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时间把货带回来吧,何必要浪费时间处理现场呢,子。弹也是很贵的。——朗姆】
伏特加在琴酒想要吃人的目光里噤若寒蝉。
又过了许久,久到伏特加已经憋不住自己的呼吸,以为自己即将因为呼吸声过于吵闹而成为大哥枪下亡魂的时候,琴酒终于冷哼了一声,收起自己的手机,迈着大步准备离开。
“大……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哼。”琴酒扯起一个溢满血腥气的笑。
“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朗姆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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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控制不住我的沙雕之力了,结尾那段在大纲里不该是这个样子,它本来是一个气场很压抑的酒厂行动……不过写都写了反正也不影响后续剧情发展,就让他沙雕下去吧(喂)
*结尾已修,补了一句朗姆的短信内容,我只是在玩原作朗姆Time is money的梗绝对没有在暗示酒厂资金短缺(喂)……不过好像更沙雕了呢,完全没救了呢(自暴自弃)
*这个朗姆是原创角色,不是原作里的朗姆哦。
无责任小剧场之假如27坐上了安室透的车:
安室透:我开车很稳的。
27:等、等等啊你快停下来!啊啊啊不要开着开着就上墙啊!快停下来我可以自己飞啊啊啊!
感谢读者狗牙、南笙调、Albatross、江时如昔年打赏的地雷!
感谢读者叶少天、梦游仙境、暮色将晓、王侯折、绵绵的白纱棠、sanre的遐想、C qy、雨眠、凛遥、五条老师夸夸bot送出的营养液!
感谢大家的评论及收藏!和大家蹭蹭!
第45章
灰原哀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站在一片明亮的海边, 海浪在白色的沙滩上拍打出一层又一层泡沫。周围除了她以外再无其他人,沙滩一片光洁,其中只有一串儿童的脚印, 那是她一路走来留下的痕迹。她沿着痕迹一路奔跑回去, 脚底沾满了细碎的沙。
她一路行至脚印尽头,梦境里的场景突然变换。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风信子花田,花田里有三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志保。”宫野明美, 她的姐姐,站在风信子花田里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姐姐……”她喃喃道。
可她的目光并没有集中在明美的身上。她呆呆地看着明美身边另外两个人影,想仔细分辨对方的样貌,可不论她如何努力,那两人始终面目模糊。
“亲爱的志保。”其中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弯下了腰。对方似乎是在笑着, 可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与目光, 只有声音清晰可闻。
妈妈。她在心里无声地说。
她压抑着自己想要说些什么的欲望,因为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掩盖掉对方的话,如果发生那种事她一定会很后悔,于是她选择不出声。她抬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 眼神克制又渴望。
“就要没有时间了, 你不应该在这里。”宫野艾莲娜温柔地说。
那我还能去哪里?她无助地张了张嘴, 但又立刻合上,死死地抿着唇。
艾莲娜弯腰从花丛中折下一朵风信子, 轻轻拂去花瓣上的露水, 她认真又专注的样子几乎让灰原忘记自己还身处虚假的梦境里。
艾莲娜把那朵风信子别上灰原的衣襟。
“走吧,亲爱的志保。”艾莲娜轻轻拥着灰原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可她依旧执着地扭头望着艾莲娜那张并不能看清的脸。明美和父亲宫野厚司同样走上前来, 三个人一起看着小小的灰原。
“你该走了,那边还有一条很长的路。”明美用手指整理了一下灰原的短发。“姐姐知道志保一直都很懂事, 即使是这种时候,也不会像姐姐一样任性的。”
“好啦。”艾莲娜捂住了灰原的眼睛,把她的脸也转过去。“就要没有时间了,我的小志保要跑起来吗?”
她又看见了自己来时的海。白色的细浪继续拍打在沙滩上,脚下的路光洁一片,似乎之前的脚印与痕迹全部都是幻觉。
“啊,还有还有。”她听见艾莲娜在她身后说。
“亲爱的志保,祝你每一年的生日,都要幸福快乐。”
灰原感觉自己被推了出去,像是被人类捧在掌心拋起的小鸟,可小鸟并不喜欢被人类拋起来,这种动作会使它们惊慌失措。于是现在灰原就在惊慌失措,她脚下踉跄地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平衡。
然后她真的跑起来了。
沙滩上出现了一串崭新的脚印,她的脚底粘上了新的细沙。妈妈帮忙别在衣襟上的风信子散发着好闻的香气。海浪依旧在翻滚,把原本冰冷的海水卷到温暖的阳光下。
似乎有风吹过她冰凉的脸。
灰原从梦中醒来。
她有些恍惚地望着卧室里高高的天花板。在身体变成小孩子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有觉得房子的天花板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东西了,可现在重新习惯了低矮的视角,她才发现原来对于小孩子来说,身边的一切都如此巨大。
她起身翻下床,穿好拖鞋走到桌边,把有些分量的木椅努力拖出一小段距离,然后踮起脚爬到椅子上坐好,伸出手打开桌角的台灯。
书桌上靠近墙面的一侧整齐地归纳着一些杂物,她从中熟练地翻找出头戴式耳机和磁带播放器。她又从脚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收纳盒打开,四盘保存完好的磁带安静地躺在盒子里。
宫野艾莲娜送给宫野志保的唯一一份礼物。
每年一段的生日祝福。
梦境之外的“风信子花”。
灰原总担心那台已经有些老化的播放器会在某次使用过程中发生绞带,因此她早已经把前十八段录音转录存进了手机里,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日子里才会拿出原版用播放器听一听。可今年十八岁的她还没有听过最后两段录音,她本以为自己可以等到明年或者后年的生日,再幸福地启封这份珍贵的礼物。
但是——就要没有时间了。
灰原有些不安,她其实并不明白这句话究竟代表什么含义,毕竟这种话听上去就不只是字面意义那么简单。可那究竟代表什么呢,她不知道。
她手指摩挲着最后一盘磁带。这盘磁带与前面三盘都不太一样,第十六年到第十八年的生日祝福全部都在磁带的A面,这也许说明当时准备到这盘磁带的时候,妈妈已经没有了足够的时间,可能最后两年的内容也没办法支撑起B面全部的磁带。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最后两年的内容过于重要,不得不挤压掉本应分给前三年的时间。
在妈妈心里很重要的事,重要到她不得不采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可这件事应该又足够危险,因为她已经很努力地瞒下这件事,让自己“一无所知地”平安度过了十八年。
会是什么呢。
灰原哀深吸一口气又轻轻吐出,她在暖黄色的灯光里缓缓把耳机带上,伸手按下机器的播放键。
磁带中央的小齿轮在播放器里绕着圈,像是钟表的指针在不断前行。
*
“……里包恩?”
纲吉又把放在耳边的手机拉远,仔细确认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东京时间的凌晨三点,蓝波正在隔壁的卧室呼呼大睡,公寓楼外的街道在浓郁的夜色里寂静无声——总之这实在不是什么闲聊的好时机。
“有什么紧急情况吗?”纲吉强打起精神。
“没有哦,只是突然想起今天没有对什么人说过晚安。”里包恩头上带着一顶软乎乎的睡帽。“不说晚安我就会睡不着,睡不着就会长不高,所以为了我的健康着想,需要检验一下阿纲你在假期里的警觉性和反应力有没有退步呢。”
最后两句话之间完全没有关系吧!
“接起电话的反应时间是3.109秒。”他合上手里的怀表,把怀表放进了列恩的小窝里,最近一段时间这东西是列恩的新宠,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入睡。里包恩怀着“也许让列恩多蹭蹭怀表它就会进化出计时功能”的美好心愿,也在纵容着列恩的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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