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气得给他两拳头。
“你的润笔费没有了,我都要扣下来,什么时候哄我开心了,我什么时候给你。”
叶存山已经不是蔚县时,会想要偷藏私房钱,给小夫郎买礼物的叶存山了。
所以身上有没银子,他都无所谓。
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吃软饭技能,被云程养得一点压力没有,听他说,还要笑。
“那我还不错,总算能挣钱贴补家用了。”
厚脸皮!
云程翻个身,背对着他。
过了会儿,又翻过身来抱着他。
叶存山是坐姿,他不好抱,要么上身微抬着,往叶存山身上趴,要么忍忍距离太近,呼吸不顺畅的苦,把胳膊搭叶存山腿上。
云程不想吃这个苦,抱完就老老实实躺好,叫叶存山名字。
“你再给我读一篇课文吧,我真要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qwq
不好分章,就挪一起写了
今天差点字数,快转点了,写不完,我明天再补
各位读者老爷晚安呀!
么么哒!
第174章
叶存山给云程读了一篇文章,突发奇想,换了个故事给云程念。
是云程前阵子哄过圆圆的睡前故事,适合小宝宝听的。
圆圆不跟他们一起睡,这些睡前故事云程讲得少,有一个算一个,他都在手账本上记下来了。
是圆圆的成长日记,往后圆圆长大了能自己看的。
叶存山回来看过,现在隔了两个月,突然跟云程讲这个,云程还怪不习惯的。
他皱皱眉,看在叶存山声音好听的份上,听着《小蝌蚪找妈妈》睡着了。
次日叶存山正常上学,云程需要再看看给陆家父子回什么礼。
跟存银说起时,这小孩儿比他还随意。
“不用去精挑细选,就差不多家里有的,给他寄过去就行了。”
是这两三年的相处,存银一直跟陆瑛地位不对等,送礼价值不对等,所以想开了。
万事不强求,反正他的心意到了就行。
云程只是应下,没真的随便给糊弄了。
陆瑛去槐城有一年多了,赶在年前去的,在槐城过了两个年。
至今没有回京都的迹象,来信里可以从字里行间里感觉到他性格的变化。
没有一丝抱怨,从未叫过苦,写到槐城冰天雪地的景观时,多是惊叹,对远处密林好奇心重。
云程比古代人的优势大,陆瑛好奇的东西,他自己没真的往里去探险过,也看过各类纪录片,还有地理杂志。
现代也有许多优秀的场景构建作品,他脑子里能想象出来这个画面。
如果陆瑛本人也如信件上表现出来的一样,利刃藏锋,那么他有一个合适的礼物能送给他。
三姨夫也是,想来武将对天地广阔的向往不会低。
来回路远,一年三四封信件就过完了,就年前的信件最难寄,年后相对宽松。
这次是要准备,所以云程没急着去找官驿找人寄。
他打算画几幅画。
存银恰好要给陆瑛做成衣,时间撞一块儿,便都没急。
庆阳跟钱满盈在人物神态上已经练出来了,场景构建却没有,对此完全是陌生的,只会画些简单的街道房屋。
云程不浪费机会,画画是在话本铺子里,一起带两个徒弟。
庆阳分得清轻重,听说这个,把手里的活儿推掉了一些。
忙碌数月,他手里已经攒下了银子,可以缓一阵。
画画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练习,云程今年也就这会儿有空教,现在不学,再等等,就很赶,还可能没机会学了。
大场景构建上,也是云程的弱项。
他学画画,是画人物多。
胜在基本功好,脑子里有画面,能给把底稿打出来。
主要还是空间透视关系,教的时候云程没原创构图,是照着记忆,把记得的画临摹出来,这样整体会很漂亮。
练习之作,这没问题。
要给陆瑛的,也是类似的临摹作品。
钱满盈跟庆阳都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白纸上几根线,连成面,面里面再有横横竖竖的线条交错,就构建出来了空间感。
上面的山林房屋,都很立体。
没上色,也用阴影补全了气势。
是炭笔为主起稿,留白的部分能立刻让人想到这是皑皑白雪。
纸上卷出几条线,像风动。
有点赶时间,云程也倾向于从临摹开始教,先跟着他的节奏来。
所以是头两天,他会手把手教技巧,后面就是自己对着稿子临摹,有不懂再问。
这期间里,庆阳开小差,问云程,“小林书斋在畅销的那个话本,你听说过吗?”
云程的点头,“我们铺子的作品,怎么了?”
庆阳皱皱眉,“有人说是存山哥写的。”
叶存山吹了牛,说出了书,没说具体是哪本书。
这事从去年到今年,大家宁愿相信他是满嘴胡言,也不信他会写艳情.话本。
东西就摆在眼前,夫夫俩都没藏着,铺子里对着金掌柜打听一句,都能知道真相,却不愿意面对。
得到云程的肯定,庆阳表情都要崩了,“他怎么写这个?”
正经书生,谁写这种话本。
这不都是生活所迫,实在写不不来其他,又要过日子,才去写的东西吗?
大家都避之不及,怎么叶存山还炫耀上了!
云程说是解压用的,“我问过金掌柜,这事问题不大,京都那边还有人写艳诗的。”
广为流传,书生们表面不感兴趣,实际人家诗集卖得可好。
大概是,他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府试成绩出来后,话本进入销售高峰期。
今年很多人都不急着回家,想要等着旁听如何写话本。
人多,闲着,有好话本他们要买了看看。
《艳.遇记》的立牌吸引人,可内容不雅,大白天的没什么书生去,还带出了一个“代购”跑腿的职业。
府城本地年年守着给人报喜的人很多,他们对城里各地熟悉,榜上有名的考生,任由人家住在什么犄角疙瘩,他们都能找到。
报喜结束以后,捡起这“找人”的老本行,帮忙买话本,一册册的上门送。
这事一家人当乐子听,存银笑他们傻乎乎,“这人一多,不都知道送来的书是什么了?”
叶存山在外面吹,在书院里都小小炫耀了一把,唯独在存银面前要脸,不乐意听存银说起这话本相关的任何事。
“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说话别插嘴。”
存银无语,“我这又是小孩子了?”
夫夫俩相处久了,性格会被逐渐同化。
比如叶存山现在说话,就跟云程似的,“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怎么还顶嘴?”
这真是不讲道理。
存银不想挨揍,在圆圆面前没有面子,所以直接闭嘴了,就听哥嫂说。
云程这消息是金掌柜给他讲的,铺子里能被金掌柜这么在意的书不多,无一例外,都是能挣大钱的,抓着云程说了好多次。
金掌柜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书卖得好,能挣钱,他高兴。
可这书是叶存山写的,他不能催稿,还要反过来暗示他们别本末倒置,不能因为眼下这点小银子,就耽搁了学业。
叨叨多了,怕引人烦,就讲讲外头的事。
“连着送了两天,很多书生都默契的装不知道,只要不是他们本人去的小林书斋,谁也没法说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看这等大俗的话本。”
叶存山不高兴了,“活该他们多出银子被人宰。”
大俗的话本,还要出高价看,该。
云程顺毛哄他两句,“最近有写吗?”
叶存山老实摇头,“没写,最近压力不大。”
从京都回来后,他心态平和了很多。
在云程这里记录下来的考试方法,给到彭先生以后,彭先生没有采用,说他已经不适合这种框架强的训练方式。
彭先生跟大舅舅讨论过,现在叶存山下学后开小灶,听的都是讲学,各类知识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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