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盏想了下,猜测道:“可能你爸爸只是碰巧来了学校,碰巧见到了我?”
“他就是故意的。”傅凭司道,“一个校企合作,是不需要创始人出面来谈合作的,宝宝你懂吗?”
“不懂也没关系,以后在学校见到他,就跟我打通讯电话。”傅凭司摸了摸男朋友的脑袋,说,“然后把通讯器递给他。”
盛明盏闻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开口问道:“做什么?”
傅凭司淡声道:“让我来骂他,有大病。”
盛明盏不太放心地问:“那他会不会断你的财路啊?”
他记得自己上次就听到谢清焰说自己离家出走,被家里断了零花钱,还去跟他的金毛狗狗借零花钱来用。
“放心。”傅凭司道,“再怎么样,我还是养得起我家小朋友的。”
他看向盛明盏:“现在放心了?”
“哥哥,你放心。”盛明盏应声点头:“我家大业大,我来养你。”
傅凭司笑了下,说好:“我等你养我。”
说完这点无关紧要的事,傅凭司和盛明盏去了超市。
今天时间还算早,傅凭司晚上下厨。
傅凭司在厨房做菜的时候,他不让盛明盏动手,盛明盏就站在旁边东瞅瞅西看看。
糖醋排骨酸甜可口,辣子鸡香辣鲜香,再加上两道清炒时蔬和一道汤,很快上桌。
盛明盏抱着碗,举手道:“哥哥,我会盛饭。”
傅凭司洗好手,应声说:“好,让你盛饭吧。”
盛明盏按照两个人平时的食量,盛好饭,很快上了桌。
吃饱喝足后,傅凭司将桌上的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设置好时间。
盛明盏正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给漆黑坛子喂糖吃。昨天,傅凭司专门给这两个规则物品安排了一个空房间出来。
漆黑坛子张嘴吃完糖,鬼孩子问道:“妈妈!妈妈!为什么你和爸爸白天都不在家?为什么我不能出去玩儿?”
盛明盏回答说:“因为爸爸要工作,我要上学。”
鬼孩子喊道:“呜呜呜!妈妈还在上学就生下我了,妈妈好辛苦!爸爸……没良心!让妈妈未婚先孕!”
盛明盏:“……”
孩子一顿不打,是不行的。
他伸手拍响漆黑坛子的坛壁,顿声问:“你说谁没良心?”
漆黑坛子哭上好一阵子,弱弱地说:“是我!是我没良心,非要来找妈妈。妈妈讨厌我,是应该的,我打扰了爸爸妈妈的二人世界。”
“你们知道爸爸有多辛苦吗?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
盛明盏道:“今天见到你爷爷,你爷爷还想拆散爸爸妈妈,知道吗?”
鬼孩子立马“呜哇”出声:“爸爸妈妈好!爷爷坏!”
盛明盏满意地点点头道:“对,除了吃饭的时间,你平日里要乖一点,少出声,像你小熊弟弟一样,知道吗?”
小熊木偶自从没有照到镜子之后,安静至极,不哭不闹,乖巧地坐在柜子上,当一个装饰品,也一点儿也不自卑了,显然是很喜欢现在的这个房间。
傅凭司在书房里接了一个通讯电话,听见次卧传来的说话声,迈步走过去,对盛明盏道:“宝贝。”
盛明盏伸手放了一颗糖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这才转身,扑到男朋友怀里,问道:“你忙完了?”
傅凭司接住人,沉吟道:“准确来说,还不算忙完。”
盛明盏闻言,抬眸看一眼傅凭司,准备抽回手。下一秒,他被傅凭司捏了下脸。
傅凭司道:“给你课后辅导。”
盛明盏摸不着头脑,被傅凭司拉到书房里。
傅凭司解释说:“还记得周日下午签的那份协议吗?”
盛明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课后辅导。”
傅凭司打算给盛明盏讲一讲关于副本之外的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原本该是盛明盏去特别行动区专门上课才会知道的,但是傅凭司思考之后,将其代劳了。
白天的时候,傅凭司抽空去资料中心拷贝了一份文件回来。此刻,他打开文件,让盛明盏专心听讲。
盛明盏坐在傅凭司身边,认真地点点头说:“好的,傅老师。”
傅凭司给盛明盏讲了神秘学上关于精神值的定义,以及如何用精神值来分辨觉醒者和异种。
盛明盏问:“异种不是副本里才有的怪物吗?上三区也有吗?”
傅凭司:“在几个月之前,可能没有,但是在最近,特别行动区在上三区发现了一例异种。”
“嗯?”
盛明盏沉默不语。
傅凭司描述道:“那是一只人脸猫身的怪物,有四条猫腿和两根人类手臂。”
“长得这么怪异啊?感觉像是人造的怪物。”盛明盏若有所思,“会不会是有人知道副本里异种的存在,想在上三区也搞一出‘异种爆发’的事件?推翻这里的秩序?”
傅凭司应声:“这倒也是一个调查的方向。”
他随手在旁边写下这个调查点。
盛明盏凑近过来,轻声问:“哥哥,我聪明吧?”
傅凭司转眸,视线撞进盛明盏微弯的桃花眼中,内里是亮晶晶的碎光,像是求奖励。
很可爱。
傅凭司心中一动,伸出手将人揽进怀里,轻轻地碰了下盛明盏的唇瓣,一触及分,并说:“只一下,还得继续给你上课。”
“不行。”盛明盏闭上眼,纤长的眼睫像漂亮的蝶翼般轻颤。他扬起脸来,抿唇说,“还得再亲一下。”
傅凭司抬手扣住盛明盏的脖颈,又吻了上去。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而温柔至极的亲吻,却在下一秒,因为盛明盏的动作而变了意味。
盛明探出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
傅凭司环在盛明盏后背的手略微收紧。
唇齿碰撞的暧昧水声响起在安静的书房之中,唇分时,两人的唇色泛艳。
盛明盏桃花眼微弯,轻声问:“傅老师,我学得怎么样?”
傅凭司喉结滚动,强大的自控力让他的语气依旧淡定:“不够好。”
但是,身体的反应出卖了他。
盛明盏“哦”了一声,坐进傅凭司怀里,无辜道:“那继续来学习吧?傅老师。”
两人回家时,都换上了家居服。柔软的衣料贴在一起,彼此之间的体温传播交织,轮廓被感知得更加分明了些。
傅凭司沉默不到两秒,手臂环上盛明盏的腰身,沉声道:“傅老师现在换一种课后辅导的方式。”
盛明盏的手被迫撑在书桌边沿上,身体困在椅子和书桌之间。原本好好放在书桌上的文件被一只横过来的手臂给掀飞在地上。
他的目光随着雪白的纸页垂在地上轻晃,紧接着又被傅凭司捉住下巴,回头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傅凭司低声叮嘱:“好学生,别失神。”
盛明盏:“……”
他咬唇不语,意乱情迷地心想,那倒是把教材给捡起来啊?
后来,傅老师精心准备的教学计划被迫打断,那份掉在地板上的资料也被人踩着遗忘在了书房里面。
第二天,盛明盏意识迷迷糊糊地被傅凭司给叫醒。
傅凭司说:“宝贝,起床了。”
盛明盏被捞起来的时候,因为牵扯到双腿内侧的肌肉,轻微的酸痛让他立马清醒过来,嗡声说:“痛。”
傅凭司闻言,立马把人放回床上,问道:“哪里痛?”
盛明盏睁开眼,没好意思地说:“哥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在书房里了,挑战难度有点儿大。”
傅凭司听到这话,反应了下,手掌抚上腿根内侧,问道:“痛?”
盛明盏答:“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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