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他一人。
又将他放到床上,与他一起看向胶着泥泞的私处,林青栎只感觉无法抗拒的愉悦,他哀求夫君射进来,夫君却道:
“要不要再生一个孩子?”
“啊……”他恐惧地推打,贺兰阙却觉得他这段时间胡思乱想太多,或许再怀孕,他能听话点。
即使有红果疗养,林青栎也厌恶了怀孕,生完贺银月后他发誓不想再生,声泪俱下地哀求他的夫君,贺兰阙怜他爱他,同房后都会帮他排出那些东西,如今男人又要逼他,他咬着贺兰阙的耳朵呜呜哭:
“呜……你再让我生,我死给你看。”
他本是男子,怎可一直有孕。他也有仗剑天涯的豪情,年少时也曾幻想与哥哥一同远游,如今却像深宫里的雀儿,被锁住了。
贺兰阙怜爱极了,不断哄道:“不哭,不强迫你就是了。”
“呜呜……”他越哭越难过,委屈难过道:
“我不要生……不要生……不要……”
“好……”男人紧紧将他抱在怀里,承受不住地射在他的体内,那些浊液又浓又多,贺兰阙简直爱不释手,不断吻他,顶弄他,哄道:
“那你只能想夫君一个人。”
林青栎恨恨地闭上眼,贺兰阙依然抱着他,林青栎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小宠物,被他疼了一晚。男人将阳物插在他的体内,肉麻地哄他入睡,林青栎哪里睡得着,哄了一会儿又抱着他情浓求欢,贺兰阙就与他在床上放纵胡来。
男人蟒蛇般缠着他,林青栎只感觉情欲沸腾得要窒息,贺兰阙冰冷道:
“年后我送你一样礼物。”
“什么礼物?”
贺兰阙只是冰冷地吻吻他,眸子里的暗沉诡异可怖。
第137章
世上有永不透风的墙吗,贺兰阙不知道,他只知道,若那堵墙透风,他也要把他的妻严加看管。
他属于自己。
当初他来到峮虞山,为自己化解魔气,他本就是送给自己的东西。
他那么可怜,傻乎乎地将自己认成哥哥,他不是他哥哥,只是冷漠无情的魔头。
他杀人无数,林琢玉只是他手下的一缕冤魂,但为了他的妻,他永远保留这个秘密。他要他的妻只属于他一个人。
男人憎恶地想着,林琢玉已死了十年,他骗了他的妻十年,还要骗二十年三十年,直至一生。愧疚吗,或许是有,但虞皇一手遮天,他的妻又能如何。
爱他或许是最大的不幸。
————
很快,就到了除夕,宫里举行了隆重的夜宴,尽管从两月前就开始准备,宫宴的华丽程度也是往年难及。
前一日又被疼宠,林青栎昏昏沉沉睡到下午才醒,等宫人为他收拾打扮一番,夜宴已经开始。
虞皇已经在等待他,男人头束金冠,玄色龙袍繁复厚重,神态威严肃穆,不苟言笑。林青栎前日饮的醉生还未醒,姿态慵懒,一靠近贺兰阙就柔顺妩媚。
皇后在宫宴上如此依赖陛下,小女儿般的情态藏也藏不住,当着群臣的面搂抱着陛下撒娇,实在不够端庄。贺兰阙却甘之如饴,冰冷的目光俯视群臣,无人再敢看他的皇后,贺兰阙恨不得扯一张帘子,遮住他娇憨柔媚的皇后。
雪影沉默地坐在下方,他身旁的王妃也对皇后多有好奇,不过只敢看了一两眼,就惶恐地低下头。
皇后实美,这些年被陛下独宠,百般呵护,又有红果滋养,美艳不可方物。雪影只觉得那人还未当上皇后时只是纯美可爱,如今被陛下以天下之尊供养,愈来愈明艳动人,仪态万千了。
连他也忍不住多看两眼,只是想到将军府另一个可怜的孩儿,又忍不住轻叹。
龙椅上,林青栎几乎与贺兰阙挨在一起,他饮了醉生,眼里全是他的夫君,鼻端都是馥郁的兰花香,根本看不到别人。他腿根湿淋淋的,又情动了,哀求夫君抱着他。贺兰阙就差让他坐自己腿上了,男人一边漫不经心地饮酒,嫉妒群臣偷窥皇后的目光,左手不断抚摸皇后的腰。
那只手借着桌沿的遮挡悄悄来到下方,情热地揉摸他的臀,林青栎被摸得愈发难受,媚眼如丝道:
