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
回来!!!
你看什么八卦!三年计划、五年计划你还没说是什么呢!
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许烟杪不在心里解释,那是因为对他来说,这个词非常熟悉,熟悉到他都不用去回忆三年计划、五年计划到底是什么。
但、是!
你熟悉!我们不熟悉啊!
老皇帝焦躁地拿筷子“啪啪”敲着桌子。但许烟杪的的确确又跑去看别人的热闹去了,竟是半分眼神也不给他。
窦皇后突然出声:“五郎,除此之外,你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老皇帝愣了一下:“什么?”
而后猛地反应过来——
是啊!如果他这边的热闹吸引不到许烟杪,那只需要创造能吸引许烟杪的热闹,那就可以了?
有什么是能吸引许烟杪的呢?
“当然有——”
老皇帝兀自抓起了桌上的一颗冬桃,突然用力往地上一砸,语气猛然变得怒火冲天:“妹子,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确实有事要说,有事要处理!但不是在这儿处理!”
窦皇后立刻接话:“什么事?”
老皇帝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颜淳这厮竟然用国事为自己女儿牟利,而且我才刚发现这事!差点被她蒙混过去!”
……
许烟杪高高兴兴地翻着别人的瓜,突然,眼角瞥到一个新瓜出现,还是皇帝的瓜。
【芜湖!让我吃一口!】
【还是未来的瓜!现在还没发生呢!太好了,我要去看现场版!】
跑开的小白泽又立刻蹲回了皇帝的瓜田里:【给皇帝贩卖焦虑,原来是为了让皇帝能够更加放开对招贤令的标准。男的女的都招进来。而且这样的话,她女儿说不定也就不会只有诰命功名,没有官身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啊,我记得前朝那会儿,就因为男的税务官不方便对经商的女性收税,朝廷就搞出了女性税务官。】
【啧啧,事实证明,只要利益够大,谁管一个官是不是让女的来当啊。】
【要不怎么是女驸马、状元官呢!这脑袋瓜子就是灵光!】
作者有话说:
诸县所属村疃,五十家为一杜,择高年晓农事者立为社长。增至百家,别设社长一员。不及五十家者,与近村合为一杜。社远人稀,不能相合,各自为杜者听。社长专以教劝农桑为务,本处官司不得将社长差占,别管余事。
……
每社立学校一,择通晓经书者为学师,农隙使子弟入学。如学文有成者,申覆官司照验。
——《新元史》
*
民间子弟八岁不就学者,罚其父兄
——《明史》
*
令各府、州、县建立社学,选择明师,民间幼童十五以下者送入读书
——《明史》
*
始置诸路阴阳学。其在腹里、江南,若有通晓阴阳之人,各路官司详加取勘,依儒学、医学之例,每路设教授以训诲之。其有术数精通者,每岁录呈省府,赴都试验,果有异能,则于司天台内许令近侍。
——《元史》
*
令天下府、州、县学皆设武学生员
——《明史》
*
宋朝政府还设有专管征收商税的税务官,叫作“栏头”,由于男性“栏头”对女性收税多有不便,还出现了“女栏头”,从这里也可看出宋代经商女性之常见。
——《宋:现代的拂晓时辰》
*
第206章 蛇打七寸
“召驸马颜淳进宫, 前往武英殿。”
接到指令,有锦衣卫迅速离去。
天统大帝一边站起来,一边往外走, 行举语气不怒自威。
许烟杪通过系统只看文字版, 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废话文学:【哇!老皇帝气势一起来, 确实挺有气势的。】
大帝龙行虎步, 大帝气势汹汹,大帝捡起地上的冬桃用水壶里的温水洗了洗, 一口咬下去:“还好, 果肉没摔坏。”
许烟杪:“……”
是不是哪里不对?
*
勤俭节约的大帝一边啃着冬桃,一边出门上马车, 路过的御史看到这一幕, 在短暂的惊愕后,迅速背过身去,假装没看到这一幕, 免得被同僚看到了,弹劾他一个“发现陛下不顾礼法却不弹劾”的媚上罪名。
大帝到了武英殿,发现自己那个“女婿”已经候在门口了。
“哼!”一甩袖子, 从她身边走过:“滚进来。”
【哇!好凶!】
老皇帝不着痕迹地看看左右, 没有看到许烟杪的踪迹, 这里是皇宫,容不得他鬼鬼祟祟, 所以……老皇帝嘴角翘了翘。
怎么?在宫外进不来?没办法现场看热闹了吧。
——看这个距离, 要么是在宫门口鬼鬼祟祟,要么是在吏部衙门探头探脑。
【哇!太子!】
老皇帝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眼珠子也僵住了。
而被抓包的太子试图装傻充愣未果, 被锦衣卫请了出来。
【哇!太子脸好白——】
太子眼睛一亮, 立刻拿出帕子,捂住嘴:“咳咳咳,爹,我……”
身体摇摇欲坠,整个人虚弱无比。
看得周围宫人心绪不佳,看得女驸马忧心忡忡。
老皇帝本来想生气的,看到儿子虚弱成这样,再想起来他前段时间还累到吐血了,那不怒自威的脸上微微缓和了下来:“你跑出来作甚?”
“……咳,爹。我听说今天神童试……”
如果在以前,老皇帝可能就直接开口怼“神童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家里有神童吗”了。
但想到太子吐的血,以及现在苍白如纸的脸色,犹豫再三,终于选择了当个人:“先进屋里说。”
【哦豁,脸这么白是因为吐血了还不老实,偷吃辣牛肉干,被秦筝逮到,灌了好多药。怪不得这么有气无力。】
【不是我说,太子你这样养身体,明显事倍功半啊。脸这么白,不知道多久才能重新养得红润起来。】
哦,那倒不用太久。
老皇帝心说。
他瞥到太子脸色几乎是立刻就红润了起来——因为太“惊喜”了。
至于在惊喜什么……
老皇帝面上的缓和一下子变成了假缓和,笑容也变成了假笑:“愣着作甚,进来啊,太子爷。”
太子下意识挤出一个微笑:“爹,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药还没吃。我想回去……”
【诶?太子怎么急着走了?不是连药都来不及吃,一听说自己姐姐的驸马进宫,就赶过来看热闹,顺便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能不能护一下人吗?】
“呵、呵呵……”
太子干笑两声。
本来是打算这么干的,但现在,比起护姊夫,他还是先看顾一下自己吧。
老皇帝也呵呵笑了两声:“不用,也不差这一会儿,你之前不也没有按时吃药吗。”
【诶!老皇帝居然知道?】
老皇帝: )
并不知道,只是诈一下。
太子试图挣扎:“其实……”
老皇帝冷漠道:“你如果不吐血了,就去帮我批奏章。”
许烟杪好奇地接一句:【那吐血呢?】
太子同样好奇,试探地问:“那我如果吐血呢?”
老皇帝冷笑一声:“那你就吐着血,帮朕批奏章。”
全程,女驸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到眼前这一幕。待皇帝进武英殿后,也悄无声息跟进去。太子便也直接进去,理直气壮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老皇帝懒得搭理他,眼不见为净,只是把颜淳的策论找出来,扔到她面前:“解释解释。”
颜淳立刻警惕起来,每一个字都是在斟酌中说出。
先是情真意切地说自己对这个国家的感情,再说目前国策有哪里好,哪里不好,最后说一下这个国家想要更强大,需要完成什么目标,还有就是,它目前有什么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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