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下午超市补货的时间,菜架上的菜品都是最新鲜的货品。
两人在超市里逛了一圈,买好食材回到家中。
傅凭司洗过手后,看见盛明盏站在厨房门口,轻声问:“宝贝?”
盛明盏捞起旁边的粉色格子围裙,走过来道:“帮你系围裙。”
走近后,盛明盏举手说:“低头。”
傅凭司依言照做,微微低下头,任由盛明盏将围裙上方的系带挂在脖颈上。
盛明盏继续道:“转身。”
傅凭司转过身过,盛明盏在他身后鼓捣一阵,系好活结。
“系好了。”
盛明盏后退一步,满意道:“我看着你做饭,帮你打下手。”
傅凭司应声说好。
傅凭司觉得自家男朋友今晚有些怪。
当他打算去冰箱里拿两枚鸡蛋的时候,盛明盏提前站在冰箱门前,主动说他来帮忙拿鸡蛋。
当他打算找一次性手套的时候,朝盛明盏身后的冰箱走过来,被盛明盏喊停,盛明盏说他递一次性手套过来。
两三次后,傅凭司瞥见盛明盏所站的位置是在冰箱前面,心中有所明悟,不再往这边走过来。
晚上六点半,傅凭司将所有菜做好并端上桌,对盛明盏道:“宝贝,过来吃饭了。”
盛明盏“哦”了一声,抱着碗筷来到餐厅。
今天晚上,傅凭司做了两菜一汤,并问道:“今晚的菜够吗?”
“够吧。”盛明盏目光一扫,点头道,“少吃点儿。”
傅凭司往盛明盏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出声道:“宝贝,你多吃点儿。”
盛明盏强调道:“少吃点儿,瘦身。”
傅凭司垂手握了一把男朋友的腰:“你又长不肉。”
单薄的衣料之下,是一截清瘦而单薄的腰身。
盛明盏哼一声,不说话了。
待到两人吃完饭后,傅凭司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一回头就又看见盛明盏静悄悄地挡在冰箱面前。
傅凭司迈步走过去,伸手抵在冰箱门上,失笑地问:“宝宝,所以你在冰箱里藏了什么?”
被戳穿的盛明盏轻抿了下唇,亲了一口男朋友,开口道:“反正……冰箱里没有藏个人。”
冰箱藏人,那该是恐怖故事了。
傅凭司:“现在还不可以开吗?”
盛明盏思忖一秒,推人到桌前坐下,让傅凭司闭上眼睛,他说睁开才能睁开。
说罢,盛明盏走到冰箱门口,打开冰箱门,将下午藏在冰箱里的蛋糕取出来,拆掉包装,摆上餐桌。
盛明盏转身关了灯。
傅凭司听见这响动,好奇地问:“怎么还关灯?”
盛明盏故作凶狠:“为了吓你。”
半分钟后,盛明盏抬手捂住傅凭司的眼睛,另外一只也没空下来。他轻咳一声,道:“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盛明盏松开手的同时,傅凭司睁开眼来。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猫猫形状的蛋糕。猫猫拥有着冰蓝色的眼睛,猫爪举起来的位置,正好被盛明盏放了一根燃放着碎星的蜡烛,就如同是猫猫举着一盏明灯似的。
傅凭司问:“宝贝,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盛明盏道:“这可是我在这里赚到第一笔钱的好日子,值不值得庆祝?”
傅凭司应声:“值得。”
等到蛋糕猫猫爪子上举着的烛火快燃尽时,盛明盏拆抬手打开餐厅里的灯,解释说:“今天不是得奖了吗?我这个最佳男主角得到了‘片酬’,就用这点儿为数不多的‘片酬’买了个蛋糕,跟男朋友分享。”
傅凭司:“所以从刚才饭前,你就一直不让我去冰箱面前打开冰箱。”
盛明盏:“原来你看出来了。”
傅凭司轻笑道:“不难看出来。”
盛明盏给这个蛋糕命名道:“这是灯灯猫。”
傅凭司道:“白毛蓝瞳,的确是灯灯。”
盛明盏拿出刀叉,比划了一下,道:“现在开始吃蛋糕了。”
傅凭司问:“灯灯猫蛋糕这么好看,也要被吃掉吗?”
