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阳,想留你就留罢,本座喜欢你在本座身上,烙下只属于你的印记。”魔尊满脸痴迷,神情显得非常疯狂,“尽情地鞭打本座,折磨本座!”
江暮阳:“……”
“来,你去给我抽他几鞭,太他妈贱了!”江暮阳把刑鞭一把塞到裴清的手中,咬牙切齿道,“太贱,太贱了!先抽一顿解解气再说!”
魔尊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龙尾一甩,整个身体都沉入了水牢之中,只露出了一张大嘴。
“暮阳可以鞭打本座,但裴清不行!”
说完之后,连嘴都沉入水中,只留下一串噗噜噗噜的气泡。
江暮阳:“……”
打你就打你了,谁他妈跟你商量?
江暮阳余光瞥见水牢的开关,隔空一掌打了过去,闸门瞬间打开,水牢里的水,哗啦啦地淌了出去,很快水牢就见了底。
入目可见一根巨大无比的石柱,魔尊缠绕其上,身上布满了漆黑粗重的铁链。
见江暮阳为他打开闸门放了水,魔尊还面露喜色地道:“暮阳!你终于开始心疼本座了?”
江暮阳:“……”
“算了,今晚不想问了,我们还是走罢。”
江暮阳现在严重怀疑,魔尊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指不定裴清劈头盖脸抽魔尊一顿,能当场把魔尊抽高|潮了。
魔尊挣着铁链,连声阻拦:“暮阳!别走!你再问问本座,本座很好问的,只要你问,本座必定什么都告诉你!”
身形一晃,魔尊又变回了人形,被铁链紧紧束缚在石柱上,身上穿的玄色轻甲,此刻也布满了血迹,但他的一双眼睛显得很明亮,即便沦落至此,依旧兴奋得不同寻常。
“暮阳,本座也很想知道,那具无头尸,究竟与本座之间,有什么秘密,无论如何,玄龙绝不可能是本座所生。”
江暮阳脚下一顿,缓缓回头问他:“你怎么如此肯定?”
魔尊:“本座是男身,如何能孕育生命?”
“你母亲不也是男人?”江暮阳皱眉道,“你当我不知道?服用孕灵丹便能让男身也孕育生命了。”
魔尊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沉声道:“你的意思是,本座曾经委身人下承宠?这如何可能?”
“怎么不可能?”江暮阳漫不经心地道,“世事本无常,凡事别说得太绝对,也许,你曾经也受人强迫。就像你曾经强迫其他炉鼎一般。”
但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想起陆晋元是被魔尊活活操——死在床榻上之外,他怎么都没想到,魔尊最后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甚至,江暮阳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怎么被魔尊抓至魔界为奴为宠的,而陆晋元又是如何身入魔界。
还被扒了个光溜,受了那种奇耻大辱,惨烈死去。
这些都记不清了。江暮阳也不知道应该问谁。
“简直荒诞可笑!这天底下,何人能强迫得了本座?”魔尊对自己相当自信,此生只有他强迫别人的份,无人能凌驾于他的头上。
即便他这样深爱着江暮阳,最大程度的退让,也只是和江暮阳轮流着来。
绝不可能委身人下!又如何会怀上孩子,生下玄龙?
又如何会用自己的骨骼,来封印自己的骨肉。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魔尊甚至认为,当日的那具无头尸,是他哪个宠爱过的炉鼎,为了报复他,而故意想出的阴招,借此来羞辱他的。
无论如何,玄龙必不是他生的,他生不了。
还有便是,他的皮肤之所以这样白皙,是因为像他的母亲。玄龙皮肤那么黑,可见也一定是像母亲。
魔尊此生非常痛恨自己的父亲,那条黑皮老恶龙,因此,对皮肤不够白皙的人,十分厌恶。
哪怕模样再俊,身段再好也不行,关上灯摸黑都睡不下去。
稍微碰一下都觉得恶心,怎么可能会跟黑皮孕育生命。
如果不是因为有血脉羁绊,魔尊十分不想承认,那么黑丑的龙,居然是他的孩子。
江暮阳突发奇想地打了个响指:“无头尸的头,现在还没找到,眼下应该又出去找头了,如若不然,把你的头拧下来,然后挂在房梁上,无头尸也许能自行寻来。”
“你还想把本座的头拧下来?!”魔尊直接震惊了,“你真的是云风?真的是那个心地善良的云风?”
