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被动缩进沙发的纲吉苦恼地抓抓头发。“总要给我的大脑一点反应时间啊。”
……又不能像了平大哥一样完全不在意。
纲吉看着已经开始在他的客厅里, 用沙包练习起拳击的心态健康的笹川了平, 有些心累捂起额头。
“总之是个不错的结果吧。”山本想了想,微笑着说。“黑衣组织的阴谋还是没有得逞,我们救下了几名可能会变成受害者的人,这算是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对吧。”
他抬起手, 用使人安心中还带着一丝疼痛的力道, 拍打着身边人的肩膀。“而且,也没有人受伤, 没有受伤就是最好的了。”
“犬告诉我, 那名试图袭击水无小姐的组织成员,已经被他绑到路边的警车上了。”库洛姆举着手小声说。“还有武器,也被他仔细处理好了。”
“喂, 那个家伙办事真的靠谱吗。”狱寺皱了皱眉。“城岛犬?在没有柿本千种的监督和照看的情况下?”
“大概……吧。”库洛姆又慢慢把手放下。“没关系的,其实骸大人也可以监督他。”
这个答案距离狱寺想听到的回答有点远, 他继续皱着眉。
“说得也是。”纲吉长舒一口气。“没人受伤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你觉得呢,柯南?”
“也可以这么说吧。”柯南盘腿窝在沙发里,双手交叠抱着手臂。“没人受伤,我们的行动就不算失败。”
“……你真的觉得没人受伤吗?”安室透幽幽地说。
他的左肩刚刚才被山本武拍打过,现在还残留着一丝痛觉。
但这不是重点。
安室透的视线在拥挤热闹的客厅里转过一圈,最后又落回这群人中他最熟悉的柯南的脸上。“你知道的,工藤新一,我有权力以涉嫌绑架的理由请你协助调查。”
“别这么看我。”柯南抽了抽嘴角。“我又改变不了他们的决定,而且我和他们其实也不是很熟。”
安室透上下打量着柯南这如同在自己家一样悠闲的动作,欲言又止地抿紧了唇。
“……不是绑架。”纲吉苦笑一声。“只是这里比较合适啦,毕竟你现在还是尽量远离博士家附近比较好。”
“合适什么?”安室透看着纲吉反问。
“既然你已经学会使用火炎,那么你就已经是属于里世界的人了。”里包恩捧着一杯热茶,然后用列恩扇子给茶汤降着温。热气袅袅而上,里包恩的语气轻描淡写。“给你两个选择,让列恩变成锤子,或者让列恩变成枪。”
安室透目光谨慎。“……什么意思?”
“他是在说,要么选择被他敲失忆,要么选择被他开枪杀——等等里包恩是在开玩笑的!他绝对没有这种想法!”纲吉把还是扇子形态的列恩抢到自己手里。“让你一起来这里的原因是,我觉得我们需要沟通一些关于黑衣组织的情报。”
……
安室透眨了眨眼。
“说起这个……”他低咳一声清清嗓子。“教我使用火炎战斗的人告诉我,火炎一共有六种属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黑衣组织需要的APTX-4869使用者,同样也需要六个人。”
他在众人各异的神色里继续低声说道。
“那么,除了已经被组织盯上的我们五人之外,剩下的那个人……会是谁?”
*
鸟取县。
这是一个面积不大、人口也寥寥的地方,当地的机场与东京机场之间有几趟耗时一个多小时的航班,赤井秀一带着针织帽走出机场的时候,黄昏的光线正在突破地平线的云层,呈现出一种诡谲的红色。
他驻步看了片刻,继续提着行李包走出机场。
“有一张交通事故的现场照片,拍到了保时捷356A的一角。琴酒曾经在鸟取出现过。”得知这条线索的第一时间,詹姆斯对他这么说。“这里很值得调查,我们常驻关西的几名探员已经准备出动,即刻前往鸟取,有消息后就会马上汇报。”
“即使是个圈套?”
“……即使是个圈套。”詹姆斯微微一顿,他挠了挠自己上唇的胡子。“琴酒会出现的地方,除了黑衣组织的任务地点,就是组织的某个基地,无论如何,鸟取县一定有与组织有密切关系的事情发生,也许他去那里见过了组织的首领。而即使是圈套,我们也需要知道,为什么是鸟取县,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赤井秀一举着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视线盯着吧台上的瓶身的标签。“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端起杯子饮了一口。一旁的詹姆斯继续挠着胡须。
一段沉默之后,赤井用指尖敲了敲桌面。
“我亲自去。”
“可是按照以往经验,黑衣组织更喜欢在关东地区活动,秀一。”詹姆斯皱着眉。“我不觉得在如此紧张的局面里,把你调往关西是个好主意。”
“除了我,你大概找不到第二个有能力只身应对组织的FBI探员。”赤井秀一没有在意詹姆斯的犹豫与纠结。“调查琴酒的可疑行踪这件事,我会亲自前往。”
“……希望此行顺利。”
无法拒绝赤井秀一的詹姆斯低声祝福。
于是赤井秀一就坐着航班来到了鸟取县,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盛大的开山节,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游客已经收拾行囊回到了他们来的地方。街头巷尾热闹又空落,赤井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拎着自己的行李包。
他拒绝了遇到的第一辆揽客的出租车,于是第二辆车又停在了他的面前。
“上车吧,载你去个地方。”摇下车窗的司机神情恹恹。
赤井秀一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这辆保时捷356A,心想这已经不是此行顺利与否的问题了,他现在急需检测一下刚才那趟航班,是不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悄悄飞跃了平行世界间的屏障。
他向路过的车子的后视镜扫了一眼,从里面看到了保时捷的车头。车牌确认无误,这就是琴酒的车。
“其实我不想来的。”坐在保时捷里的司机继续念叨。“可谁让我人微言轻还被捏住了把柄呢,整间实验室里就属我最倒霉了,组织发的钱还不够我赔偿弄坏的实验仪器……我呸。”
他的表情郁郁寡欢。
“……我就不该上这贼船。”
“你准备载我去哪里?”赤井问。
“当然是实验室啊,我就知道这么一个地方。上面的人要与你交流,别问我是哪位,我不知道,毕竟我连一个像样的代号都没有。”司机瞥了赤井一眼。“上车吗,不上车的话,我就继续滚回实验室做实验了。”
赤井站在路边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拉开车门,坐上了这辆保时捷。
保时捷在路上开得顺畅,赤井看着方向盘下的储物格里隐隐露出一角的黑色伯。莱。塔,又看了眼司机依旧苦大仇深的脸色。
“琴酒已经死了吗?”
“谁啊,我分不清那些酒水代号,要我说还不如用元素周期表……”
“上一任车主。”
“哦……他就是琴酒。”司机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他把这东西扔了,上面的人说只要我能把它卖出合适的价格,就不计较我炸了实验仪器的事情……说起来你能不能顺便帮我估个价,我怕自己被别人坑。”
赤井没有继续出声。司机沉闷地叹了口气,开着保时捷驶向一家医药研究机构的地下。
二人由地下车库的电梯上楼。
“……就是这里。”司机带着沉默的赤井走进一间位于三楼的昏暗会议室,长桌中央的投影仪与角落里写了字的白板都异常瞩目。他敲敲自己的后脑勺,皱皱眉又打了一个哈欠。“我去盯实验数据了,有事也别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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