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92)
贺济悯也往他边儿上坐,伸手要拿烟,“就这个,我尝尝。”
贺济悯往前伸手的时候,被邢濯猛地朝前拉。
贺济悯秉着呼吸,看见邢濯那张突然被放大的脸,“你最近做什么事儿都是这么突然吗?”
对面邢濯低着眼睛,就轻轻眨了一下。
最后就起身,对着贺济悯扔了句话,“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江小飞私底下跟沈仲烨关系还行,跟贺远卓关系也不远 。”
贺济悯掂量着这句“还行”里头的分量。
“提醒我还得专门来一趟,”贺济悯伸手往邢濯肩膀上搭,“你是不是拿我当兄弟了。”
“算是,”邢濯拿着贺济悯的手往下放。
贺济悯被松开的手上,现在还有点儿潮,贺济悯看见邢濯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在往人身上看的时候,才发现他耳后也是潮了一大片。
“她说着玩儿的,”贺济悯回头鱼就解释,顺便伸手撑开跟邢濯的距离,“你不用当真。”
“不当真?贺国齐那儿你也只是说说?”邢濯就压着自己的身子往前,硬生生把贺济悯挡在中间的那只手挤在中间。
贺济悯也不慌,看着现在邢濯没了原来的胶套,贴在自己腰上的就是一双偏白的手,就抬着脸问他,“另外我帮你治病这事儿怎么算啊,我可看着你现在对着别人搂搂抱抱可是好本事了。”
“另算,”邢濯又把贺济悯松开。
贺济悯就看着邢濯的脸色现在有点儿不对,整个人现在连坐都坐不住。
贺济悯就收了刚才的玩笑,“我问句实话,听津南说最近你情绪不大稳定,财务问题?”
“不是,”邢濯已经开始朝外走。
“最近你的钱是挺多,听说你到处买公司,掏家底字在贺氏有股份的地方自己也买了不少,”贺济悯嘴里的烟没剩多少,就掐了往外送人,“以后合作的地方多得是。”
邢濯没反驳,抬脚走了。
贺济悯就靠在门框上看着邢的背影琢磨,他现在就是有点摸不透邢濯的意思。
刚才要是被江小飞看见自己跟邢濯这样,回去以后肯定就会跟贺国齐做文章,也就是邢濯目前可以信任。
但是为什么他又专门挑贺氏参股的公司,他刚才对着邢濯试探了一圈儿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贺济悯“嘶”了一声,才用舌头翘着刚才被邢濯直接咬破了的嘴。
牙还挺尖。
等邢濯走了,晚上江小飞就对这件事一直就揪着不放。
“济悯,我感觉今天你见的那个邢濯有问题,”江小白坐在后头,自己嘀咕。
贺济悯单手撑着脸,一手开着车,这次边儿上坐得是文恩。
文恩则是一脸惶恐坐在副驾,毕竟怎么想,自己都不是应该往这儿坐的人。
贺济悯嘴上随便敷衍江小飞几句,“嗯,是有点儿奇怪。”
“我听说他最近动作大,听贺伯伯说,他现在到处在咱们公司的里头插一脚,总觉得有什么大动静,”江小飞就这么说着。
贺济悯倒是问,“谁告诉你的这些。”
文恩这个时候才说,“之前工作太忙忘记跟您说了,江小姐在您回家之前,已经在咱们家住过一段时间,来照汪夫人来着,也就是您回去的前几天才搬出来。”
“汪春丽?”贺济悯抬头看着江小飞,“你照顾她?”
“也是贺伯伯的意思,说女孩子总是心要细一点的,”江小白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我
也都是按照贺伯伯的意思照顾的,他总夸我。”
贺济悯又嗯了一声。
自己开了车,把江小飞送下车,“你先回去,我还有点儿事,晚点。”
“过几天,就是贺伯伯生日了,他说要过来一起过,”江小飞声音不大,但是看着贺济悯的眼睛,“晚上你能回来吧?”
