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川已经很有钱了,还要怎么有钱呢?
原主是有多大的金钱欲望,想要嫁给什么程度的有钱人啊?
陈子轻心里堵得慌,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心脏才没那么突突:“444,你给我开个后门好不好?”
系统:“不好。”
陈子轻可怜兮兮地恳求。
系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进过豪门圈?”
陈子轻一怔:“所以是……”
梁津川起码要进入金融圈的中心,上流圈的中心,可他现在只能说是才刚入门。
陈子轻满嘴苦味:“那个中心基本上是根基稳固的各大家族聚集地,没有家世背景单打独斗是进不去的。”
系统:“对你挑的npc老公那么没信心?”
陈子轻一脸的愁容:“我不是对他没信心,我是考虑到了残酷的现实。”
就因为他进过豪门圈,他才知道,家境多重要。
天之骄子,生来富贵,物质富裕,在众星捧月中长大。
而贫苦出身白手起家的那一类,跟他们不是一个圈子,互相进不去。
会被世家子弟排斥,被富二代鄙视。
如果硬要在上流社会的中心地带抢走一片位置,必定成为众矢之的。
想留下来,站稳了,就此破坏几方鼎立的局面,很难很难,会挨很多想象不到的打击。
陈子轻跟一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推门进花房,叉着腰在里面走动:“那我现在结婚了,后面怎么办呀?”
系统:“离呗,离了再结,反正这次你们结婚没大办特办,下次正好补上。”
陈子轻呢喃:“只能这样了……”
只能等梁津川凭借互联网这块的发展进入上流圈的中心,到时他就找个法子离婚。
梁津川有年轻的资本。
对了,梁津川是主角,他有光环,有气运。
陈子轻差点忘了,他的心情顿时就轻松起来,梁津川一定会站到金字塔上层。
早晚的事。
陈子轻按着腾沙发的扶手坐下来,小声地自言自语:“444,他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李南星了,还那么难过。”
系统:“多年前我不就说了吗,你用的是李南星的身份,他看的是把他亲人遗像埋在猪圈的那具身体,那张脸,那副皮,难不成他知道了这个事,还能心平气和的分得一清二楚,那只有机器能做到。”
陈子轻表情复杂:“是呢。”
“我得再多给他点时间缓冲。”陈子轻搓搓脸,“我要是能换身体就好了。”
系统:“干脆直接把你的数据调到所有任务通关,送你回家?”
陈子轻笑笑:“那美梦我不敢做。”
下一秒就耷下了嘴角:“他肯定是喜欢我的灵魂,不是喜欢我这个身体,他恨死了。”
系统:“是是是,恨死了恨死了。”
陈子轻奇怪道:“444,你怎么说叠音了啊?”
系统:“跟你学的。”
陈子轻:“……”怪不得像学人说话的鹦鹉。
花园房里渐渐洒下日光,花草生机勃勃,陈子轻给它们浇浇水,捉捉虫,掏出手机调到拍照模式,镜头对着自己查看脖子,没有留下掐痕。
陈子轻想,要不我给梁津川打个电话吧?
号码刚拨出去就被他按掉了,他莫名局促,改成了发短信。
套餐是每个月10块钱,能免费打几百分钟电话,发一百六十条短信,根本用不完,浪费。
【陈子轻:到公司了吗?】
废话,都这么久了,又不是爬着去。
梁津川没回。
陈子轻坐回藤椅里,他的拇指推着手机盖子打开,“啪”地合上去,再打开,反复地做着这个枯燥无味的动作。
太阳升了起来,花园房温暖如春,他昏昏入睡。
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同时也震了一下,小屏幕亮起来。
【梁津川:在开会。】
就三个字,没有别的了,陈子轻心里七上八下,他不再发了,就让梁津川自我调整情绪。
.
以往梁津川有应酬,回来都是清醒着的,他不会让自己喝得烂醉如泥。
因为他要保留精力,陪在家等他的嫂子,不论是感情上的谈心聊天,还是性上的欲望,他都不能被酒精侵蚀。
这天晚上,梁津川喝醉了。
王建华把车开到四合院门口,他给陈子轻打电话:“南星,人喝多了,睡着了,你出来接一下。”
陈子轻忙去接人。
梁津川被他跟王建华搬到卧室,期间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陈子轻脱掉梁津川的皮鞋跟大衣,给他盖上被子,转头对王建华说:“辛苦了。”
王建华摆手:“没事儿吧?”
陈子轻摇头,他察觉王建华的视线落在他手上,顺势说:“我跟津川今早登记了。”
“我就说梁总怎么戴了个戒指,”王建华不意外,他调笑,“南星,你一声招呼都没打,心疼我钱包?”
陈子轻搬梁津川搬得身上出了汗,他抓抓头:“婚礼还不知道办不办呢。”
王建华也不意外是这个答复。
毕竟梁津川今晚很反常,据别家老板说他在酒桌上灌自己。
陈子轻见王建华要走,“诶”了一声道:“王哥,这么晚了,你别回去了,就在我这睡吧,房间多得很,刷牙洗脸的东西也都有。”
“这一天一个价的四合院我睡着不踏实,我还是回我的小狗窝吧。”王建华没留。
他走到卧室门口,一拍脑门:“有个东西在车里,是梁总给你买的,南星,你跟我去拿。”
.
陈子轻送王建华出门,他把梁津川买的小蛋糕放进冰箱里,脚步匆匆地返回卧室。
梁津川在床上躺着,没有掉下来。
陈子轻弯腰看他,看了好一会,伸手摸他,像摸十六岁的男孩子,也像摸十八岁的少年,实际摸的是,二十五岁的青年。
爬过梁津川五官眉眼的岁月,都在陈子轻的指尖。
陈子轻的手移下来,放在梁津川的衣领上面:“喝这么多酒,心里头不舒坦是吧。”
“我跟你说,喝酒没用,借酒消愁愁更愁。”
陈子轻把梁津川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让他舒服点,又把他的领带抽下来放在床边,费力地脱掉他的西装外套。
再是卸下他的两个假肢,按摩他的膝盖和大腿肌肉。
梁津川犹如一个高级定制的大型玩偶,任人摆布毫无反应。
直到陈子轻碰到他的皮带金属扣。
他骤然睁眼。
陈子轻哭笑不得:“现在才知道保护自己啊,我都把你的外套脱了,扣子解了。”
梁津川眼神浑浊,神情是罕见的傻愣。
陈子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我要解你的皮带了哦。”
梁津川还是那副样子。
“先生,你结婚了吗,我看你无名指上有戒指,这么巧,我也结婚了,我也戴了戒指,而且更巧的是,我们的戒指是同一个款式……”陈子轻抽下年轻男人的皮带,卷着拿在手里,用皮带尖头抵着他心口,“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天注定的缘分啊?”
年轻男人的心口起伏不平稳,浑身笼罩着难闻的酒气。
“算了,跟你个酒鬼说什么。”陈子轻丢掉皮带,“我才不要跟个酒鬼有一夜情呢,我老……咳,我老公……”
梁津川倏地坐了起来。
陈子轻看他眉头紧锁,面上露出难受的表情,立刻凑过去把他扶住:“津川,你是不是想吐?”
梁津川干呕了几声,没有吐出来,他把马甲扯开,扯起收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喉咙里尽是辛辣的酒味混着粗喘。
陈子轻怕梁津川把都挺贵的衣服扯坏了,赶紧帮他脱掉。
还没脱完就被按在床上。
梁津川钳制他双手,一言不发地俯视着他,那眼神让人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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