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生被两人夹在中间哭笑不得,沈括推一把陆然,强行把自己人揽怀里带走,不和智障同一战场。
阮乔还要去追,秦濯看不下去,抓住他说:“胃刚不疼了,别乱动。”
阮乔像只被逮住腿儿的小动物,气得直咬嘴。
别以为他看不见,周围人从他醒来就一直在憋笑,只有他家先生没笑。
阮乔找到地缝一样把脸埋秦濯怀里,羞愤欲绝地告状:“他们都欺负我。”
可把孩子气坏了,秦濯呼撸呼撸小孩儿的脖子
,发令道:“以后谁都不许说我们阮阮。”
顿了顿,又一本正经地附加警告:“谁再提生宝宝的事,尊贵的Alpha会将你们驱逐到垃圾星。”
“噗哈哈哈哈哈!”秦嘉阳受不了,一口把嘴里的橘子瓣喷出来,掉隋焱领口里,“哈哈哈隋老师对不起啦。”
真是受不了,小叔竟然也变好玩了,是和乔乔待久了会传染吧。
阮乔好想咬人。
回家后挨个把几个人都拉黑,也不看群,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们要在群里刷多少天的表情包。
还好管家先生和唐特助都体现了专业的素质,微笑淡然,并无异样。主要是年终奖不想减半。
秦老板只有一个老婆,也不是很敢笑。
阮乔终于过上了舒坦的日子。
早晚跟着视频做做瑜伽洗脑,没关系,不出几天,这一切都会随风而去。
直到他看见铺天盖地的一组照片。
“什么?!”
全网疯传的孕期脆弱精灵?这是谁?!
为何有亿点点脸熟!
[呜哇,上次谁说漂亮男孩要被抓去生宝宝的,预言家粗来!]
[好香吸溜]
[呃,路过。。不懂就问,现在男生也可以怀孕了吗?]
[诶嘿嘿楼上怕是不知道abo嘿嘿嘿]
[那是什么?]
[一种……很新的文学]
[哎呦这个衣服的轻纱也太会敞了吧,刚好露出隐隐约约的小腹线条诶]
[他为什么可以又白又嫩啊,不会真的是Omega吧!]
[就是就是,你看这个疼爱的眼神,没有真怀我是不服的]
[已经想到小宝宝啾咪啾咪吃奶奶的画面了,摄影大大你看看我,咱们下期就拍好吗]
[妈耶,那会吸肿吧]
啊啊啊啊啊————
阮乔悲愤地扣下手机,怎会如此。
“我当时脑子不清醒,你就不拦着我吗?”
就让他去拍片了?秦总你的占有欲呢?说好的靠谱老男人呢?
然而靠谱的优质alpha说:“宝宝,我尊重你的每一个决定。”
淦!那昨、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儿。阮乔现在腰还软着,昨天他都说不行了,秦濯不信,说以前宝宝都会央着再来两次的。
“以前我还能怀孕呢!”阮乔气得咬人,真上嘴咬,秦濯还故意绷紧胸肌硌他牙。“还有力气咬人,看来是老公没喂饱。”
阮乔只好推他去找东西,秦濯不找,说找了怎么怀宝宝。阮乔要吐血,秦濯以前就喜欢那样,一想到过去一段儿自己天天送上去让人家吃,他现在说什么也不答应了。
可秦濯炽热的唇不依不饶吻上来,说小骗子,明明就很喜欢被烫到。
秦濯还总在那种时候逼他说老公我想给你生宝宝。一个雄性最本能的欲.望就是就是把自己的雌性超到怀孕。如果是同性,那更妙了。
阮乔不说秦濯就缓缓慢慢磨着欺负他,说了就彻底发疯。
“怎么会有我这么惨的人啊,”阮乔扒在床边逃跑未遂,有气无力地抱怨,“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秦濯轻笑,感受了一下意味深长说:“确实水深火热。”
阮乔:“!”
