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阙想到往事,轻轻叹道:
“这次我正好带你回去祭奠二人。”
林青栎吸口气,心情好了点,轻轻说:“好。”
贺兰阙不欲在此话题纠缠,见天色已晚,便牵着他的手回去,轻声道:
“走吧,回去。”
一路上林青栎都乖乖的,一句话也不说地跟着他,或许是父母离世的消息太过打击,他回到客栈后都郁郁寡欢。
——
星河灿烂,长夜寂寂。
贺兰阙沐浴完出来,看到林青栎趴在栏杆上发呆,苍穹墨黑,四野寂静无声。男人走过去,搂住他的腰,柔声安慰:
“怎么了?”
林青栎难过地擦干脸上的泪水,刚才他一直在哭,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父母已死,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一种绝望的情绪围绕着他,让他伤心欲绝。贺兰阙看着他的眼泪,有些后悔告诉他那些话,应该随便编个谎话告诉他父母还在,也好过现在这样。
男人心疼地将他搂在怀里,听到他越哭越凶,林青栎哽咽道:
“呜呜……夫君……他们真的都死了吗?”
贺兰阙没有说话,只是把人抱进了屋里。林青栎坐在他怀里,还是绝望道:
“真的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那他就是孤儿了。贺兰阙轻声说:
“我不就是你的亲人,我是你的相公。”
林青栎微微脸红,男人又蛊惑道:
“以后你属于我,我便是你的亲人,兄长,爱人。”
贺兰阙不想再看他哭,擦干他的眼泪,吻了吻他的嘴唇。林青栎或许被安抚,靠在他怀里平和多了,男人高热的体温包裹着他,他本来难过不已,此时闻到越来越浓的兰花香气,渐渐情动。
贺兰阙将他抱在椅子上,双手解了他的衣裤,林青栎分着腿,背坐在男人怀里,身上的里衣挂在臂弯上,眼角还挂着泪珠,红润的唇被男人不停舔舐。
“嗯……”
他的足尖踮在椅背上,脚趾敏感的蜷缩,腿根红肿的私密处,一根阳物不断进出。贺兰阙抱着他的膝弯,不断索吻,林青栎像个婴儿般坐在他怀里,臀尖敏感地颤。男人动得粗鲁,林青栎眼角不断滑下泪水,伤心的情绪混合着浓重的情欲,让他欲罢不能。喘息的间隙,他难受地调整姿势,让自己坐上来些,不要滑下去,又感觉腿根热胀地被填满,肿胀的快感让他缩着身子哭:
“呜……不要了……”
敏感不已,像被亵玩的玩物,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男人牢牢掌控着他,手掌抱住了他的腿根,让那里撑得更开,一边啄吻他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又是哭又是喘,轻轻笑道:
“怎么了……不愿意?”
林青栎只感觉热极,沉醉的兰花香也让他难以呼吸,他只感觉腿根微微收缩,随着那人的抽动夹得更紧,他痛苦又快乐,迷茫又无力,像只小兽一样被抱着,缩在他怀里发抖:
“不要……不要……”
似乎害怕他,又似乎迷恋他,贺兰阙只是轻轻揉弄他的臀部,让他抖得更厉害。等他热汗淋漓地泄出来,浑身都像被水泡过一样,私处更是红肿不堪,泥泞地挂着浓精。
男人抽出来,用那根阳物不断挑逗他,阳物与他的私处摩擦,林青栎夹着双腿,只觉得快感不断。他的乳尖也被手指揉弄,肿胀得像两粒石子,长发凌乱地裹在身上,双颊绯红,眉梢眼角都是春情媚意,极美。
贺兰阙忍不住蹂躏这具身体,林青栎躺在他怀里,屁股撅着,丝毫没有廉耻地喊:
“夫君,夫君……”
一双大掌揉进了他的私处,他只感觉下半身全是水,浓稠的精水被那双手掌带出来,抹在了他的乳尖上,肚子上。
贺兰阙极重地吻了吻他的唇,感觉他累得在自己怀里睡着,终于停下动作,将人抱到了床上。
第18章
熠都
“昨夜繁华似梦,今朝沉醉不知归路……”
戏词里这样唱着,热热闹闹的戏台上,上演着一出悱恻缠绵的爱恨情仇。书生爱上了狐仙,狐仙却害死了书生的双亲,书生得知真相,从道士处求来宝剑,斩杀了狐仙。狐仙已死,书生却也孑然一身,举目无亲,爱恨皆是枉然,最终抱着狐仙的尸体,跳入了冰冷的大海……
