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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奴欺主(172)

作者:无韵诗 时间:2024-08-04 07:53:02 标签:强制爱 先婚后爱 强强

  薛凌云蹲在对面屋顶上看着彭青云走进院子,径直推开一道门走进去,门随即被里面的人关上。他不敢过于靠近那院子,只是借助屋顶藏身密切注意着那边。彭青云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常如松凄厉的惨叫声,凄厉至极,令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他在里面遭受着怎样的酷刑。

  堂堂帝皇,古稀之年竟遭胞弟谋反,身受酷刑连基本颜面都保不住,当真是悲哀。不过薛凌云对这对父子可是半分同情心都没有。

  伴随着常如松凄厉的惨叫,只听太子常远宏暴起怒骂:“彭青云你这贱婢,孤杀了你!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他骂得越狠,他父亲就叫得越惨,想必彭青云下死手了。薛凌云一向不喜欢内狱阴司的残忍手段,听得皱眉。在常如松父子的惨叫怒骂声中,薛凌云密切观察守卫的情况,希望能找出漏洞,能接近常如松父子。

  若常如松父子受不住酷刑,当真传位给常河山就麻烦了。如果能顺利靠近常如松父子,薛凌云想将之直接灭口,绝了常河山名正言顺继位的可能。

  已近卯时,院中灯火通明,薛凌云观察院子四周,发现那院子依山而建,背后便是宫中一座小山。那山高出院子不少,朝向院子的那一面笔直陡峭,崖壁生着许多杂草和矮树。

  这院子被围成这样,唯一能进入的办法就是打那崖壁的注意。可是那山崖如此陡峭,人怎么可能下得去?或许正是因为无人能从那边下去,所以那边的守卫要松懈一些。

  薛凌云盯着那山崖,眼中蕴着微光,思忖片刻,他弓腰屈膝悄无声息沿着屋顶飞快往小山而去。

  他一路躲避着守卫的视线,用轻功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上到山顶凉亭下,借助矮树藏身。从山顶这个角度看下去,刚好能看到关押常如松父子的房间。屋顶的瓦距离山崖大概三尺远,下面没有守卫。如果有办法能顺利下去,就能藏身房顶。

  可是这笔直的山崖,如何下得去?那些杂草矮树完全不能承受成年男子的体重,要想抓着矮树杂草爬下去根本行不通;若是用钩爪绳索拴在山顶凉亭柱子上,倒是顺着绳索下去,但非常容易暴露在守卫的视线下。现在薛凌云需要找一个守卫松懈的间隙,然后快速下到屋顶上。

  但这些守卫根本不换班,眼看天已经现东方白,视线逐渐清晰,更加容易暴露自身,已经不适合下去。薛凌云只得将自己藏身山顶矮树丛中,密切注意着院子。虽然不能下去,但好在距离关押常如松父子的屋子不远,屋中正常说话已经能隐约听得清。

  常如松的惨叫声已经停歇,不知是不是晕过去了,只剩常远宏还在声嘶力竭地怒骂,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乱臣贼子”“不得好死”的话。只听彭青云吩咐旁人:“去,弄桶水来把他浇醒,今日必须问出玉玺下落,否则你我都得死。”

 

 

第146章 无中生有计

  “诺!”那人应声,随即便是泼水的声音。泼水过后,常如松苍老嘶哑的呻/吟声顿起,听起来无比痛苦,看来是受了不少罪。

  只听彭青云又道:“陛下,婢子劝您早点招了吧,少受些罪。婢子答应您,只要您招了,婢子立即给您痛快。”

  “无耻老妪,滚!”常如松声嘶力竭吼了一声,听起来中气倒是足。

  “唉……”彭青云叹息一声,“婢子这是为您好,您却不识好歹。您看看您身上还有几块好肉?这凌迟之刑可是要活着身受三千六百刀,婢子没记错的话,您已经被剐了一千多刀了。大势已去,您何苦硬撑?”

  薛凌云听得后背直发凉:常河山竟对他的兄长行凌迟之刑,果然够丧心病狂。对凌迟之刑,薛凌云也只是有所耳闻:凌迟之刑是将犯人零刀碎割,使其极尽痛苦而死。在没有挨完刀子前,犯人不准断气,否则行刑人要受到惩罚。为了让犯人活着受完三千多刀,一般会给犯人喝下续命的药水,以保证其活着受刑。

  “呸!贱妇!”常如松一声声嘶力竭地怒吼,“你们把朕的嫔妃子嗣都杀完了,朕已经一无所有,还惧怕你们不成!乱臣贼子,你们不得好死!”