这日子他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急中生智的人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
这天,秦濯开完会比较晚了,回到卧室阮乔已经睡下。
他上床把人从背后揽在怀里,正要亲一下肩头,发现怀里人突然僵住。
“阮阮?”秦濯把人转过来,打开小夜灯问,“怎么了?”
只见阮乔缓缓坐起来,低垂着眼睛,声音一卡一卡说:“你-是-谁-不-要-碰-我。”
秦濯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在心里轻叹,倒算不上意外,他伸手在阮乔眼前晃了下,温声说:“我叫秦濯,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是-来-自-伽-马-星-的-初-代-机-器-人-71747。”
“71747,”秦濯耐心问,“你能抬头看看我吗?”
阮乔缓缓地抬头,关节生了锈一样。
秦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阮乔左右摇了两下头。
秦濯又看他两秒,蓦然笑了:“71757?”
阮乔:“嗯?”
秦濯又问:“真不
记得我了?”
阮乔:“不-记-得。”
“那可怎么办,”秦濯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我家不养闲人,也不养闲机器人。”
阮乔:“?”
怎么回事儿,跟设想不一样啊。
不是该好好供着他,碰也不舍得碰吗?
莫非老男人变心了?!
他刚一失忆,这就吐出真话了?
不养那可不行,想把他丢出去,没门。
阮乔抬起小臂,比划一个奥特曼举手发言的动作说:“我不是闲机器人,我会扫地。”
秦濯支腿坐着围观机器人,手搭在膝盖上说:“家里有扫地机器人了。”
阮乔:“我还会……”
机器人有点卡壳。
秦濯低笑:“这样吧,倒是少个按摩机器人,你平白无故出现在我家里,就给我捏腿,捏一下给一口饭。”
阮乔抿嘴,呸,资本主义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就知道秦濯一直暗想使唤他来着。
他才不干白工,阮乔闭上眼,直直倒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道:“电量已耗完,电量已耗完,关机中,滴——”
手脚都还摆得挺规矩像回事儿,秦濯低头看着眼皮乱转的笨蛋,真想亲死这个倒霉机器人。
“没电可不行啊。”
阮乔听秦濯悠悠说这么一句,然后响起翻找什么东西的声音。
刺啦——包装被拆开。
“刚好试试这个。”
阮乔:“?”
紧接着指尖传来一股电流。蛙趣!是真的电流!好酥,好麻,顺着神经末梢往上爬,阮乔咬着下嘴唇没让自己乱抖。
“不是这里啊。”秦濯自言自语,像医生拿着听诊器检查一样,拿着特质的圆润电极探头检测,“这儿呢?”
心脏那一片皮肤立刻像有细细的小电虫在咬,阮乔绷紧了为数不多的胸肌,难捱中渐渐升起种异样的感受。
“不是左边?”秦濯拿着探头向右边检测,“这里呢?”被触碰的地方火一样燃烧,而离开的地方还残留着余烬。这个老流氓!
“嗯?没找对地方吗?”
下一刻,阮乔知道了,这不是老流氓
,他是大变态,探头移到了他脚心!
“唔哈哈!”阮乔忍不住乱踢腿,手还下意识捂住嘴巴。
好在变态就碰了一下,秦濯低头靠近:“又找错地方了啊。”
阮乔猜他在观察自己的表情,坚持着不要露馅。没想到秦濯了然一笑说:“原来插头不在外面,在里面。”
“秦濯!”阮乔猛然尖叫起来,“走开啊有电了有电了!”
秦濯却不撤,坏心肠地问小机器人:“知道我是谁了?”
“知道……秦濯!”阮乔手用力抓着床单,脚趾在上面难耐地留下划痕。
“秦濯是谁?”男人问。
阮乔被折磨得开始掉眼泪,哭唧唧服软说:“老公,老公,我错啦,不充电了。”
秦濯却挑眉说:“小骗子机器人,明明是伽马星来的,为什么要装我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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