江暮阳:“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倒是没问题,本座只是比较震惊。”顿了顿,魔尊又道:“你确定无头尸真的认识自己的头?不会发了疯似的,到处拧别人的头,按在自己身上?”
下一刻,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脚下的大地寸寸裂开,整个地牢摇摇欲坠。
裴清迅速施法,加固封印,防止魔尊趁乱潜逃。
江暮阳纳闷地问:“难不成,是有魔族奸细来劫狱?”
“绝不可能。”魔尊言之凿凿地道,“本座神通广大,魔族上下绝不会有人相信本座被俘。”
江暮阳:“……”
然而很快,他们就听见了外头传来的惊呼声。
“有魔族奸细来劫囚!”
第120章 阳阳鞭打魔尊出气
魔尊先是一怔, 随即暴怒:“什么?!有魔族的奸细来劫囚?!到底是谁!竟敢如此羞辱本座?!本座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江暮阳嘴角直抽搐,忍不住问, “有人能来救你, 难道不好吗?说明在这世间,还有人真心挂念着你,从某个方面来说, 你的部下对你很忠诚, 你不想着日后逃出去,如何嘉奖封赏, 竟还要狠下杀手,这是什么道理?”
魔尊冷冷道:“本座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焉须蝼蚁相救?简直可笑!”顿了顿,他又道, “江暮阳,你该不会以为,本座现如今被关押在此,就会受你们摆布了吧。本座早就说过, 六道之中, 无人能杀得了本座。”
“真的么?我不信。”江暮阳都不知道, 为什么都被囚——禁在此了, 魔尊怎生还如此信誓旦旦,他毫不客气地拆了魔尊的台,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既然六道之中, 无人能杀得了你, 那你在上一个时空, 是如何惨死的?死后身体都被分割成了碎块,直到现在,连头颅都找不回来。”
魔尊坚持道:“什么上个时空,又什么这个时空!那具无头尸,绝不可能是本座!”
他冷眼扫着裴清,“十年前,你与本座共坠魔域,陷入沉睡,魔域了无生气,暗无天日,常年被煞气笼罩,到处布满阴灵鬼祟,只怕,另一个你,不过就是从那时开始,所产生的心魔罢了!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江暮阳好骗,本座可没这么好骗!”
倘若不是因为江暮阳重生了,他也会跟魔尊想法一样,认定这只是裴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滋生了心魔。
他甚至希望如此,可人活着总该面对事实。
江暮阳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裴清解释这些问题,也不愿让今世的裴清,像他一样,深陷在过去的痛苦中,难以释怀。
便抢在裴清开口之前,伸手捂住了裴清的嘴,江暮阳飞快地说:“别说话,别问我,不知道。”
裴清:“……”
江暮阳深呼口气,又道:“你早晚有一日会明白的,也许,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但在此之前,他也需要搞明白一些事情才行。
裴清点了点头。如此,江暮阳才慢慢松开了手,哪知裴清却突然问他:“前世的我,待你好不好?”
这个问题打了江暮阳一个措手不及,他本以为,裴清会追问前世到底发生了何事,又或者是,魔尊口中说的心魔,是否确有其事。
但裴清却问他,上一个时空的裴清,待他好不好。
好或者不好,都无法直接脱口而出。
江暮阳想违心地说句「好」,可前世的裴清,初时对他真的非常冷漠疏远,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不近人情。
毫不客气地说,他前世所经受的一切苦难,都或多或少因为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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