贺济悯突然笑了,伸手在江小飞的头上蹭了蹭,“当然能。”
江小飞眼睛都亮了,就点头说好,“路上慢点。”
贺济悯背过身,脸上就没多少表情。
目前来看,贺国齐是铁了心要让江小飞往贺家门儿里进。
贺济悯晚上就自己回了趟公司,又对着之前让文恩找的律师自己顺了一遍,毕竟现在手头还有一个事儿,尽量走法律手段把贺濯在自己身边留住。
之前对贺濯身上的伤也去做了鉴定,到现在整理的差不多。
晚上外头下了点儿雨,贺济悯看得有点儿投入,就没察觉到窗户没关,等着后背湿透,一段冰感刺到背上,才想着回头关窗户,等他站到窗前的时候,文恩就打电话了过来。
“贺董,我现在就在楼下,等会带着贺濯上来,说了晚上一定要来找你,”文恩边说边安抚电话那头的小孩儿,“到了到了,把鼻涕甩一甩哦。”
“贺叔叔!”贺济悯刚开了门,小孩儿就往怀里扎,贺济悯摸着小孩儿冰凉的小手问文恩,“这么晚怎么带他出来了。”
文恩边说边急匆匆往里走,“还不是因为那个江小姐,说什么都要等您回来,二楼的房间里练瑜伽,隔壁就是贺濯的屋,就把小孩儿吵醒了。”
文恩先冲了一杯热咖,往贺濯手上放,又转头对着邢濯说,“然后贺濯就睡不找了,他自己抱着枕头去找江小姐,让她小点儿声,”说到这儿文恩故意捏着嗓子说,“人家江小姐说了,声音不能再小了,让贺濯自己找被子把耳朵捂上。”
“然后我就哭了,”贺濯把脸上的眼泪蹭干,笑了个鼻涕泡出来。
文恩叹气,“所以就让我把小孩儿赶出来了,说是吵到她练瑜伽了。”
“知道了,”贺济悯看着小孩儿一身凉气,就找热毛巾顺着贺濯的脸把人蹭了个遍,“里面有床,晚上你就待在这儿,等明天我在带你回去。”
“贺叔叔,我不喜欢江阿姨,”贺濯话的说的直白,“她也会掐我,跟孟婆婆一样,”贺濯自己撸了袖子,“她指甲长,比孟婆婆掐人还要痛。”
文恩在边儿上说了句,“江小姐嫌贺濯在门口太吵,开门的时候把贺濯往楼下拽来着,应该是那个时候掐的。”
“知道了,”贺济悯嘴里安抚,“以后的家里不会有江阿姨。”
贺濯眼睛一亮,伸手搂着贺济悯的脖子对着侧脸用嘴上劲摁了个大戳,“贺叔叔真好!”
贺济悯一懵,笑着刮他鼻子,“这股黏糊劲儿跟谁学的。”
这句话就是贺济悯无心一问,小孩子到了这个年纪也都是要撒娇的,但是没想到贺濯还真就一本正经的回答,“邢叔叔说的,”
“他说,喜欢就是忍不住的想吻。”
第58章
“他教你的?他能教你——”贺济悯话说到一半儿就哑了,他伸手往自己嘴角上碰。
文恩看了一会儿就说,“那我先带着他去隔壁,您要是忙完了,也趁早休息。”
文恩说完,就牵着贺濯的手,打算把人往里头带,但是扯了一半儿发现,那头贺董还没撒手。
“贺董?”文恩尝试着叫了一句,“您还有事?”
贺济悯就才松手,说了句没事。
结果就是贺济悯一个晚上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将就了,一早起来的时候,贺濯又自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托着自己的小腮帮说,“醒啦。”
贺济悯双臂绕着肩膀环了一圈儿,用冷水冲了把脸,安排文恩联系着贺濯那事儿的律师,然后领着小孩儿往回走。
“那您现在去哪?”文恩送着贺济悯上车。
贺济悯侧身帮贺濯扣上安全带,说了句,“去找江小飞。”
贺济悯路上车开得慢,扭头看着贺濯又在副驾上睡了会儿,到了楼下也是等着贺濯醒了才开始说话,“等会儿上楼的时候,再去洗洗脸。”
贺濯听着点头。