场景一转,又来到一座海上的仙山,山上有仙人,书生的魂魄飘零至此,唱下大段大段凄凉的台词,仙人被书生感动,最终放书生的魂魄归去。书生从树下醒来,发现一切都是一场大梦,父母亲人俱在,阖家团圆。
戏台下围了不少观众,都为书生的境遇唏嘘不已,那狐仙美是美,却是个害人的妖精,好在书生及时醒悟,斩断情缘,终于与父母亲人相聚。
这戏剧编得荒诞离奇,不同于寻常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偏偏是个斩妖除魔的故事,赚足了噱头。
戏楼上,正对着戏台的一个包厢内,一位客人饮酒独酌。那客人看起来邋遢得很,身上虽然穿着极好的料子,脚上的靴子也价值不菲,却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看起来好多天没有洗脸。但即使如此,那位客人看起来也俊朗出众,气质不俗,一双眸子含着醉意,似笑非笑地抱着酒坛豪饮,嘴里念叨着:
“唱得好,唱得好啊……”
林琢玉已浑浑噩噩了几个月,自从躲到了熠都,被龚王的手下护着,玄天教的爪牙难以伤他性命,他就自我放逐了起来。
反正复仇也无望,父亲惨死,家园被毁,弟弟失踪……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他能改变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玄天教。
玄天教灭他满门,辱他亲弟,此仇,此恨,是将玄天教荡平了也难消!可他孤身一人,即使将父亲传授的无影剑法练至十重,也难以以一当十,荡平整个魔教。况且魔教下了死令,正全天下到处追杀他,他心系弟弟安危,不得不投靠了北方的龚王。
时逢乱世,前朝没落,新朝未立,九州割据,天下群雄逐鹿。战乱了几十年,北方逐渐被丹游人统治,建立了黎国,而南方依然割据,虽也建立了几个藩国,但大部分都控制在玄天教的势力范围内。丹游人建国后,曾打着灭藩的旗号征战南方,但被玄天教从中阻挠,几次兵败南域,最终铩羽而归。
然黎国一统天下之心不死,黎国大将奉愠天辅佐龚王之子登基,对内把持朝政,对外手握重兵,欲等时机成熟,再次挥兵南下。
两年前,林琢玉在外游历之际,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奉愠天,且救了奉愠天性命,二人结为义兄,相约生死。后来林氏一族被玄天教灭门,林琢玉携弟出逃被玄天教追杀,奉愠天多次施以援手相救,并将其生母接至熠都保护,林琢玉感激不尽。
只是弟弟两次被玄天教掳走,还被魔教下了醉生的奇毒,林琢玉无法找回弟弟,痛不欲生。
第19章
林琢玉喝得烂醉如泥,最终被龚王府的侍卫抬回去。
他现在住在龚王府,因是奉愠天的结拜义兄,连新登基的皇帝都要对他敬畏三分。那皇帝不过是个才满十岁的黄口小儿,半年前父王暴毙,什么都不懂就被奉愠天辅佐成了新帝,恭恭敬敬地尊称奉愠天一声“义父”。
小皇帝住不惯皇宫,三天两头就要往龚王府跑,奉愠天一边辅佐国政一边又要操心南下起兵,根本没工夫管他,连教书的太傅都没为他请个,任由他每日玩乐胡闹。
龚王府极大,因是皇帝老家,地下修了连到皇宫的密道,小皇帝每日象征性地上了早朝,就从密道穿回龚王府睡觉。他一脱了龙袍就没个皇帝样,小孩一样贪吃贪玩贪睡,不过也正因如此,才好把控。
奉愠天因代理国政,大部分时间呆在皇宫,不过因林琢玉住在龚王府后,也时常往龚王府跑。
小皇帝惧怕奉愠天,龚王府本来是他的快乐老家,相比皇宫自由自在得多,如今义父也常常留宿龚王府,让他极是不满。
这夜,小皇帝本来睡着,近侍突然唤醒小皇帝,让他即刻更衣,起身恭迎义父。小皇帝迷迷糊糊坐在床上,侍女快速为他穿衣服,小孩正是嗜睡的年纪,每日又要早早起来上朝,哪里有精力学习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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