“夫君……”
也知道下面有人,双手羞答答地在桌沿下抱住他的大腿,贺兰阙微微僵硬,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故意将酒倾倒在他的胸口,然后命令:
“扶皇后去更衣。”
林青栎哭兮兮地被带离了他的身边,不到一刻钟,夫君却来到更衣室,屏退众人,就在更衣室里要了他。
“嗯……”
他撅着屁股,不知廉耻地跪在榻上,股后赤裸,室外还听得到宴会的喧闹声,贺兰阙也情动至极,被他撩拨得无法忍耐。
男人搂着他急切交欢,汗珠浸湿了厚重的龙袍,金冠摇摇欲坠,贺兰阙嫌其沉重,一把扯下金冠,长发半披,粗暴地入他。
“啊……哈……”
林青栎咬着嘴唇,淫媚地摇晃屁股,哭吟道:
“夫君……栎儿好疼……呜……”
贺兰阙粗暴道:“疼还是舒服?”
疼,也极其舒服,穴心奇痒,每次入进来都舍不得他退出去,只能紧紧夹紧,贺兰阙入之困难,粗重哄道:
“松一点,为夫要进去。”
“呜……嗯……不要……”
依然紧紧夹着,恨不得绞住那根阳根,贺兰阙阴茎一跳,粗喘不止,不断揉摸他的腿,哄道:
“松一点,为夫才好疼你……”
“嗯……嗯……”他淫荡地摇着屁股,股后都是淫烂的快感,直到重重的顶弄打开了那道穴,才失控地趴在垫上哭。阳物射在穴心,他夹着那些液体,又跪在贺兰阙脚下舔,哀求着还要。
贺兰阙只觉得一时半会儿哄不好他,只能先满足他两次,待他稍微冷静了,才抱着人回到寝殿。
男人换了身衣服又回到夜宴,他的皇后独守空房,寂寞得发疯。
林青栎或许是脑子太醉了,忍受不了身体的饥渴,糊里糊涂穿好衣服,又去了龚王府。
他凭着记忆来到一间昏暗的寝殿,赶走了所有宫人。宫人们远远守在院外,不敢上前叨扰他。他就抱着那张琴哭,一会儿哭着叫哥哥,一会儿哭着叫夫君,混乱得自己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了。
夜深,他终于醒了些酒,独自伤心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凄凉之感,仿佛思念的人早已离他而去。
他伤心地离开寝殿,依然不要宫人跟着,独自一人在龚王府乱转。夜风寒凉,身心疲乏,宫人远远跟在身后,林青栎独自一人来到湖边醒酒。
湖边的凉亭里,站了一个人。那人雪色衣衫,头戴玉冠,清俊如霜雪。那人的背影如此熟悉,墨发长及腰后,侧脸俊美至极……
仿佛一个梦,或许看花了眼,林青栎轻轻走近。
雪影在他走近时就发现了他,男人急欲遁走,突然听他道:
“哥哥?”
男人丝毫不敢动,本是来此醒酒,却不巧碰到皇后。或许心中有愧,雪影神色拘谨,突然感觉林青栎抱住了他。
林青栎半醉半醒,只觉得他像极了哥哥,他的背影和哥哥如此相像,他思念得要疯了,泪如雨下道:
“你来看我吗?”
夜风愈发寒凉,眼前是昏暗的湖景,天边只有几颗星辰,雪影听着身后的哭声,半晌,缓缓转身。男人愧疚地低下头,沉默不敢解释,林青栎借着月光心碎地看他,看了许久,终于将人看清了。
不是他的哥哥。
眼泪如珠玉般滚下,半晌,他觉得自己可笑,竟将人认错,可悲道:
“是我唐突了,抱歉。”
他提着自己的衣袍失控地逃离了那个地方,直到回到寝宫,一夜无眠。
贺兰阙在宴会结束时才回来,男人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妻,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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