盛明盏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说:“灯灯本人都同意了,可以吃。”
傅凭司做饭时,猜出了盛明盏的想法,因此在两人的晚饭上,并没有多做,现下都还有位置留给蛋糕。
两人将灯灯猫蛋糕吃完,饱腹感也刚刚好而已。夜深时,傅凭司又“吃”了一遍灯灯,食髓知味。
精神与情欲都得以餍足。
……
谢家的宴会在周六。
傅凭司打算带着盛明盏提前去海城。
周五上午,设计工作室送来最终版的礼服。
下午,两人从陆城出发,前往海城。
海城远离陆地,是一大片架构在海底与海上的群岛城市。
从陆城到海城,需要出海。
傅凭司开车来到海岸线附近,驻守在此的游轮负责人很快出现,将他停留在这里的车进行妥善保管。
两人登上游轮。
游轮上的侍应生已经提前将他们的行礼送到游轮上的房间里。
傅凭司问:“宝贝,到海城大概需要好几个小时,你是想先回房间休息,还是去甲板上看看海?”
盛明盏道:“先去看看海。”
风平浪静的海面之上,一览无遗,辽远壮阔。
这时候正值下午,太阳还没被关掉,照耀在海面之上,泛起粼粼的波光。苍蓝的颜色在天光下,看起来澄澈无比。
盛明盏趴在栏杆前,遥遥看海。
他的视力很好,目之所及,甚至可以看见另外一边的岛群。
在苍蓝的海面之下,无数游鱼徜徉。
海洋深邃,生活在海底的生物远远比陆地上的生物更加丰富,也更加的神秘。
就在这时候,游轮前翻起一波白花浪,引得游轮微微晃动了下。
傅凭司抬手握住盛明盏的肩,将人往自己身边稍微带了一下,以免盛明盏因为海面上的动静而摔了出去。
傅凭司附耳问:“宝宝,你看海洋的颜色,是不是像你的瞳色?”
盛明盏应声道:“倒是挺像的。但是,哥哥你说反了吧,应该是我的瞳色像海洋,哪有人会说海洋像人的瞳色啊?”
傅凭司笑起来:“我乐意。”
“好好好。”盛明盏点头应声,“你是傅少,你最大,说的话都是真理。”
两人站在甲板上看了一会儿海,盛明盏就倦了,开口说要回房间。
房间里,盛明盏窝在男朋友的怀里,浅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海城。
一下游轮,盛明盏踏上海城港口,就感受到了这里与陆城弯完全不同的人文风情。
傅凭司介绍道:“海城是最后才建造的新城,我们脚下踩着的海岛都是人工填造的,从海底往上,几乎快要建到空中了。”
盛明盏道:“我知道,之前联盟大学附近的列车站口还在给海城打广告,说这里的房价有优惠。”
当时的广告语还说看最好的风景,吃最香的海鲜。
傅凭司定的酒店是一座贯穿海上海下的两栖酒店。酒店的餐厅设置有两个,一个位于海下,一个位于海上。
海下餐厅,人们可以一边就餐,一边观看密封光景窗之外的海洋生物。
就是偶尔会觉得很怪,外面的海洋生物也在观赏餐厅里的人吃海鲜,的确极具观赏性与食用性。
快到傍晚的时候,傅凭司带盛明盏去海岸线附近赶海玩儿。
海潮在晚上快到七点的时候,会落潮。海洋落潮时,被冲上岸的贝类海鲜会搁浅在沙滩上。每当这时候,住在海边的渔民就会趁机来赶海,拾取那些贝类海鲜。
海城的温度略微高于陆城。
两人出门时,都换上了来海边的衣物和装备。
海边还是太阳明亮的时候,海水一次又一次地打在沙滩边缘。
盛明盏踩着柔软的沙地,偶尔打上来的海浪卷着冰凉的水,浸过他的小腿。他突然转身拉住傅凭司的手,开口道:“哥哥,刚才有条小鱼亲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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