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焰吃完饭后,神情厌厌地坐在椅子上。
他看见盛明盏出来,好奇地问道:“研究系的考试就结束了?”
盛明盏应了声。
谢清焰问起盛明盏要去哪里,说自己正好没事,可以开车送过去。
盛明盏思索过后,倒也没有拒绝。
车上,谢清焰问:“寒假的社会实践,你要去哪里?研究院?”
盛明盏道:“联合院。”
“我还以为你去研究院呢?”
谢清焰思索了几秒,开口说:“好像也对,我记得傅凭司就在联合院里工作来着。”
谢清焰将车开到盛明盏发的定位附近,找了一个临时停车位。
盛明盏解开安全带的时候,转眸看向谢清焰,建议道:“我建议你在进下个副本之前,最好跟你那个亲哥说一声。”
谢清焰不解地看着盛明盏。
盛明盏道:“你不觉得你第三个副本的难度很大吗?”
【动物世界】是谢清焰进的第一个副本,按照时间来算,【心动时刻】是谢清焰进的第二个副本。
谢清焰的第三个副本,如果是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直接和傅凭司进了同一个副本里,难度等级一下子就拔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食堂里,盛明盏问过姜易进的第三个副本,和【无限守卫】副本的难度完全不对等。
这一点真的很奇怪。
在盛明盏的印象里,傅凭司基本是以每周刷一次的频率在过副本,再加上开荒时期闯过的副本,现在能进的副本难度肯定完全不一样。
他没有说的是,他隐约觉得自己第一次进副本,在其背后的黑手就是言野搞的鬼。
空间维序者……
盛明盏思索着这个一直没有被找到的人。
谢清焰迟疑道:“这个还能不是随机的?”
盛明盏摊手道:“或许吧,只是我的一个直觉而已。最近,你有没有得罪谁?”
谢清焰一时语塞,低声道:“你要说我觉得我有没有得罪谁,那肯定是没有的。但是……”
但是,他的脾气一般好,在别人眼里,就不一定了。
盛明盏道:“谢家家大业大,难免树敌。”
说罢,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特别行动区。
走进办公大楼后,盛明盏没有直接去顶楼的办公室,而是先自觉地去了一趟心理室,完成任务后评价。
离开心理室后,盛明盏坐在休息区,拿出通讯器,给傅凭司发了条消息。
盛明盏:【你做了任务后评价没?】
过了几分钟,傅凭司才回消息。
老公:【刚开完会,正准备下楼去心理室。】
电梯里,傅凭司看着盛明盏发给他的消息,思索着什么,刚打下“宝宝”两个字,还没发送出去,电梯就已经来到了心理室所对应的楼层。
他刚一走出去,一道身影自旁侧传了过来。
“傅队。”
迎着傅凭司回头望过来的目光,盛明盏握着通讯器挥了挥手:“下午好。”
下一秒,傅凭司快步走过来,伸手将他拥入怀中,轻声问:“宝宝,你怎么会来?”
“我刚才从心理室里做完任务后评价,刚出来。”
盛明盏察觉到面前这个人因为他的话而微微一顿,安抚着说:“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在通讯器里说这件事。”
傅凭司略微松开手:“你进了什么副本?”
“是一个叫【极地冰原】的副本。”盛明盏解释道,“这个副本比较简单,登山就是通关条件。”
盛明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触碰过傅凭司缠绕在伤口上的绷带:“傅队,你怎么回事儿?最近每次都在受伤,是不是该让你好好修养了?”
“好的,听从领导的安排。”
傅凭司应声说:“虽然我在受伤,但是每一次都有进步。”
盛明盏负手而立,像个大领导似的,沉吟出声:“进步有多大?等我下一次来考考你。”
傅凭司失笑,抬手揉了揉盛明盏的墨发。
他让盛明盏在休息区等他一下,自己很快进了心理室。
下午四点半。
傅凭司从心理室里出来,来到休息区。
盛明盏站起身来,看见傅凭司欲伸手来拿他的背包,一把捉住这只手,开口道:“傅队,受伤就别动手出力了,我自己来背背包。”
停车场内,盛明盏盯着傅凭司的手,若有所思:“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该考一个驾照?”
傅凭司打开车门,闻言道:“怎么突然又想起来要考驾照了?”
盛明盏略一抬眸,示意说:“比如现在,我要是会开车的话,我就篡位让你坐副驾驶去了。”
傅凭司垂眸看了一眼,想明白过来盛明盏是想帮他开车。他思忖道:“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盛明盏问:“怎么说?”
傅凭司道:“就是私人教学,然后去参加车考就行了。”
盛明盏说考就考。
当天晚上,他就看起了车考的理论知识。
傅凭司在事务院的系统里,给盛明盏报名了车考。在选理论考试的时间时,他问道:“宝贝,你打算什么时候参加理论考试?”
盛明盏抽空看了一眼平板上的考试时间选择,道:“明天下午。”
傅凭司讶然:“这么快?”
盛明盏道:“凭借我这个智慧的头脑,理论考试,还不是分分钟就能拿下?”
于是,傅凭司挑选了明天下午的第一场考试批次。
傅凭司没有打扰盛明盏的学习,自己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看见书房里的灯还亮着。
他走进书房,坐到专注于学习的盛明盏身边,轻声唤道:“宝贝,别熬夜。”
盛明盏道:“再等等。”
他学了一遍理论知识,又刷了两套真题,抬眸问:“现在几点了?”
傅凭司看过时间:“深夜十一点半了。”
“好吧。”盛明盏放下手中的笔,“那我先去洗澡。”
傅凭司道:“洗漱用品已经给你放在了浴室。”
虽然盛明盏说着要去洗澡,但是他暂时没有站起身来,而是凑近过来,亲了亲傅凭司,轻吸道:“哥哥,你好香。”
傅凭司抬起手来,捏了捏盛明盏的手指,开口说:“要我帮你?”
盛明盏摇了摇头,微抬眼眸,眸光亮晶晶地说:“我自己去洗。”
等盛明盏洗完澡出来后,简单地吹了个头发,回到房间。
傅凭司坐在床头位置,等他过来。
盛明盏解开浴袍系带,拿起床边的睡衣来换。房间里的明光流泻而下,落在他的后背之上,莹润如一块漂亮的冷玉,腰窝微微陷起一点弧度,像是带着无声无息的小钩子,诱人上手去触碰。
傅凭司只是静静地看着,以目光流连描摹。
盛明盏换好睡衣后,正准备把换下来的浴袍丢在不远处的扶手沙发,就听见傅凭司出声唤了一下他的名字。
“哦,你有强迫症。”盛明盏转手把浴袍铺展地挂了起来,“这下可以了。”
他坐到床上后,傅凭司才问道:“强迫症是什么症?”
盛明盏故作沉吟:“强迫症就是……你要强迫我。”
傅凭司闻言,哭笑不得地问:“宝宝,你在胡说八道?”
盛明盏挑眉道:“哎呀,被你给看出来了?”
傅凭司已经习惯了盛明盏偶尔的奇怪话语,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拍了拍盛明盏的肩,轻声说:“睡吧。”
他随手关上卧室里的灯。
黑暗之中,盛明盏靠了过来,小声说:“哥哥,你也早点睡。”
傅凭司静默几秒:“我还不困。”
盛明盏道:“你别担心。”
“如果我又做梦了,醒来之后肯定还是会知道你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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