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到此处,他都撕心裂肺地疼,他愧对那个孩子,此生最大的愧疚便是没有陪着他长大,那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每当深夜梦回,他都痛不欲生。
可是他也是另外两个孩子的母亲,更是虞国陛下的皇后,虞皇怎能容许他的皇后不忠,更不容许那个孩子玷污皇后的名誉。这些都是他无法改变的,他哀求了那么多次,虞皇依然不肯心软,容许他与那个孽种远远的见一面,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于是他只能抱着另外两个孩子寄托思念,尤其是贺长麟,他的二儿子,从小天资聪慧,像极了虞皇,很少让他操心过。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斗篷,战战巍巍来到城楼上,红色耀眼,这样的下雪天,他的哥哥应该一眼就能看见。算着日子,哥哥应该就这两天到了,他从天明等到天黑,依然没有等到哥哥。
他伤心极了,不顾虞皇的发怒也要一直等,他太思念那个人了,只有年末这短短的几天,贺兰阙容许他的思念。
天黑了,贺兰阙将哭泣的皇后抱下了城楼,男人阴沉地搂着他回到皇宫,不顾他还哭着就要强要他。
他的皇后一身红衣裳,像一朵凄艳的花般在他怀里颤抖,贺兰阙恐惧又心慌地吮吻他,皇后没有反抗,只是可怜地抱着他,柔声哀求:
“哥哥是不是明天就过来了?”
“住口!”
“呜……我喜欢你……”
贺兰阙终于没那么愤怒,静静地抱着他,事后许久,让贺长麟进来陪伴他。
(二儿子改一下名字,长麟好听点~)
第129章
贺长麟走进寝宫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穿戴好,依然趴在床上哭。
父皇怒气冲冲地出去了,临走前要他陪着母亲,他小小年纪虽然不明白为何二人每年过年前都要吵,却依然心疼地抱住母亲。
林青栎满脸泪水,凌乱的长发汗湿地搭在背上,看到儿子过来了,难过地将人抱在怀里。
贺长麟坐在床边,已经十岁了,懂了一些事,纤细的手指轻轻擦拭母后泪盈盈的脸,小声安慰:
“娘亲不要哭了。”
林青栎只是哭得更伤心,贺长麟就哄他:
“妹妹刚才堆了一个雪人,娘亲要不要去看?”
林青栎伤心地擦拭眼泪,轻轻点头,贺长麟就从床上跳下来,等他穿好披风,就拉着他的手出去。
贺银月如今已经六岁,人小鬼大,因父亲的教导小小年纪就会轻功,竟然在屋顶上堆了一个雪人。林青栎站在院子里,害怕地看着贺银月在屋顶上跑来跑去,惊吓道:
“银月,快下来!”
摔下来怎么办,贺银月在屋檐上冲母亲扮鬼脸,嘻嘻笑道:
“娘亲,你上来!”
林青栎哪里上得去,生气地跺脚道:“你快下来。”
贺长麟刚刚也和妹妹在屋顶上玩闹,心虚地哄他娘道:
“娘亲你别担心,我这就去把妹妹带下来。”
他还没动身,屋顶上就飞来一抹玄色的身影,贺兰阙轻鸿般一跃而下,拎着女儿就落到了雪地上,他刚刚一直在屋顶上,女儿不会有事。
男人将贺银月交给哥哥,使了个眼神,贺长麟就乖乖带着妹妹走了。雪地上又只剩林青栎与他二人,林青栎生气地偏过头,男人就将他抱在了怀里。
落雪天冷,贺兰阙的体温却暖热,男人紧紧搂着他,语气软了下来:
“他明天就过来。”
林青栎抬起头,眼泪再也包不住,漱漱而下,贺兰阙凝重地看着他的眼睛,试探道:
“栎儿,为夫问你一件事。”
林青栎难过地低下头,贺兰阙道:“你对他是否还有男女之情?”
