呢,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陈韫说。
慕浙秒懂,“我们只想知道一点关于祁总的小花边。”
裴疏槐警惕,“我也不清楚的,我在家里地位很低。”
这些话,众人不听,纷纷唏嘘。
慕浙还是离裴疏槐太近了,于是把这个机会先让给陈韫,陈老板一拍桌,语气像新闻采访,普通话一流,“请问裴先生,如果满分五颗星,你给祁总打几颗星?就那方面的。”
“操了。”慕浙不悦,“能不能问点劲爆的?”
“我就是要知道!”陈韫说,“祁暮亭号称燕城总攻,他凭什么?就凭比我们都高那么一点点?说不定是大树挂辣椒。”
“放屁!”裴疏槐怒起,“是大树挂椰子!”他拍桌,“五颗星!”
慕浙吹口哨,“喔喔!”
“另外,我必须要严正声明。”裴疏槐肃然,“谁敢再质疑我二哥,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还有,我二哥就是燕城最猛的男人,不服气都给我憋着。”
陈韫说:“我要上门宣战。”
陆安生闻言立马拿起手机,招呼道:“兄弟们,棺材花圈准备起。”
陈韫暂时退步,说:“第二轮。”
输家裴疏槐洗牌,分牌,这次他转运,一手花花牌,成功第二位出完,进入胜利者队伍。承接霉运的不是别人,是陆安生。
慕浙看好戏,“哎呀,这哥俩。”
“我选大冒险。”陆安生抱臂,“这才是男人的选择。”
“好。”陈韫说:“现在!”
“给你微信聊天列表的第一位好友打语音电话,排除长辈前任情敌!”裴疏槐说。
慕浙说:“认真地说一句!”
厉逞说:“你昨晚真的好猛哦!”
黎菀严谨:“要开免提,等这人反应之后再挂。”
陆安生没动。
陈韫纳闷:“你怎么不笑了?”
慕浙说:“是天生不爱笑吗?”
陆安生嘶声,“你们这群畜生……给我等着啊。”他摸出手机,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目光下点开微信,陈韫凑过去,报信:“哦,微信消息列表第一位——傅!”
裴疏槐挑眉,“啊?”
黎菀眨眼,“哎!”
慕浙一脸单纯,“傅是谁啊?”
没人搭理他,裴疏槐和黎菀说:“打赌?”
“我赌他会选择喝酒。”黎菀有理有据地说,“其他人就算了,傅致……我估计他说不出口。”
裴疏槐打了个响指,“我赌他会说。输了的包赢了的一个月饭钱。”
黎菀:“我输了,我就管你饭钱,你输了,我要别的!”
裴疏槐:“说。”
“我要你对象的绝世美照。”
裴疏槐警惕,“你要干嘛!你又不是没见过真人。”
“那真人我是见过呀,但是……哎呀,我跟你说实话吧。”黎菀附耳,“我在集邮一个大帅哥图册,就差祁暮亭了,我让傅致帮我拍,他根本不帮我。”
裴疏槐危险提问,“图册有我吗?”
“没有。”黎菀眨巴眼,“圈外人。”
裴疏槐说:“我只能算半个圈内人。”
“那我回去把你的大头照贴上去。”黎菀说,“算半个。”
“如果这样的话,那你只差半个祁暮亭了。这样吧,”裴疏槐打响指,“我给你一张我和他的绝世情侣美照,刚好帮你凑一个整,好不好?”不等黎菀说话,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欣喜若狂了,不用感谢我,举手之劳。”
黎菀:“……”
陆安生在屏幕上缓慢地点了几下,指腹顿住,开始深呼吸。这时慕浙一拍桌,他吓得一激灵,就那么按了下去。
裴疏槐见状立马凑过去,坐在陆安生身边,无视杀人的视线,翘首以盼。傅致没有接通,他一蹙眉,“是不是还在上班……”
话音一落,电话被接通了。
傅致:“喂?”
陆安生不说话。
傅致疑惑,“阿生?”
“哎哟哟。”慕浙说,“阿生!”
“滚蛋!”陆安生瞪他一眼,说,“傅致,你……你……”
傅致纳闷,“我怎么了?”
“你!”陆安生一闭眼,一横心,“昨晚好、好……操,我说不出口!”
陈韫“呸”道:“装纯!这男的装纯!”
厉逞说:“重新说!”
“你他妈的,都给我等着啊。”陆安生平等地扫视一圈人,咬牙切齿地说,“你昨晚好、好——”
裴疏槐特别心善,代替他说出了那个万恶字眼,“猛啊!”
傅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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