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这家伙要对我的和叶做什么啊!”】
灰原的手机突兀地响了一下,那道魔性的短信铃声让柯南的表情瞬间一言难尽起来。“你还没有换掉这个铃声吗?”
“你说得对,确实应该换掉了。”灰原漫不经心地从距离有点远的桌角扯过自己的手机。“毕竟这句话现在听起来有点无聊——喂,工藤。”
柯南向前走了几步。“怎么?”
灰原低着头,依旧用一副冷冷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机。柯南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快步向前跑了起来,然后抓着电脑桌的桌沿来了一个局促的急刹车。他把脑袋探到灰原的手机面前,和她一起看着屏幕上的内容。
【走】
“谁发来的?”柯南的心跳似乎都漏了半拍。
“波洛咖啡厅的金牌服务员先生。”灰原抿了抿唇。“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的手机?这个人的可信度在我这里并不算高,我还以为他清楚这一点。”
柯南看着屏幕上那一个单调、且似乎很容易被忽略的小小的字,表情凝重得可怕。
“现在……”
他低声喃喃。
“究竟是谁比较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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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逻辑顺了很久,希望已经明白地表达出来了orz
其实这一卷里像蹦蹦床一样忽然加速忽然坠落的情节比较多啦,所以节奏可能稍稍有些刺激心脏(bushi),毕竟是“激流”嘛……这个卷标的灵感来源其实是《我的世界》里的三叉戟附魔,就是那种在大雨里漫天乱飞的感觉,玩过的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hhhh
对了,平次铃声这个原作情节,本来应该已经被我的时间线蝴蝶掉了,但是因为觉得很有趣呀所以就又蝴蝶回来了(?)
还有,日语里的“走”这个字,意思是“跑”(挠头)
第176章
“真是稀奇啊, 你的保时捷,难道送去哪里检修了吗?”
“波本。”琴酒双手插在黑色大衣的腰间口袋里,眼神有些冰冷地望向前方。“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问题。”
安室透跟在琴酒的身后走着, 他故作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那间酒吧时, 贝尔摩德还在吧台里喝着酒。她给自己调制了第二杯马丁尼,然后向自己的方向扯过了安室透没有动过的另一份三明治。
“多谢款待。”她对表情有几分复杂的安室透摆了摆手。“等任务结束,再来一起喝几杯吧。”
“哼。”琴酒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认真对待那位先生的任务, 贝尔摩德。如果这次你没有完成计划,我依旧有权处置你。”
“总是用这么严肃的心态进行高强度工作,可不太利于身心健康。”贝尔摩德吐出一口缥缈的烟气,微微勾起嘴角。“该享受生活的时候就去享受生活,难道不好么?”
琴酒狠狠地啧了一声, 像是忍无可忍一样地转身离开。接到了“配合琴酒行动”命令的安室透紧随其后。在正式踏出那间酒吧的前一秒钟, 他回头望去,与微笑着遥遥举杯的贝尔摩德对上视线。
安室透眯了眯眼,一脚踏入天色渐亮时的大雨里。
“呵,那个女人。”琴酒的眼睛似乎张大了一瞬, 那大概是一种正在释放怒气的表情。“希望她的任务不要那么顺利。”
“啊, 你大概与朗姆很有话题可聊。”安室透想了想, 还是这么对琴酒说。“这样的话,我已经听朗姆讲过无数遍了。”
琴酒脚下一停然后转身, 他阴沉着脸看向有些无辜的安室透。两个人互相保持沉默了大约一分钟, 琴酒才回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这是……杯户城市酒店?”
琴酒和安室透是一路从酒吧步行过来的,这确实不太符合琴酒平时的作风, 但是琴酒并没有透露自己的保时捷356A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想法,而他当然更不可能主动坐上其他人的车。
被迫把自己的马自达留在酒吧之外的安室透, 视线在周围扫过一圈,然后看向酒店的招牌。“有组织需要暗杀的目标即将在这里出现?还是说,我们又要在这里为组织抢走一批军火?”
“这是雪莉叛逃组织后,首次出现的地方。”琴酒从大衣口袋里伸出一只带了黑色手套的手,一把推开酒店的大门,旁若无人地向通往酒窖的通道走去。“位于地下的酒窖曾经经历过一场火灾,没有顺利完成组织任务的皮斯科死在了里面——由我亲手处决。”
“哦。”安室透顿了一下。“有点意思……我听说过这个代号,他在组织里活跃的时间,似乎比你都要久远。原来他已经因为办事不利而死掉了么。”
他面向前方看着琴酒的背影,挑衅似的扬了扬眉。“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要淘汰,果然是组织永远不变的风格啊。”
“那个废物也并非毫无利用价值。”琴酒向前迈着步,节奏分明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至少,他了解很多关于宫野艾莲娜的事。”
安室透眼角一僵,又在瞬息后恢复正常。他庆幸自己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而且处在他前方的琴酒并不会注意到他之前的异样。
“组织的元老成员就是不一样啊,即使已经死去多日,也能在意料之外的地方继续发光发热。”他轻轻扯了扯嘴角。“组织对于那位‘地狱天使’的研究内容,又产生了新的感悟么。”
琴酒没有搭理他的问题,他只是低声冷笑着,走到一扇门的面前。
这里原本是装满了名酒的酒窖,现在却变成了一间充满着白色与银灰色物品的“医疗区域”。与壁炉挨在一起的四层药柜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品,靠近门口的推车上堆着几卷未拆的绷带。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组织在这里也布置了一处安全屋。”
安室透看着门内的景象,低声说。
——是巧合吗?
——不,怎么可能有这种巧合。
组织的安全屋他去过的数量近两位数,其中没有一个像这里一样。这哪里是用来集合与休息的据点,这明明就是一间装备精良的诊所。
他没有来过这里,却又像是来过这里许多遍。
“这不是安全屋。”琴酒低头,用鞋尖碾了碾地板上一层薄薄的灰尘。“在皮斯科死后,这座建筑已经被组织买下,现在这座大楼是属于组织的产业——你在干什么?”
“哦……这里的味道有点大。”
如琴酒所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墙角与天花板都被熏得发黑,然后又一起被粉刷上的涂料修饰一新。但是空气中依旧残存着难以言喻的有机物燃烧的味道。
安室透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口罩挂在脸上,声音听上去闷闷的。“现在好多了。”
琴酒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抱歉。”安室透高高举起双手作势投降。“前段时间和朗姆一起执行任务的次数有点多,你知道的,那个人的脑回路……我可能不小心被传染了。”
赶在琴酒的眼神更加冰冷之前,安室透迅速转移了话题。“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琴酒盯了安室透的眼神一会儿。
“希望你不会步入皮斯科的后尘。毕竟,你对那位先生,还有大用处。”
他扯着嘴角狠厉地一笑。
“任务目标,杀一个人。”
*
“……里包恩,其实你只是想找个借口这么做吧。”
纲吉被大锤列恩从沙发上敲到地板上,然后又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顺势在地板上盘腿坐下,微微低头看着身前的茶几。
那些莫名纷乱的思绪就像是被列恩一同敲出去了,他的呼吸频率也不再那样急促。只是心里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释,他有些茫然地捏着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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