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嘴唇旁低声道:“江郎,你身上好冷。”
我眼睛张开一线,哀泣般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挺眉目。只见他喉结上下一阵滚动,牵住我几乎冻僵的手,转身向屋内走去。踏入门槛时,一旁主事的贝师兄似乎瞥来一眼,旋即身后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一进内室,萧越便立刻将我牢牢按在门上,急切地吻着我嘴唇、脖颈,不断抚摸我腰臀各处。我也搂着他极力回应,甚至伸手去拉扯他腰带,一时情急,却怎么也解不开。
萧越握着我的手,一下就把带扣打开了,让我隔着薄薄的丝质中衣,抚摸他热烫的肌肤。我听见他在耳边道:“这次没喝酒罢?”
我已觉他下身之物硬了起来,紧紧贴在我身上。想到上次我半醉半醒间,非要他跪伏在地上让我含舔之事,脸上一阵红,手却在他腰身上抱得更紧了。
萧越意味极浓地咬了我耳垂一口,哑声道:“你再装醉,师兄也不会放过你了。”
我被他放在内室中的架子床上,道门中人日夜苦修,并不讲究床具奢华舒适,这张床比他丹霞山庄中那张堆满锦绣的大床,可说朴素之极。但这狭长的硬榻,对我来说已是世上第一的温柔乡了。萧越覆压在我身上,将我雪白的衣袍一件件除去。他动作一向利落,但我不时弓起身去吻他、摸他,竟扰乱了他的步骤,以致好几件都缠绕在我手腕与大腿上,使我难以动弹。萧越也只衣衫半褪,坚实的肩背与臀也未完全露出,便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贴合,吻也从我唇舌上下移到喉结,又来到我胸前,以舌尖含弄我鼓起的乳头。我从来不知自己身上有气味,但见他吸咬我时,除嘴唇仿佛尝着什么美味般贪婪不放之外,还迷恋地闻着我的气息,高耸的鼻峰也低了下去,亲昵地凑在我肌肤上。我与他几度欢爱,如今想来竟都印象模糊,纵然加在一起,也不如这一刻鲜明。从前他大概也舔过我乳头几次,但如今日这般令我乳尖酥酥麻麻,连腰身都几乎打起颤来,双腿更是忍不住绞紧的,那是从来没有之事。身上一软,所发出的声音也越加淫靡,就连先前被他连根操进来时,只怕也没喘得这样厉害。到他退下去开始伺候我硬直的阳物时,我喉咙中的呻吟已完全压抑不住,只是带着颤声哭道:“大师兄……啊、啊……不要再深了……呜呜……不行了……”忽而想到外面还有许多同门未散,只怕我叫得这样骚,早已不知被谁听到了。这一下吓得屁股都紧缩起来,身体反而更有感觉,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
萧越给我口了一阵,重新回到我身上,身上原本就浓郁的性爱之意更是几乎溢了出来,吻着我道:“江郎今天好硬,好大。师兄快吞不下了。”
我被他煽动得浑身滚热,跟他接了交合一样深的吻,摸着他几乎把我顶穿的肉棒,呻吟道:“大师兄,你也好硬啊。”
萧越又忍不住吻我,低声问:“江郎吞得下么?”
我不知为何竟吞了口口水,发出的声音也湿得不像自己的一般:“吞得下。”
我转而来到他身上,俯下头去,在他硬得从下腹直翘了起来的阳物上舔了一阵,随即嘴巴含住了他硕大肉头,一面以舌头舔舐缠绕,一面努力往下吞去。与上次酒后乱性相比,我动作清醒得多,但脑子深处昏沉沉的,比连喝了十杯醉人蜜还醉得厉害。萧越阳物生得有些斜翘,此时已被我弄得十分润滑,弄到中途,便不好着力。我想也未想,便拿未受伤的左手捧住根部,再往下吞入。只见一物在他腹部毛发间摇动不止,却是我腕上那长相思的坠子。
我双目盯着那点鲜红色,忽然一阵毁裂的快感涌上心头,深吸一口气,一口将萧越的肉棒吞到底。
我舌技本来不坏,此时更存了一力服侍他之心,手替他打着下半截,将他那根硬涨之物反复送入口腔深处,让他每一次都插进喉咙深处的窄口软肉。偏偏头发又长又密,吹箫时不断垂落下来,黑鸦鸦地都蜷落在萧越小腹和大腿上。我烦不胜烦,自己拿手撩了好几次,但动作一继续,便又从耳后滑下。其时脑子已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急得抓心,简直想要寻一把剪刀来,把这碍事的头发全剪了才好。忽觉脸上一阵暖柔触感,却是萧越半弓起身来,将我鬓颊边扰人的发丝全部拨到一边,在指尖绕了几圈,替我轻轻地挽了起来。