半晌,林青栎颤抖道:“夫君误会了……哥哥……只是哥哥……是我的家人……”
贺兰阙一直凝视他的眼睛,不容许他撒谎,但如今林琢玉已逝世,再追究也没有意义,男人再次宽容道:
“好。”
林青栎只感觉心痛得要裂开,贺兰阙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男人抱着他来到屋顶上,与他一起凝视北方的天边。
天幕深处,一朵漂亮的烟花隆隆炸开,随即又有无数朵烟火绽放,那是特意为他的妻子准备的,男人柔声道:
“好看吗?”
林青栎轻轻点头,贺兰阙终于不再生气道:
“夫君今晚不该吼你,夫君有错,向你道歉。”
林青栎委屈极了,趴在他胸口呜呜哭了起来,贺兰阙心疼地抚摸他的后背,柔声安慰: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城门口,去见你哥哥。”
“呜呜……谢谢夫君……”
贺兰阙一阵难言的愤怒,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死人还在他心里有位置,但他只是柔声道:
“不哭了,不可再置气。”
“嗯……”林青栎乖乖点头,仰起头可怜巴巴地亲他,也主动和好,贺兰阙加深了这个吻,沉声道:
“听话,我的栎儿。”
第130章
那天晚上,林青栎格外讨好贺兰阙。他跪在他的身下,情热地为他舔。
贺兰阙根本不必他如此,可是被他抱住时,依然难以拒绝。男人迫不及待地将阳物塞入他的口中,粗喘着享受他的服侍,嘴中喃喃念道:
“栎儿……”
贺兰阙后退到床上,情动地坐在床边,林青栎依然跪在他的身下,湿热地吸舔那根阳物。他动作熟练,贺兰阙又嫉妒又享受,情动地抚摸他的后背。
林青栎舔得嘴唇发酸,依然没伺候得人射出来,受不了地坐在他的腿上,阴茎一插进来就愉悦呻吟:
“嗯……嗯……”
贺兰阙插得极重,将他按到床上,他羞耻又可怜地抱着自己腿,看着贺兰阙操弄他,哀求道:
“不要射进来……嗯……嗯……”
一边骚哒哒地呻吟一边享受,巨大的阳根顶得他骚软不已,那里已经离不开他,贺兰阙粗重道:
“喜不喜欢?”
林青栎舒服地点头,缩着屁股不断哀求:
“喜欢……哈……”
贺兰阙将他抱到怀里,他背坐在男人腿上,一边被抽插一边回过头去与人接吻,贺兰阙不断吻他,阳物插得他骚软不已,他骚得不断哀求:
“不要了,呜……”
全身都被吻遍,淫欲如此强烈,入睡了还被抱在怀里一直抽插。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贺兰阙就抱着他疼爱,他羞耻地缩在他的怀里,腿心的阳物顶得他失禁,贺兰阙可怕地将人缠着,咬着他的耳朵问:
“喜欢吗?”
林青栎高潮不断,只觉得浑身都是失控的情潮,双腿在被子里与贺兰阙紧紧相缠,全身赤裸,舒服得哭道:
“夫君,我喜欢……”
贺兰阙就重重射入,他夹着那些东西,舒服哀求:
“夫君,栎儿下面难受。”
贺兰阙就不断揉摸他的腿根,又揉到他的胸口,亲吻道:
“好点了吗?”
林青栎凌乱点头,还要他揉,与他吻作一团。
那天早上二人放纵到天亮,以至于贺兰阙搂着他到城门口时,林青栎根本站不稳。
贺兰阙指着下面遥远的身影,冷笑道:
“看清楚了吗?”
林青栎踮着脚,努力想看清楚一点,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伤心得又要哭了。他依然穿着红色的斗篷,痛苦地看着他的哥哥,林琢玉一身白衣,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身旁的林卿水已经长大了,与父亲一样穿着白衣,少年身形清瘦,与林琢玉有几分相似,手里握着“父亲”赠予他的青玉剑,不明白为何每年都要来此处。
林卿水与“父亲”闹了别扭,还没站够一炷香的时间,转身即走,雪影顾不得其他,着急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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