  彭青云捂嘴一笑:“陛下说笑了,太子殿下不是还活着吗?不过呀……”她嗤笑了一下,“做了阉人,他也是你的儿子呀。”

  她竟将常远宏阉割了!薛凌云听得胯下一凉,常远宏好歹是个太子,竟受如此奇耻大辱的刑罚,当真是比一刀杀了他还难受。不过想想这对父子放纵常河山父子侮辱虐待叶长洲,薛凌云只觉得解恨。这父子俩首鼠两端,大盛和西潘的好处都想要,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常远宏的嘴似被堵住了,“呜呜”愤怒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只听常如松伤心欲绝地嘶吼:“都怪朕轻信贼子,害了吾儿!朕就是死也绝不会让贼子得逞!传国玉玺,你们休想得到!只要朕不松口,贼子就算把这皇宫翻过来,也休想找到它!”

  彭青云轻笑了声:“陛下您看您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死对您来说倒是解脱,您就不怕这刑罚拖上个把月?婢子知道您把玉玺藏得隐秘,可为了一块破石头,让您这千金之躯遭那么多罪,何苦呢?”

  “贼子剜我眼,断我骨,剥我皮,千刀万剐又何妨!哈哈哈哈……”常如松疯狂地笑起来,“朕老了,早就该死了,不过是这副臭皮囊,贼子想如何糟践朕都不在乎了,哈哈哈……”

  他笑得声嘶力竭声泪俱下,可惜彭青云没那耐心跟他扯下去,只听皮破肉裂的一声闷响,常如松又发出了如恶鬼般的惨嚎,不知又受到了何种折磨。

  薛凌云突然灵机一动,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常如松被折磨成这样,跟死了有何分别?不如学皇后姨母那招童谣杀人计!

  醍醐灌顶,薛凌云一下豁然开朗,拨开迷雾见青天:趁早将常如松被杀的谣言散播出去,常河山把常如松剐得人不人鬼不鬼,料他不敢让常如松见人。只要他不敢让常如松出来见人,那么这谣言就成真了,杀兄弑君的罪名常河山背定了!

  想到这里,薛凌云一刻也等不得了,连忙顺着小山另一面下去,一路飞檐走壁,很快就迎着晨曦消失在宫墙内。

  雁鸣城已经禁严,不让进出,但很快,城里变成传出皇帝常如松离奇暴毙的事。雁鸣城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百姓出来采买物资都是心惊胆寒,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

  城东一家米铺内,一个正在选购米粮的汉子悄悄对另一个老者说道:“老伯,能多买就多买点,屯些粮心里安稳些,听说宫中又出大事了!”

  这些天一会儿传出宫中杀人无数,后宫血流成河;一会儿又是谁打过来,要强攻雁鸣城救驾;满城叛军一会儿戒严,一会儿拉壮丁征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早已人心惶惶。老者听汉子这么说,脸顿时白了,连忙低声问道:“出何事了?”

  汉子凑到老者耳边低声道:“听说昨夜常亲王常亲王命人将皇上和太子从登天楼扔下去,活活摔死。但他却谎称皇上父子是不慎坠楼,说皇上父子遗体损毁,竟连夜毁尸灭迹!”

  老者一听,瞪大了眼,随即一拍大腿低声骂道:“哎呀!常亲王这狗贼!连他亲兄长都下得去手!不慎坠楼?哄鬼呢!即便坠楼,哪有父子俩一起不当心的?!他杀兄弑君,却敢做不敢认!”

  汉子皱眉低声叹道:“唉,谁说不是呢?他之前逼宫杀了那么多嫔妃和皇子,事后还说他们犯上作乱,自己举兵是为了保护皇上,嗐,他的鬼话谁信啊!”

  老者也叹道:“唉,可怜咱们的皇上一脉,竟是被这狗贼灭了。不过他也不得好死,唯一的儿子瘫痪在床,真是报应!”

  汉子摇头叹息:“唉,可就苦了咱老百姓了,不知这场祸事何时才能到头……”

  两人密谈着,店门口,一身庆安国百姓装扮的薛凌云崖底帽檐遮挡住自己的面容,见那汉子完全按照自己的吩咐将谣言传播开,便一低头融入人群。

  用一锭金子便能将常河山钉在杀兄弑君的耻辱柱上,四两拨千斤,这应该是薛凌云打过最轻松的仗。他不担心谣言散播不开,因为那汉子传播的第一个对象,那老者是个说书先生。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庆安国皇帝离奇暴毙的事将会被传得绘声绘色,无比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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