我只觉嘴里的东西勃然怒张,连隆起的长筋都极为明显,他喘息又极重,显见正在情欲高峰。便在这般境况中,他也不忘注意我,温柔照顾我。一时心中欢欣,更胜往昔,将他肉棒从口中吐出,压覆在他身上,让他将我抱住接吻。我自己却极力张开大腿,将屁股翘了起来,扶着他早已湿哒哒的柔滑长物,自己坐了进去。
萧越似也没料到我竟这样吃下他的肉棒,深黑的眼瞳竟有一丝难以置信,直到我开始缓慢摇动胯部,这才忙用双手托住我屁股,使他全部楔入我体内。我穴腔早已湿透,被他饱满的肉棒从下一顶而入,只觉浑身一阵激颤,仿佛这物件不是插入了我屁股,而是堵住了我身体里的某个空洞一般。一时昏昏地只是想:“太好了,再也不必忍了。”但脑子也已钝化,再深的思考便无法进行。在他身上张开腿趴着动了几下,便觉不能满足,遂脱离了他怀抱,撑着他布满红晕的腹肌坐了起来,双膝屈折在他身旁,摇动腰身将屁股抬起,复又往下深深一坐。先几次尚生疏艰涩,反复十余次后,穴内逐渐被萧越操开了,那空虚饥渴处也得到一次次强烈抚慰,与他身体相接处尽是淫水蜜液,随着他肉棒在我体内一进一出,发出咕涌咕涌的交合声。
萧越被我骑在身下,每一次都顶进我最红湿的软肉之中,虽然那肉环并不显象,却比他上次操进去时更令人头皮发麻。只见他额上青筋突出,英俊面容上全是汗水,手握着我的腰,跟随我的动作,向我体内一次次冲顶。我也将到绝顶,身上汗涔涔的,头发都已湿成长绺,弯弯曲曲地沾在我额上、颈上。从迷蒙的眼中望去,只见萧越失神地仰望着我动情之态,那眼眸如星子闪耀,只照见我一个人。
我俯下去,屁股夹着他肉棒前端,轻轻地动着,让他继续舒服。
我在他唇上问:“大师兄看着我干什么?”
萧越摸了摸我汗湿的长发,吻我道:“没什么,一时忘形了。”
我竟如心有灵犀般,全然明白他在顾虑什么。此时身体里插着他的东西,仿佛有了最大的倚仗,平日衣冠端正时从不敢出口的话,此时借着汗水与情热,也在他耳边问了出来:“……我美么?”
萧越失笑一声,看着我的脸,很快道:“美。”
说出这一句,便似情难自禁,在我眉眼唇上吻了数下,道:“你是天下第一的绝色。”
我原本已被操得全身发热,听到他充满情意的爱语,再也抑制不住,就着被他掐住腰的动作,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射了出来。
我披衣从后门偷偷溜出时,只见漫天烟消云散,饮酒庆贺的同门也只余寥寥几人。我在凛寒的雪风中挽了一把头发,便裹紧衣袍,向云何洞天走去。来时的路上苦涩难言,连脚步也沉沉下坠,仿佛走向深崖一般。跟萧越干完之后,竟连身上都轻松了许多,在门口见叶白驹搬着小凳坐在茶炉旁煮水,脸被炭火烘得红红的,还顺手跟他打了声招呼:“白驹兄,新年好。”
叶白驹倒似吃了一惊,飞快瞟了我一眼,又背身守炉子去了。
我听他并不口出恶言,也有些意外。走过长廊,再回望时,见那串冰糖葫芦还斜斜插在地上,只是好几个背面都留着半边歪歪扭扭的牙印。
我脚步一顿,不由苦笑出声。走入冰室,才到自己箱笼旁,打算找一套衣服来换,忽觉有些异样。回头看时,只见叶疏平平正正地躺在玉床上,头下枕着玉枕,双手放在胸前,显然已睡着了。
我一怔之下,换衣服的动作立刻放轻了。待我点了烛台,来到床边时,只见他双目紧阖,长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两道秀丽的剪影,眼下浮着一圈淡淡青色,面容也似有些疲态。我怕他受凉,伸手握他手时,确也有些冰冷。于是阖目运功,将天灵息送入他体内。哪知才触及他灵脉,只觉一股极其深厚宏大的灵力在他身上流动不止,我这一缕灵息汇入,如细流归海一般,瞬间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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