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信息缺失,系统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断。
攻略者对此没有怀疑,但还是怒道:“这就是你给我选的新目标?!”
系统语气平稳,回答:“已将刘三郎从目标表上划去,新目标定位中。”
在攻略者指责系统的时候,刘三郎哼笑着处理好鹿。他割下最好的一段肉,生火炙烤。
肉香飘远,引来了其他打猎的举子。刘三郎起先拔剑相对,引得众举子纷纷惊诧。到后面,刘三郎要举子们相互检验,再说明缘由。
他开口就是一个惊雷:“我刚刚,遇到妖怪了。”
“嘶——”
“哈哈,刘兄,你看清楚。这儿可不是你梦里,哪有什么妖怪?”
“嘘!勿要这么说,先听听刘兄怎么讲。”
刘三郎也没在意有人打岔。他咳一声,将此前遇见的「徐洛」,加上徐洛嗓音在他耳边炸出的那几句话,一一说来。
举子们逐渐安静了。他们左右看看熟悉的友人,慢慢地,终于有声音传出。
“白猿化人,这……”
“这附近几座山上,都没有人家啊。”
“你能肯定?”
“怎么不能?我爹是方圆百里最好的猎户!”
“照这么说,那「徐洛」的话里,实则哪哪都是破绽?三郎,你竟能信他。”
“也不能这么说三郎。毕竟,三郎打退了那妖怪。”
“哈哈,你们还真相信有妖怪啊。”
这事儿在这一届举子当中,成为一则趣谈。到后面,因传播范围太广,经历的人口太多,究竟有多少人听到、话的传到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已经不可考。
这毕竟是以后的事,还是来说当下。
刘三郎与举子们一同吃鹿肉时,皇宫中,皇帝、皇后、谢砚雪,再加上一个时淮,已经用完了午膳。
后面皇帝有政事
处理,皇后干脆带着谢砚雪回自己住处。
期间,她几次用言语暗示,让时淮先告退。是,她知道儿子和这个师弟感情好。
也知道,时淮的确对自己儿子情意深重。但母子联络感情的场合,有一个外人什么事儿呢?
可她几次开口,时淮却一直留着。细细想来,她的话,却是屡屡被自己儿子挡了回去。
皇后想明这点,心中顿时一乱。
她从前找到「谢砚雪」,就是因为听闻养子与那个冒牌货交往甚多。在宫闱里待久了,有些事,对皇后而言,很容易想见。
后面牵扯出的种种是非不谈。只说这会儿,皇后目光在谢砚雪与时淮之间打转片刻,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推测。
皇后眼前发晕: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两个,竟然都是这样!
这下子,皇后也不含蓄了。她直接要求道:“时少侠,我与砚雪相见至今,还没单独说过话。少侠便先回去吧,砚雪呢,和母后一起用过晚膳再走。”
说话的同时,皇后紧紧盯着时淮,想看他的反应。
时淮却没什么反应。之前皇后的暗示,他听懂了。不过,更明白的是师兄的态度。
师兄不想让他走,那他就留着。
可现在,皇后说得这么直白。时淮想想,人家也没说错。
他干脆地点头告退,这副作态,反倒引起皇后另一重不满:都不听听砚雪的意见?这两人之间的感情,究竟是深是浅?
她不知道,时淮告退时,说的一番话里夹杂了几句江湖黑话,大意就是让谢砚雪安心,好好和皇后讲话,自己回去等他。
等人离开了,屋内只剩下皇后与谢砚雪,另有皇后熟悉的宫人。
皇后心头陡然一松,细细端详自己的儿子。有些此前难以流露的神态,这会儿也泄出一些。
她抬手,虚虚地描了一遍谢砚雪眉眼,叹道:“瘦了……”
谢砚雪看她,说:“娘娘——”
皇后打断:“叫「母后」。”
谢砚雪停顿一下,开口:“母后……”
“哎……”皇后欣慰,“刚刚那小子在时,你说时家人待你一直极好。如今只有你和母后了,砚雪,你且告诉母后。这些年,你在时家,过得究竟如何?”
谢砚雪看她。
这是他的母亲,但一时之间,谢砚雪又真的很难生出由衷亲近。
尤其是,皇后没有明说,可谢砚雪还是从她的话音里听出了一点对时淮的不满。
他静了片刻,缓缓说:“这些话,母后应该都从前一个「谢砚雪」那里听过。”
皇后动作一颤,放下手,“这么说来,你是怨母后没有认出那是个假货?”
“非也……”谢砚雪摇头,“便是曾经与我朝夕相处的师父、师娘、二师弟都认不出,遑论母后?”
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你……”
谢砚雪郑重道:“唯有小师弟看出来了——母后,你知道这个。”
皇后拧眉。她瞥一眼身侧宫人,不必讲话,宫女们读懂了皇后的眼神,齐齐退下。
待到屋门闭合,皇后皱眉,轻声说:“砚雪,你生于江湖,长于江湖,恐怕不知道,当皇子,不止有荣华富贵能享受,也有诸多必须要做的事。你那小师弟,能看你娶妻生子?不如早早相忘,好过日后生怨。”
在皇后想来,这是非常真心实意为儿子打算了。可听了她的话,谢砚雪却平静道:“所以,我未想长久当七皇子。”
皇后一惊,嗓音蓦地抬高:“你什么意思?”
谢砚雪:“待这件事结束,我便离宫。往后,江湖上仍有霜雪剑,宫中却不再有七皇子。”
皇后手指扣上手心,掌心一阵刺痛。
这刺痛唤醒了皇后的思绪。她像是戴上了一层冰冷面具,问:“砚雪,你就为了一个男人吗?”丢掉触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滔天权力?
谢砚雪说:“母后,你也说过,我生于江湖,长于江湖。我只知道霜雪剑如何做,却不知道,七皇子要如何做。”
皇后面色渐缓,温和道:
“现在不知晓没关系,往后都可以学。你父皇身体健硕,总能在那把椅子上再坐十几二十个年头。这些日子,足够你学会如何来当皇子。”
谢砚雪想了想:“可陛下的意思,仿佛与母后不同。”
皇后瞳仁一缩,“什么意思?”
谢砚雪客观分析:“我与小师弟这段时间每日所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人记下。母后能看出我与小师弟是什么关系,旁人或许不及母后敏锐,可时日长久,我又没有刻意隐瞒,难道这些盯着我们的人就看不出?
陛下既然知道,却没有向母后透底,想来,也很赞同我离宫的打算。”
皇后面色阴晴不定。
谢砚雪:“我虽然不知道二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可皇后所诞的嫡长子早夭,这是天下人都知晓的事。陛下能让我「早夭」一次,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
皇后听着,心跳一点点变化。
她涩声说:“砚雪,今日已与当年大有不同。”
她的母族,不再是皇帝的心腹大患。而是被剪除羽翼,成了皇帝用得颇趁手的一把刀。
谢砚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陛下既已成全我,也请母后成全我。”
下午和朋友看电影,后面聊天的时候。
朋友1:我没被半兽人大蜘蛛吓到,被你吓到了。
朋友2: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和她看一个鬼片,她@#¥%……
江某:“心虚.jpg”
朋友1:为什么你一个看电影的时候总是一惊一乍的家伙能写带鬼的文(之前写过15篇无限流)
江某:因为跟着主视角就不会害怕了……
然后莫名其妙聊到小时候会害怕的东西。
江某:“快乐地记笔记,可以用到之后的副本里”
就,主要想说真的好期待开之前说的那篇新无限流啊(无意义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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